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下邊,一張嘴親了這裡親那裡,親得他實在火大,最後,他一把把她推倒,狠狠地懲罰她。
她要的,他加倍地給了她。他在內心裡為自己哭泣的時候,她興奮得嗯嗯啊啊。
這個蕩婦!
“起來,今天送你到膚施城找個地方住下,你一個女人,這裡畢竟不方便。”他冷著臉說。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們昨晚怎麼方便,今晚就怎麼方便。”她嫵媚一笑,撩撩頭髮,又俯下身子往下鑽。
“你起來,起來,要出早操了!”門外就是操演的聲音,他一把拽住她的頭髮,不讓她再碰他的身體。
他不能再被她打敗了,扶蘇不是什麼女人都要的男人。
紅葉的進攻不能再深入下去了,再往下探,這個狠心的男人就會揪掉她的頭髮。
但不能動的只是她的頭,而她的手,她的嘴,扶蘇他都是扛不住的。她相信昨晚她經歷的事情。
“別動我,你別動我!”扶蘇低吼著,用別一隻手去抓她胡來的手。
他騰地坐了起來,想把紅葉掀翻,然後狠狠地制裁住。可是紅葉像一頭母狼,她光滑的身子一下就跨坐在他的身上,扶蘇還拽她的頭髮,
兩人一個想這樣制服,一個想那樣制服,進攻、抗拒、扭打!
“扶蘇,扶蘇,紅葉讓你享福!享盡天下男人的福!”
“啊,扶蘇,紅葉想你啊!”
“你要了紅葉吧!”
……
她在自己的叫聲中興奮不已,並且達到頂峰,而扶蘇在她的叫聲中漸漸迷離。
他罵她蕩婦,****,罵她全家,越罵越虛弱,後來他咬她,然後就開始吮吸她。
紅葉忍著疼讓他咬,她的眼淚再次流出來,嘴角卻帶著笑。
“扶蘇要懲罰你這個蕩婦!”
“蕩婦!”
“蕩婦!”
“蕩婦啊!”
在惡狠狠的體罰中,他成全了自己。也成全了她。
最後,他放過她,把她推到一邊去,翻身躺下,他喉嚨裡壓抑著悲哀,發出小狗一樣的嗚咽,咬著嘴唇,他不再理她。而她,慢慢地伸過手來,撫摸著他的肩頭。又拉過剛才的被單給他蓋上。然後。輕輕地蹭過去,把自己貼在他的後背上,一動不動。
兩個人就這樣睡著了。
等扶蘇再次醒來的時候,紅葉在一小口一小口地親他。他一動不動。仍然冰冷。但也不去擺脫她。
紅葉長出了一口氣,把手放在他的俊臉上。
她相信,以後的早操。都是可以在炕上做的。
……
……
時至中午,扶蘇坐在議事廳裡一直有點神思不屬,他在想怎麼安排紅葉,怎麼擺脫這種憤懣的局面。各位管事的將領說完了老兵安置的事,又說了說工程進度的問題。馬上,新的邊界交易日就要到了,又得分出一批人去護商。
蒙恬一一做了指派,問大公子還有要補充的嗎?
扶蘇木然地搖了搖頭,他被紅葉掏空身體的同時,腦子也不大靈光了。
他現在就是湖水最深處的一條魚,哭不哭,都是水,連哭的必要都沒了,連個響聲都發不出來!
蒙恬暗自嘆息一聲,一看他那張臉,就知道這女人的到來,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男人是不能太用情的。用了情,失掉了對方,命就丟了半條。
“大家散了吧,都去吃飯!”蒙恬下令。
眾人一一散去。
等他們都出去了,進來一個報信兒的,正是蒙恬的一個親兵。
蒙恬一見他那神情,就知道有事兒了。
“過來,細說!”
親兵走過來,施了一禮說:“大將軍,咸陽來人了。”
蒙恬“唔”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瞟了扶蘇一眼。
在他們的話語當中,“咸陽來人了”是有特指的,專指皇上派的上差來了。魏晨和趙行這幾個謁者作為皇上的特使已經來過幾回了,他們的工作沒有一點可以指摘的地方,為什麼沒多久又來了呢?
蒙恬說:“大公子,我們出去迎迎?”
扶蘇無所謂地“唔”了一下,低頭出門了。他對特使不停地來往也有些煩。父皇不放心,何不親自來一趟呢?蒙恬信不過,親兒子也信不過,天底下還有信得過的人嗎?
三人一齊往外走,親兵跟在蒙恬身後有些興奮。蒙恬掉頭瞥了他一眼,不明白來個上差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