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緣由的,只要他開心,她就會忍不住的覺得滿足。
夕顏舔了舔嘴角,金光下,那豔紅的舌,輕輕的劃過嘴角,在唇邊劃出優美的弧度,仿若一個妖精,美到不可思議。
“冰糖葫蘆—”
“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蘆——”
遠處,冰糖葫蘆的吆喝聲傳了過來,打破了一條街的平靜,肩上扛著冰糖葫蘆,由遠而近,冰糖葫蘆在陽光下色澤動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顏顏,冰糖葫蘆誒。”
夏夜白興奮的拽著夕顏的衣裳,指著不遠處扛著冰糖葫蘆大聲叫賣的中年男子。
“王妃,我讓他過來。”
相思上前一步,不過一會,那扛著冰糖葫蘆的人便走到了夕顏的跟前。
夏夜白不等夕顏開口,興沖沖的抽出一竄冰糖葫蘆,放進嘴巴,吃的津津有味。
“顏顏,這冰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好好吃。”
“少吃點,這東西吃的太甜,吃了對牙齒不好。”
夕顏笑著從懷中掏出隨身帶著手絹,溫柔的替他擦掉了嘴角的那一圈黏在上面的紅糖。
端著冰糖葫蘆架子的中年男子猥瑣的笑了兩聲,看了溫柔細心的夕顏一眼,差點流出了口水,眼底的惡意頓生:“王爺,這冰糖葫蘆好吃,你知道為什麼嗎?”
那惡意的笑容,夕顏忍不住戒備起來,轉過身,狠狠地瞥了那人一眼,迫人的寒意,猥瑣男渾身一震,毛骨悚然,再看,夕顏的臉上風平浪靜,哪有方才的冰冷和銳利,應該是自己的錯覺。
“冰糖葫蘆,那不就是用冰糖和葫蘆做的嗎?”
夏夜白很聰明的斷章取義。
猥瑣男笑了笑:“這冰糖葫蘆卻是用了冰糖和葫蘆,王爺知道這冰糖為何紅的這般好看嗎?”
“為什麼?”
夏夜白想也沒想,直接問道。
眉梢吊起,那男人笑得愈發的猥瑣了:“你看這顏色是不是和血很相近啊,冰糖原本是乾淨的白色,染上了血才變成紅色的。”
“真的——是血—嗎?”
夏夜白的聲音顫抖的厲害,兩隻眼睛水汪汪的,只等對面的人一句話,只要他回答是,他便會馬上哭出來一般。
“是呀,猴血,趁著猴兒還活著,硬生生敲開它的腦門,然後用碗結果那剛流出來的鮮血,你不知道,為了這些猴兒我可是煞費苦心,這些猴可都是我常年用血養著的,所以,那冰糖葫蘆有猴兒的血,還有我的血。”
猥瑣男見夏夜白嘴唇發白,知道他害怕,說的愈發的起勁:“這猴兒是最通人性的,你說要是知道你喝了他們的血,會不會趁著王爺睡覺的時候,來找王爺索命啊。”
聽他越說越是驚悚恐怖,夏夜白咬緊嘴唇,兩隻眼睛依然是水汪汪的了,瞅著夕顏,眼眶滿是淚水,害怕的叫了一聲:“顏顏。”
而後,一身絳紫華服,已然成婚的夏夜白,像個小孩子一般的嚎啕大哭起來。
“你很擅長編故事嘛。”
夕顏將夏夜白擁進自己的懷中,輕輕的拍著安慰他,兩隻眼睛,卻直直的盯著那個胡編亂造的猥瑣男人,冷光迸射,寒風陣陣,狂風驟雨,一觸即發。
024:殺(又鳥)儆猴(一)
“顏顏,我不是故意的。”
夏夜白哭得傷心,彷彿那猴子是他親手殺死的一般。
“別聽他胡說,他這是在騙你呢。”
夕顏蹲下(禁止)子,用手將夏夜白的臉上的淚水擦乾,真是個傻子,這冰糖葫蘆才兩文錢一串,用人血餵養的後腦血,虧他們編的出來,看樣子,為了看小白的笑話,他們真是用心良苦啊。
夏夜白現在哪裡肯聽夕顏的話,雙手捂著眼睛,哭的愈發的傷心起來,哭聲也越來越大,兩邊的行人紛紛停下腳步,看著這邊,指著人群的夏夜白,說說笑笑,好不開心。
“可是—”
“可是——”
陽光下,那冰糖葫蘆紅豔豔的,彷彿要滴出血來,夏夜白擦了擦眼睛,止不住的抽噎。
紅豆相思兩個丫鬟對視了一眼,著實有些無奈,這樣的話,王爺也會相信,居然還像個小孩子一般哭出來,這裡這麼多人,小姐如何能下的了檯面,真不知小姐為何自找沒趣,處處維護著這傻子王爺。
“這冰糖確實是用我親愛餵養的猴腦血做的,我從來不騙傻子,你看——”
那猥瑣男人唯恐夏夜白不信,掀開袖子,手臂上,一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