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非常好吃。”蕭援朝發出讚許的聲音。
許怡冰抿嘴笑了笑,利索的點燃一根香菸,丟給蕭援朝一根。
“我不抽。”蕭援朝拒絕道。
“但是你抽雪茄。”許怡冰又翻出了一小盒雪茄。
這是一盒來自古巴的雪茄,價值不菲。而事實上許怡冰真的不缺錢,她自己住著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裝修的非常奢華,單單客廳的吊燈怕是沒有十來萬都買不下來。
她不缺錢,缺的只是關心和愛護。
“我現在也不抽雪茄。”蕭援朝搖搖頭笑道:“我抽雪茄一般都是在需要裝逼的時候才抽,不需要裝逼的時候我從來都不抽。說真的,我並不怎麼喜歡雪茄的味道,選擇抽它只是因為雪茄的外形粗狂,僅此而已。”
“呵呵呵,蕭援朝,你挺有意思的。”許怡冰笑著把自己掏出的香菸也收起來,突然一臉認真的衝蕭援朝說道:“其實我沒有當特種兵的哥哥,也沒有叔叔在省廳,爸爸也不是國安局的。那些都是我故意說出來的,因為我得讓別人看得起我。”
蕭援朝一臉微笑,他真沒想到短短的時間裡,許怡冰就像自己坦白這一切了。
“小時候,上學放學都是爺爺奶奶接我,開家長會的時候也是爺爺奶奶去。那個時候我就總遭到別人的恥笑,他們笑我是個沒有爸媽的孩子。可我有嗎?有!可這種有跟沒有又有什麼兩樣呢?”許怡冰苦笑著搖搖頭道:“誰都無法體會我當時的那種感覺,所以……”
許怡冰所說的是她自己的生活,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幸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幸。
“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蕭援朝凝視許怡冰的雙眼。
“你?學生唄,可就是有點老。”許怡冰笑了。
“我不是學生,我是軍人。”蕭援朝盯著許怡冰。
當這個女孩能夠向他坦然的時候,那麼他也不需要向對方隱瞞什麼了。在獲取信任之後,完全可以坦白自己的身份,從而達到切實的貼身保護。
“軍人?”許怡冰愣了一下。
“沒錯,我是一名職業軍人,六歲當兵,一直到現在。”蕭援朝坐的筆挺筆挺,衝許怡冰道:“我來這裡的任務就是保護你的安全。”
聽到蕭援朝不像開玩笑的話,許怡冰愣了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