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掌,也是相當興奮:“我這就去!”
容銘遠回到辦公室,就接到了天機的視訊。
天機依然坐在那間雪白透明的房間裡,像處在異時空,水晶球被他拿在手心裡當玩具把玩,一張妖孽的冷酷之臉帶著森森笑意,像索魂的修羅:“怎麼樣,滿意了嗎,容大總裁,若是滿意了,接下來就全靠你自己了。”
容銘遠寒笑點了點頭:“可以了。”
天機打了個響指:“good,太久沒幹這種缺德的事情,我整個人都好像……沸騰了一般,真是渾身舒暢啊。”,上千人的生死他根本不看在眼裡,他眼中嗜血的光芒那麼流光溢彩,整個人充滿了攝人的妖氣,“還有你記住,你只剩最後一次機會了。”
沸騰的何止是天機,他也不例外!
視訊立馬切斷,畫面戛然而止。
容銘遠望著外面湛藍天空,開始思考,這個世界真的有命運這種東西?
天機輕輕一出手,喬家就如樹倒猢猻散,各種倒黴事情接連不斷,加上他凌厲手段,一個固若金湯的企業王國似乎也只是轉瞬即逝的事情。
他攤開掌心,他的掌心紋路錯綜複雜。天機曾笑說,他這人一輩子,是註定坎坷的。但他會在逆境中一次次崛起,然而站在世界的ding~端,他這雙手,也是一雙帝王之手。
帝王。
高處不勝寒。
他不信命,收攏掌心,他只相信命運掌握在他自己手裡。
沒多久,莫千語面色清白的闖到了他的辦公室。
她面色憔悴慘白的彷彿風一吹就會倒。
“銘遠!”她抓著他的胳膊滿臉哀求,“銘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一定要弄得這麼不近人情?”
“不近人情?”容銘遠的臉是冷的,眼是冰的,心是寒的,就連動作,都是鐵的,他俯視著卑微的莫千語,“只是不近人情而已嗎?這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什麼?”莫千語怔愣。
“我要你們,家破人亡!”
莫千語半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容銘遠笑睨著她:“回去告訴莫國華,兩條人命,都要用他的鮮血來祭奠。”
“銘遠,你……”莫千語渾身顫抖著,真的被嚇到了。
容銘遠又背過身去,影在逆光裡,多少黯然,多少悲傷,只有他自己知道:“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
三日後。
莫國華因故意殺人罪,肇事逃逸罪,教唆罪被檢察院逮捕,等著他的,是一輩子暗無天日的牢獄之災。
喬穆廷因多年前華為經濟詐騙案出現新證據被帶走。
喬雲琛因挪用公款,涉毒證據確鑿被刑拘。
遠東集團無數股東因虧貪汙受賄、商業間諜罪名被立案接受調查。
一時間,全國新聞媒體電視上出現的全部是遠東集團的負面訊息,股票連日下跌,一夕之間企業資產蒸發幾百億。
喬雲深坐在辦公室內,看著股票最後跌停板,眉頭深鎖。
張雲飛跑了很多地方,卻查不出所以然來。強大的衝擊如金融海嘯來的太突然,喬家的倒臺更是在朝夕之間,這背後,彷彿有一雙無形的佛祖手:“換做凡人,怎麼可能突然之間鬧出這麼大動靜。”張雲飛這幾天也是連續奔波,精疲力盡。
喬雲深搖頭:“除了容銘遠,我想不出第二個人。”
“可是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大能耐,而且我還聽說他最近正在準備收購莫氏,還有這麼多精力能搞到這個地步?”張雲飛萬萬不信,“他是人,不是真的神,我覺得做不到。”
“事實擺在眼前,他做到了不是嗎?”喬雲深的電話線已經被摘掉,終於得以安靜下來,他同樣身心俱疲,這麼大的事情誰也不敢告訴喬鎮遠,他一個人面對著這巨浪滔天,確實感到力不從心。
容銘遠的反~攻,且大且快,完全超乎了他的預料。
其實張雲外說的也不是沒道理,容氏按說是無法與喬氏抗衡的。可,內憂外患才是最大禁忌。這幾年喬穆廷喬雲琛父子在集團內部作威作福,詬病雜多,被人抓住把柄根本不在笑話,之前工地又連續出了這麼多意外,本就是人心惶惶,這下所有的弊端一起被揭發,想不散都難。
正當兩人思索對策之際,辦公室的門卻被人推開了,喬雲深抬頭,居然是喬鎮遠坐著輪椅由警衛推來了。
“爺爺,你怎麼來了。”喬雲深趕緊起身。
“都發生這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