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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老人冷呵呵地說道:“方才老夫不是已經說過,老大要對你娃娃特別寬容,這就是特別寬容的一種。念在你娃娃是應約來到嶗山,雖然觸犯了嶗山的禁律,於理尚有可原之處。”
肖承遠冷笑道:“好一個於理尚有可原之處,想不到嶗山今日尚有道理可講。”
那矮老人沒有理會肖承遠小俠這兩句冷言諷刺,儘管自己說道:“但是你娃娃觸犯另外一個大忌,卻是難能饒恕。”
那矮老人說到此處,聲音突然一沉,厲聲說道:“當初約你娃娃前來,只是限你一人,你暗帶同夥,於約不合,這一樁大錯失,斷難容你。”
肖承遠一聽矮老人如此一說,心裡突然一動,立即閃電想到:“方才我曾經聽到有人衣袂破空,事後遇到這位矮老人,心神貫注,忘記這件事,奇Qīsūu。сom書難道這幾個人已經隨我到了這嶗山禁地了麼?如此說來,我雖然不知道來人是友是敵,至少不是嶗山一派的人物,應毋庸疑議。”
肖承遠心裡正在如此凝神一念,對面那位矮老人已經斷喝說道:“縱然能饒恕你娃娃,隨來之人也斷難放縱。”
說完話,突然一掠身形,大袍掀處,向後倒退兩丈,右手高舉,還沒有放下,肖承遠當時心裡一陣突發的緊張,玉扇一抖,隨即大喝道:“身後的朋友,小心注意!”
言猶未了,描金玉扇順在右手翻起一招“細數銀河”,扇面抖開,盪開勁道,將通往身後的道路,整個封在這一招“細數銀河”的扇式之內。
肖承遠小俠雖然不知道對面那十六個大漢,面前架設的筒子,裡面裝的是何種利器,但是,他可以揣想得到,這一定是奇毒無比,而且是其狠無比的暗器。
所以,他急切中施展開這一招永珍扇法中的純守的格式,他要倚仗著自己的九成內力揉合著“九天玄門大乘神功”
不管對面來的是何種利器,都要將之擋落面前,保住身後人無傷。
就在肖承遠這一招“細數銀河”的招式,尚未展開;對面那位矮老人的右手,還沒有落下來之前,這一瞬間的空隙,突然“錚”地一聲,叮咚一響,絃音突起夜空,宛如深譚墜石,響徹遠近。
肖承遠小俠一聽之下,不由地大喜,脫口叫道:“碧玉琵琶!綠憶!……”
如此叫聲未了,緊接著又是一陣叮叮咚咚的琵琶絃音,像是—陣碎玉沉珠,使人入耳動心,心神為之搖曳不止。
就在這絃音剛剛嘎然而止之際,一條人影,從肖承遠小俠的身後倏然而落,像是一葉綠荷,萎落在面前,隨著一聲:“承哥哥!”
來人可不正是綠憶姑娘嗎?在這微微的晨曦之中,可以看出這位姑娘丰韻依舊,麗質依然,只是在清秀的眉梢,掩不住有一股喜悅的情意。
肖承遠小俠上前一把抓住綠憶姑娘的一雙柔荑,也充滿了喜悅驚奇與關切,急急地問著說道:“綠憶妹妹!你怎麼來到這裡,同行的還有何人?”
綠億姑娘低頭望著胸前的碧玉琵琶,還沒有回答,頓時身後又是人影一閃,一陣笑呵呵地說道:“老兄弟!除我老化子,還有誰會這樣勞碌成性啊!”
肖承遠依然握住綠憶的雙手,只是抬頭向老化子含笑說道:“老化子哥哥!你的訊息忒也靈通,你的腳程也真快……”
剛—說到此處,突然臉色一變,閃電一轉,鬆開雙手,描金白玉摺扇早己順在手中,呼地一聲,揮出一招“雲斷巫山”,勁風起處,沒有聲息,只見三點細小的黑影,被玉扇如此一掃之下,震飛三丈開外。
綠憶姑娘咬牙說道:“嶗山之人,只會用這等無恥的暗器,偷襲於人嗎?”
綠憶姑娘說這兩句話,與肖小俠揮扇卻敵的動作,相隔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可是就在綠憶話音未落之際,只聽“嗶叭”、“嗶叭”、“嗶叭”一連三聲,凌空震耳,被肖小俠扇震飛的三枚暗器,竟在半空中爆裂而開,隨著競燃起一綠幽幽火焰,飄在半空中,像是三盞明燈,將周圍數丈之內照得通明。
肖承遠和綠憶都驚詫不已,心裡暗暗稱奇。
老化子宋允乎,卻在一旁口中喃喃地說道:“這事有些蹊蹺!這事有些蹊蹺!”
三個人如此同感驚詫之際,忽然對面傳來老而蒼勁的聲音,朗朗地說道:“肖承遠小朋友!你看看你們的面前。”
肖承遠和綠憶,以及老化子這才驚異到那位矮胖老人,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而這說話的人,也不知藏身何處。他叫他們三人看看面前,究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