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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這種炙熱不同於信仰,不同於狂熱,它是虔誠。虔誠代表著對一項事物或一個人的絕對人認知與服從;代表寧死都不背叛的忠誠;代表信仰與狂熱的最高體現。

當這些情緒融為一體的時候,就是虔誠了。

陷入對方瞳孔之中的蕭援朝有種奇怪的感覺,他不知道對方的虔誠究竟從哪而來。更奇怪的是對方的平靜之下的炙熱,給人一種純潔無暇的感覺。

虔誠與純淨夾雜在一塊,讓鷹鉤男子渾身上下瀰漫著毫無違和的書單純。

沒錯,是單純,不含任何雜質的單純!

“你開槍打不中我的。”鷹鉤男子開口說話了。

他的聲音很冷酷,很生澀,帶著一抹濃濃的制式。似乎經常不與人交流,有種語言上的交流障礙。

一旁的瑞迪伸手按下蕭援朝端起的步槍,衝鷹鉤男子露出自己的右臂,讓對方看到右臂上的刺青。

看到瑞迪的刺青,鷹鉤男子立即站的筆挺,左手撫在腹部,右臂猛地朝前高抬45度,手指併攏超前,臉上露出肅穆而又虔誠的表情,眼睛裡更是噴射出單純到無匹的炙熱。

“hi,hitler!(嗨,希特勒!)”

“hi,hitler!”瑞迪做出同樣的動作,喊出同樣的口號。

看到兩人的敬禮以及敬禮時發出的聲音,蕭援朝有種回到二戰的感覺,進入狂熱的帝國黨衛軍之中。

“帶我們進去!”瑞迪衝鷹鉤男子發出嚴厲的命令聲。

“是!”

鷹鉤男子立即答是,有力的伸出左臂,示意蕭援朝與瑞迪跟他走。

朝前走的鷹鉤男子步伐極其穩重,昂首挺胸,恍若機器人一般。他所透出來的氣質是任何國家士兵都不具備的,因為沒有哪個國家部隊計程車兵這麼純粹。

跟著鷹鉤男子繞行朝前走的過程中,蕭援朝清晰的看到瑞迪的腦門冒著冷寒,眼睛裡閃爍著濃濃的惶恐。

毫無疑問,他手臂上的刺青規格更高,在高規格的情況下,鷹鉤男子把他當成上級來對待。

蕭援朝完全可以肯定這裡駐紮著二戰時期的納粹德**隊後裔,瑞迪也是納粹的後裔。納粹戰敗以後,殘餘的部隊發生了廝殺,現存的骷髏師在這裡發生過戰爭,全殲骷髏師。

很快,三個人抵達雪山腳下,鷹鉤男子站在一堵巨石前。

巨石很大,數人都無法環抱,從其體積來看,足足有上萬公斤。

“開門!”瑞迪再次發出嚴厲的聲音。

“是!”

鷹鉤男子直挺挺的蹲在地上,扒開地面的一堆碎石,伸手按向代表納粹德國的標誌——卐。

這是直到現在都能讓歐洲各國做惡夢的標誌,看到它的瞬間,就會第一時間想到慘絕人寰的納粹集中營。不得不說,二戰時期的納粹,就是魔鬼一般的存在。

“轟!”

隨著鷹鉤男子擰動卐的納粹黨旗標誌,巨大的岩石朝後平平移動半米距離,露出一個通往地下的階梯入口。

“守在這裡!”瑞迪再次下達命令。

“hi,hitler!”鷹鉤男子再次敬禮,揹著步槍,直挺挺的面朝南面站在通道跟前。

站立的瞬間,他立即化作一塊岩石,不動不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南面的森林,成為一個守護者。

瑞迪拉著蕭援朝鑽進入口,隨著他們的鑽進,上萬公斤的岩石朝前移動,把入口遮蓋的嚴嚴實實。

“呼哧……呼哧……呼哧……”

瑞迪整個人都癱軟下來,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不停的抹著額頭的汗水。

蕭援朝沒有坐下,沒有發出粗重的喘息,但他的內衣早已被汗水浸透。他敢保證,如果鷹鉤男子向他發動攻擊的話,他絕對沒法做出任何有效反抗。

“媽的,咱們的運氣太好了,實在太好了。”瑞迪心有餘悸的說道:“這是一個兵人,如果換一個的話,咱們倆都完蛋了……呼……呼……嚇死我了,媽的!”

兵人不是兵,卻又是最純粹的兵。

“那是兵人?”蕭援朝無比震撼的問向瑞迪。

兵人只是傳說中的存在,不止存在於電影之中。

其實特甲類部隊諸如蕭援朝、都寶寶這種人也可以被稱為兵人。只是他們很不純粹,擁有自己的思想,擁有自己的行為準則和道德底線。

真正的兵人是從出生開始就當兵,沒有自我思想,沒有道德底線,只擁有絕對服從的強大意志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