樣一個人物,因而對於陳牧馳而言卻是最合適不過的。
等陳牧馳熟悉了有關徐佔喜的資料,於吉又再次將那人皮面具清理了下,便幫著陳牧馳慢慢戴上。陳牧馳看著鏡子裡變得陌生的臉,有一瞬間的惶恐。這張臉的主人本會平平淡淡過他的日子,卻因他的存在而徒生變故。眼中掠過一絲悲傷,如水波瀾。
徐佔喜本是出來買一些做菜用的一些作料,卻不想被早已觀察他多日的於吉所殺。陳牧馳隨意挑了家店去買了些作料,向著宰相府行去。
宰相府並不如想象中的奢華靡麗,只簡單的一塊牌匾,墨底金字,上書“宰相府”三個鎏金大字。大門外站著四個守衛,他繞到相府後門在外敲敲門便有人前來開門。那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開啟門看到陳牧馳笑道:“今日出去的倒久,李管事催了好多次了,今日宰相大人有客,動作可得利索點。”
“我這就去。”語落,便急急行去。按照於吉所講的相府佈局,歲花了些時間,倒也準確找到了廚房。
看到陳牧馳,一個微胖的男子便斥道:“徐佔喜你是不是偷懶了,讓你出去買些東西怎麼耽誤到現在?”
此人便是相府的李總管,陳牧馳彎腰低頭低聲道:“小人在外遇到幾個熟人耽誤了些時間,以後不會了。”
“最好如此。”眼角斜睨了下陳牧馳,李大總管便去囑咐大廚們其他事情。
陳牧馳進了廚房,看著眾人忙碌的身影一時也不知從何下手。
“佔喜,幫我把那個蘭花底金葉邊的盤子拿過來。”金大廚說了好一會兒看陳牧馳沒反應,又喊道,“徐佔喜,發什麼楞呢?”
“馬上。”陳牧馳一愣才反應過來是在叫他。他手忙腳亂的在廚房裡找啊,找了許久也不知道金大廚說的是哪個盤子。還是他身邊的一個年級頗小的孩子輕易找出了寄給金大廚,完了還對著他吐吐舌頭,“佔喜還是這麼笨手笨腳,哈哈。”清脆額的笑聲讓陳牧馳不由想起曾經教授過的孩子們。
他其實沒有幫多大的忙,只是隨著瞎忙活一通。他在碣曦見過皇室的豪華奢靡,因而對於相府的種種講究也不如何放在心上。
相府今日要來的是宰相裴肅私下好友,陳牧馳沒有見到那兩人,只是聽府上的人說裴肅的朋友乃是江湖中人。陳牧馳倒有些好奇,一國宰相竟然結交江湖人士,倒真有些出人意料。晚宴直到亥時才結束,看來裴肅與那人的確相交甚深。
一直結束了,陳牧馳旁敲側擊知道了自己的住處,卻正是與之前的小孩子同房,如此有利於他的條件想來也是於吉考慮到的。這小孩年紀不大,約莫有十一二歲的樣子,名字叫小寶,因為家裡窮,從小便唄賣到相府來做奴才的。
陳牧馳躺在床上毫無睡意,隨口問小寶,“咱們府里人覺得相國大人是個怎樣的人呢?”
小寶一骨碌著爬起來,透湊到陳牧馳這邊笑嘻嘻道:“好人唄,要是沒有相國大人,我可是連頓飽飯都吃不上呢。”
“你就不想念的你的家人?”陳牧馳想到自己小時候的處境,不由對小寶生出了一絲同病相憐的感覺,都是自小便離開父母,這種痛苦他是深有感觸的。
小寶嘁的哼了一聲,話語間沒有絲毫悲傷,“反正他們也不是我真正的父母,我聽其他人說過我是他們在回家路上撿回去的,在那個家裡不是捱打受餓就是被人嫌棄,我寧願呆在這相府,雖然是給人做奴才,但是相國大人並沒有一般官員的官架子,卻是很好相處的。”看了一眼認真傾聽的陳牧馳,小寶笑道,“你才來一個月不清楚,時間久了便明白了,相國大人可是個大好人啊。”
陳牧馳好笑,小孩子就是打他一頓給顆糖吃邊覺得是好人,因而對於小寶所言他並未如何在意。
經過初時的手忙腳亂後,陳牧馳漸漸適應了在相府的生活。他本是窮苦出生,因而日子呢久了,做事倒也越加的乾淨利落。金大廚和他身邊的幾個助手看他如此也是欣慰不已。小寶和他一樣是在廚房幫忙打雜的,小寶畢竟年紀小,但好在手腳靈敏,加上他那股鬼機靈的勁兒,倒也讓大家分外疼他。
這日,陳牧馳正與另外一個名叫黃三的奴才在一起劈柴,小寶又黏糊糊的把上來。不知道為什麼,小寶特別喜歡跟在陳牧馳身後,陳牧馳因為喜歡小孩子,對他也特別有耐心,如此,有事沒事總能聽到後面跟著的小尾巴佔喜長佔喜短的叫個沒完。
陳牧馳拉著小寶在一旁站好,沒好氣道:“你這個小鬼頭,沒看我正忙著呢,又有什麼好事要和我說嗎?”小寶已有高興的事就會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