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錦衣衛密探數量之巨難以想象,每月僅從陸炳這裡需支付的俸祿就達到一萬兩之巨,這一切除了陸炳也只有夢雪晴知道。不過自從陸炳來到登州後,就讓那些京城大部分密探暫歇了。只發薪俸卻不安排工作,一來是擔憂皇帝朱厚熜發現後與自己家人不利,二來是實在噁心聽到朱厚熜辦的那些事情,以及京城中那些小人嘴臉。只過濾少部分動向,傳入夢雪晴耳中,至於告訴不告訴陸炳,夢雪晴還要篩選一番。
而今,喪心病狂的得勢小人和已經膨脹到沒邊的朱厚熜。卻逼迫著陸炳重新啟動了所有的探子,不為別的只求自保,生怕曾經得罪的那幫人至自己於萬劫不復之中。
陸炳眉頭緊鎖若有所思,腦中滿是楊廷和的悲慘情景,義子被殺,次子免職,自己回老家。大兒子楊慎也被流放。想完了這些又開始想曾經的朱厚熜,而今的皇上,和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無恥模樣。自己是要行動了,陸炳腦中簡單的安排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這時候戚景通說話了:“對了。文孚啊,你現在無薪俸了,又為百姓捐贈了不少,更是建設漁場市場什麼的,所消耗的時間也不短了,足有一年,按說你的錢總應該有窮盡的時候,但看你的府衙卻依然昌盛,你小子到底當年貪了多少,夠你這般折騰的。”
“世顯兄,看你這話說的,開源節流,我平日裡節省的很,再說我又不是不掙錢。”陸炳笑道。
“怎麼掙錢,靠漁場?那能掙幾個錢?”戚景通疑惑道。
陸炳笑道:“你懂什麼,科技就是生產力,走,跟我去我的地盤看看。”
“狂的個你,還你的地盤,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讓旁人聽到了非得參你一本不可,走著。”戚景通說著與陸炳同時站起身來,往外走去,走過夏大德的時候這才叫醒已經在椅子上酣睡著的夏大德,那般政治問題的談論夏大德向來不關心,早就鼾聲如雷了。
三人出了院子,騎上高頭大馬向著最近的漁場而去,策馬賓士揚鞭疾騁,戚景通不禁快活的叫道:“好馬,好馬啊,此馬真乃當世之良駒,應當有百兩銀子。”
“你怎麼從京城待了這麼久,也沒長什麼見識,反倒是和鄉下來的土包子一樣。這馬還百兩,這可是千里馬,跑一夜都不帶停的,一匹足有三百兩,我說哎呦。”夏大德說著話頓時滿口鮮血,戚景通馳騁沙場多年自然知道怎麼回事,乃是馬匹顛簸的時候咬到了舌頭,只不過夏大德人高馬大,血氣也旺,破個舌頭就滿口是血了。
陸炳哈哈大笑道:“二哥我給你說了多少次了,跑馬的時候你別說話,你自己老咬舌頭你又不是不知道,非不聽話。不過世顯兄,我二哥說的沒錯,這三匹馬不是我府上跑的最快的,但是速度你也看到了,比一般的馬匹不知快樂多少,最可貴的是這幾匹馬雖然極快,但也有著滇馬的超凡耐力,即便翻山越嶺也能一夜不停保持同樣的速度,故而三百兩還當真不貴。”
“那真是奇了,你自己是試過了,還是聽馬販說的?”戚景通問道。
“自然是身體力行了,我西沙灣的漁場到小皂的漁場足有五六十里,我那幾日有事兒來回奔波,跑了一個來回馬也沒怎麼歇息,然後我又去了一趟文登。回來才讓馬連吃帶歇的。總之能否一直跑一晚上我不確定,但是這馬的耐力和速度並行,毋庸置疑。”陸炳肯定的說道。
“真是匹好馬啊,看著毛色光亮身材高大的,速度也不慢,配上這速度,太棒了。”戚景通興奮的說道。武人,或者說是個真正的男人都喜歡幾樣東西,美女,寶馬和好兵刃,戚景通自然也不例外。
陸炳指著戚景通所騎馬匹說:“這種馬適合當戰馬,我試了這馬不怕鼓點。也不怕毒蛇,應當膽子不小,不會受驚壞事的,你若喜歡這馬就權且送給你了。”
“這怎麼使得,君子無功不受祿,這麼貴重的東西我要不得。”戚景通連忙推辭道,可眼中已然冒了綠光。
夏大德剛想開口說話。卻又咬了一下舌頭,頓時疼的嗚嗚直哼哼起來,眼淚都疼出來了,惹得陸炳和戚景通哈哈大笑,陸炳道:“你我兄弟過命的交情,還在乎這三百兩一匹的馬嗎?”
“那我就權且收下了,也不謝你了。”戚景通滿意的笑道。
陸炳又道:“說起這事兒來,我還有一事相托。等你回京的時候提前走幾天,幫我送點東西回去,東西不多但也不少定會耽擱些時日,所以要提前上路。到時候我會把禮物和清單給你的,你回京後按照禮單上所寫的幫我分配就好,特別的人我還會附上書信一封,世顯兄務必幫我親自送到他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