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禮唇角帶著淺笑,慢慢的欺近男人,將他抵在牆角,雙手撐在他的身側。
低下頭充滿誘惑的在他耳邊低低喃道: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肖白睜著眼,突然一個柔軟的東西堵住了他唇。
熾熱而又霸道的肆虐而過,帶著濃烈的酒精的氣息。
“唔……”
花禮纏綿而又瘋狂的吻著面前的男人,右手攬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扭開房門。
肖白被他吻得背脊陣陣發麻,腳也軟了。
待兩人分開時,都微微喘著氣。
花禮將他困在沙發與兩臂間,微微撐起身子看向他。
男人眼角泛著紅,在燈光的照耀下讓人忍不住狠狠將他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
“花禮,你!……唔……”
男人低著頭在他的頸邊噬咬著,柔軟的舌頭滑過他敏感的耳廓。
肖白控制不住的輕輕喘息起來。
接著他感覺微涼的手伸入了他的衣服,貼著他的肌膚一寸寸的向上遊離,帶著灼熱的氣息。
“啊……”
花禮將他的衣服撩了起來,灼熱的吻落在他的胸前。
強烈的刺激使肖白弓起了背脊,粘溼的舌尖掠過胸前,帶起陣陣的戰慄。
“花、花禮……停,停。”
男人咬著他的唇角,抬起迷離的眼眸,看著肖白,而後低頭去咬他的肋骨。
“……唔。”
根本不容肖白拒絕,他就直接褪去他的褲子,沿著男人大腿內側舔噬。
“啊!”
突然感覺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含入某個溼潤的空間裡,強烈的刺激讓肖白連推拒他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死死抓著沙發邊緣,無力的往後仰著頭,另一手插入花禮的黑髮中。
男人充滿技巧的舔噬著,像肖白這樣連平時自己解決都很少的人,在這種猛烈的刺激下,腦海空白。
突然感到敏感的前端被輕輕一咬,強烈的電流感頓時自腳尖竄上背脊。
肖白睜著眼,狠狠的揪著花禮的頭髮,瞬間在他口中釋放了。
足足有幾秒後,男人抬起頭,唇角流下一絲透明的液體,在燈光的映照下釋放者濃烈的慾望氣息與曖昧。
肖白忙要坐起來,慌亂的準備拿手去擦他的嘴角。
“對、對不起……我……快吐出來,很髒的……”
花禮微笑著看著他,黑眸在燈光著閃著光芒,然後他做個極為煽情的吞嚥動作。
“你……”
花禮湊近他,再次吻住男人顫抖的唇,濃烈的酒香混合著自己淡淡的體味,肖白忽然也覺得有些醉了……
花禮低頭著頭,額頭抵著額頭,然後攬著他的腰,輕輕的覆了上去。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像一股不羈的風,但總是帶著不可拒絕的氣勢侵入肖白的生活。
他握著肖白的腰,咬著他的耳朵。
慵懶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盪漾在他的耳廓。
“給我,好嗎?”
“唔……啊!”
灼熱衝撞了進來,溼粘的吻自耳廓纏綿而至,花禮自後方含著肖白的唇,綿綿的咬著。
“啊……”
肖白闔著眼伸過手與花禮十指交纏,隨著男人上下沉浮著。
夜,沉醉在迷人的霓虹燈之後……
不知多久,肖白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夢中他聽見有人似乎在他耳邊輕輕的訴說著什麼,他說了很多,像一首綿延的歌,但肖白已經記不住了。
他這覺睡了很久,很沉也很甜。不知道有多久再也沒有這麼無憂無慮的睡著了,不用擔心第二天會發生什麼,也沒有工作中的壓力,那些生活中的瑣事也似乎隨著煙消雲散。
肖白醒來時,花禮已經走了。
他盯著雪白的床單,怔怔的望著一會兒。然後掀開被子,感到除了腰有些軟之外,並沒有什麼不適感,後面也被細細的清理過了。
想到昨晚那些旖旎的畫面,肖白騰的一下臉全紅了。
他走出房門,屋內一片明亮,他記得,這是花禮的公寓。
餐桌上放著熱好的早餐,也放著一串鑰匙,鑰匙下壓著信封。
肖白將它拿起來,展開。
卻從裡面掉出一個硬硬的東西,啪的掉到地上。
肖白楞了楞,然後撿了起來。那是一枚小小的海螺,已經泛著屬於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