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度的男人,不會在小事上跟她一個女孩子計較,否則也不會僅憑她一個電話就趕來了。但事情怪也怪在這裡,他既然來了,還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怎麼說走就走了?象這種不負責任的做法,根本不是趙卓的風格,與他往常的行事準則迥異。
心裡納悶不已,林紅的目光落到了小豬房門被踹爛的門鎖上:“唉,方城,你說門上的鎖該怎麼辦?”
“怎麼辦?叫個修鎖的上來修一修。”秦方城漫不經心的說道:“不修也行,那扇門——你說你們鎖它幹什麼?”
林紅心裡一想也是,就不再理會這件事了。實際上事後想起來,秦方城和林紅都是有意的迴避著小豬房間裡的那隻古怪的大腦袋烏龜。烏龜的殼是用來保護它的,遇到危險就把頭爪縮排殼中,可那隻烏龜的腦袋是如此之大,根本縮不進去,這說明這隻烏龜可能根本不需要把腦袋縮排殼裡。那麼,既然這隻龜不需要殼來保護它,就說明它在自然界中根本沒有天敵。確切的說,這隻烏龜是一隻可怕的生物,潛意識中的這個想法令他們感到恐懼,所以兩人盡其可能的尋找藉口,躲開小豬的房間。
查詢半天枉然徒勞,秦方城嘟嘟囔囔的走到沙發前坐下歇一歇。林紅過來替他倒茶,秦方城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然後他皺起眉頭,噗的一口把茶水噴了出來:“哎呀我的媽,你這是什麼茶啊,怎麼這麼苦啊。”
“苦嗎?我沒覺得啊。”林紅奇怪的說著,從秦方城手裡把茶杯接過來,自己用舌尖嚐了嚐:“不苦啊,我們家平時就是喝的這種菊花茶。”
“把那破茶葉倒了,全都倒了。”秦方城伸出一隻手,大馬金刀的下令說道:“買點新的回來,林紅,我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以前的樣子多漂亮,現在怎麼弄成了這麼個模樣?是不是女人一結婚都是你這個操蛋模樣啊?”
“我……我這模樣怎麼了?”林紅有些惱怒的瞪著秦方城。
“你這模樣怎麼了?你都快趕上傅秀英了!”秦方城吼了一嗓子,把頭扭了過去,低下頭喝茶,不再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