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曉雖說因為見到了某人而心情不好，但好在小夥伴紅毛還比較貼心。嗯，請她吃了頓午飯。她一感動，就多吃了倆雞腿三雞翅。

然後，就順理成章地吃的略撐——畢竟她又不是梅麗莎那吃貨。

挺著個肚子的姿態實在是難看，所以她謝絕了小夥伴們一起回宿舍的邀請，打算自己散步走回去。反正吃完飯才12點23分，下午的課是兩點半才開始，時間綽綽有餘——她中午不休息也不會覺得累，就算休息的話，十五分鐘也足以恢復精神，睡太多反而會讓人倦怠。

讓一個人工智慧來掌控校園環境的坑爹之處就在於，你永遠都把握不準她的思路，尤其這個智慧還是“女性”。所以，今天校園的風格是“恐怖樂園”，大白天樹上吊掛著鬼怪什麼的，並不是傳說。

吃飯之前還好，吃飯之後再看到這一幕，凌曉隱隱覺得有點胃疼。

於是她在腦中問——

【你攻略晨光的計劃進行地怎麼樣了？】

【……“攻略”這個詞是不是有點不妥？】

凌曉翻了個白眼，呵呵地回答說——

【哦，錯了，是強推。】

【……】

【難道不是？】

【……】

凌曉覺得自己再繼續嗆下去，這傢伙就要放棄計劃了，於是轉而問道——

【進行地還順利嗎？】

【不算順利。】

【哦？】

聽到這個回答，凌曉倒是有些驚訝——

【你之前不是自信滿滿？】

系統沉默了片刻後，回答說——

【用你的話說，就是——打了小的來老的。】

凌曉差點沒噴出來，這傢伙還真是越來越有幽默感了啊。不夠……

【老的？】

【嗯。】

【你沒問題嗎？】

【沒關係。對方並不能太過干涉晨光，也只是隱約感覺到了我的存在，也並不知道我的目的。】

凌曉微一皺眉，問道——

【要放棄嗎？】

【不需要，只要要再多花一點時間而已。】

【小心為上。】

【明白。】

不過讓凌曉更為在意的是，“晨光”的“老”是誰？她的製造者？可問題是，聽說星盟軍校甫一出現，晨光差不多就誕生了，並且不斷完善，直到今天。

也就是說……

【它的製作者年紀應該也不小了，居然還有能力和你糾纏，也是強大。有機會的話，倒是真想見上一面。】

【除了他之外，學校裡還有另外一個不錯的學生，你想見一次嗎？】

【哦？怎樣的？】

凌曉瞬間來了興趣，被系統說不錯的人，到底是怎樣的？至今為止碰到的人中，還沒有一個得到這樣的評價吧。

緊接著，她知道了一件有趣的事。

原來她的秘密測試還經歷了那樣的“波瀾”，而那個造就一切的傢伙——拉爾文，居然還隱約察覺到了系統的存在，並且正在“偷偷調查”，不得不說是意外之喜。不過……

【晨光為什麼要縱容他？難道說……】不會吧？戀物癖？

【也許是在他身上發現了進一步進化的可能。】

【進一步？】

【嗯，現在的她已經是極限了。】

凌曉敏銳地覺察到，系統在這個問題上並不想多說。然而……

【你呢？跟著我也是想獲得“進一步”嗎？】

回應她的，是一段久久的沉默。

凌曉輕嘖了聲，知道這傢伙一旦不想開口，她再怎麼逼也沒用，總不能拿斧子鑿開自己的腦袋吧？於是索性也沒有再去問。

而這段對話差不多結束後，她的食也消地差不多了。

於是索性踏上了傳送帶，打算看著什麼時候有校車路過，就去蹭上一把。

而就在她心情迴轉的時刻……

“曉曉。”

凌曉：“……”這一刻，她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把一串“媽蛋”砸到身後人的臉上，問題是，她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

凌曉深吸了口氣，頭也不回地說：“算我拜託你，別敗壞我的心情。”

“……”同樣站在傳送帶之上的凌佑晨沉默了片刻後，輕聲說，“我明白了。”他們的確需要談一談，但那是在她願意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