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是白狼。”
銀狼不在乎地聳聳肩,伸手拍拍翔的肩。
“所以我才一直問你想清楚沒有,這地方,說進來難,其實出去更難。”
翔將手捏成拳,放在身邊,垂下頭。
“他們出了哪些人?”
“現在還不清楚,反正沒有我倒是真的。”
銀狼從懷裡摸出幾張銀票,塞到翔手裡。
“我說,你帶著這麼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和尚,能去哪裡?”
“走到哪算哪,我不信他有通天的本事能殺得了我。”
“自信是好事。”
銀狼又嘆了口氣,忽然緊緊握住翔的肩。
“其實——現在這個情況,你有沒有想過——”說著,銀狼的眼望翔身後瞥了瞥示意。
翔拉下他的手,搖搖頭,嘴角不自覺地浮起一個笑。
“小呆僧我是不會送回去了,他是我的人,一輩子都得跟著我走。”
“可你現在在逃命啊——”
“沒事,就當多拿個包袱而已,我不信爹能動得了我。”
翔寬慰地對銀狼笑了笑,銀狼舒展開眉,無奈地搖搖頭。
“也是,天下能動你白狼的也沒幾個人,我在這裡瞎操什麼心。”
兩人正說得開心,忽然翔覺得背被人捏了捏,他回過頭去看,淨空睡眼惺忪地揉著眼睛站在他身後,伸手掐著他背上一塊肉,仰著頭看他。
“你們在說什麼——爹啊?”淨空打個哈欠,把手放下去,探個腦袋,猛地看見銀狼,臉上先是一愣,接著通地燒個透亮。
他趕緊把腦袋縮回翔背後,訥訥地對銀狼道:“你是什麼人啊——我們,我們都沒穿衣服,你出去!”
淨空坐在翔身邊充滿感激地啃著銀狼帶來的饅頭。
翔一邊摸著他的腦袋,一邊低低地與銀狼說著話。淨空不時抬起頭聽聽,發現自己聽不懂便不再關心地繼續低下頭去。
過了一會,兩人終於將情況說完。房間裡充斥著尷尬的沉默,翔轉過頭看著繼續沉浸在饅頭帶來的幸福裡的淨空。
“這是銀狼,以前的搭檔。”
“噢噢!”繼續咀嚼饅頭。
“一起殺人的,他主要負責情報和收尾工作。”
“噢,又一個壞人。”饅頭不錯啊,面揉得很好。
銀狼噎了一下,瞬間產生將自己的口糧奪回來的衝動。
翔笑的樣子慈祥得能掐出水,銀狼狠狠咬著自己的舌頭才將話給咽回肚裡。
他想了半晌,悄悄咳了聲。翔轉過頭看著他,他示意翔出門走走。
翔在淨空腦袋上親了口,淨空惡狠狠地瞪他一眼,翔起身跟著銀狼出門。
走出那股粘稠得讓人窒息的空氣,銀狼深深吸了口屋外的新鮮氧氣,轉過頭嚴肅地盯著翔。
“剛才我在房頂上一直待著看你們。”
“我知道。”
銀狼一愣。
“你知道?那你還……”
“我做我的,你看你的,互不干涉。”翔答得順口。
銀狼再一噎,拼命抑制住掐死自己的慾望,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沒做完全套?”
“什……麼?”
翔的臉色一變,猛地一把抓住銀狼的領子。銀狼被他掐得有些窒息,忙使勁往後退了幾步。
“我說,你怎麼就這麼隨便舔舔就完了?以前我怎麼教你的?”
“怎麼……教的?”
“要……*&”
翔附耳上去,銀狼在他耳邊細細碎碎地說了一通。
翔聽著聽著驚恐地瞪大了眼。
“啥?從那裡??”
“廢話!你以為人身上有幾個孔!”
“不行!會壞掉的!”
“多幾次就習慣了,肌肉是有彈性的。”
“這……”
翔猶豫了會,抬頭瞥見銀狼臉上一抹懷疑而略帶鄙視的笑,當即下了決心。
“行!下次就這麼試試!”
才說完,忽然二人身邊響起一個尖銳的聲音。
“不行!絕對不行!”
翔回頭去看,沒人啊。銀狼挑挑眉,對他指了指下方,翔一低頭,看見緊緊咬著牙將眼瞪得溜圓不知什麼時候跟著湊上來偷聽的淨空。
他伸手揉揉淨空的腦袋,把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