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想,而是她知道以自己現在這副身體,真因一時情迷而和齊裕風糾結,那麼不用想明日一早自己可能真的會一命歸西。
“對不起!我一時情急忍不住就……”意料之外的齊裕風沒有了以往般冷峻的反應,反倒一臉愧疚的看著程曉君。
看來他是真的醉的不淺,於是程曉君只好輕嘆了口氣,收回了剛才冰冷的語氣,溫柔的看著懷中的男子。
“睡吧!好嗎?”
不知是受到酒精的作用抑或是程曉君溫柔聲音的催眠,這次齊裕風沒再反抗,也沒說什麼的終於閉上了眼睛讓自己沉醉進夢鄉。
雖然他這次是睡著,但是他的手卻仍是握著程曉君的手不肯放開,無奈的程曉君看著握著自己的那隻大手,她為自己的無情和無奈感到悲痛。
手臂感受著從齊裕風的手心傳來的溫熱,程曉君這時再也無法按耐心口不斷湧現的血腥,自喉嚨一噴而出,然而看著地上噴出的鮮血,程曉君只覺眼前一黑,便再也無法堅持的任由自己沉浸在黑暗中。
[正文:第七卷 薄情轉是無情累而柔腸碎(1)]
正當程曉君倒下之時,只見這時的齊裕風突然站起,一手把程曉君接入懷中。然而當看著地上的鮮血,還有感受著懷中程曉君那全身冰冷的身子,齊裕風頓然心頭一緊。
“林慕蓉!”一把摟起程曉君,齊裕風用著厚沉的內力呼喊著林慕蓉。
忍著心底不斷湧現的不好預感,只見齊裕風緊握著程曉君那冰凍的手,執行著自己的內力,只希望這時的她能溫暖起來。
執行了好一會的內力,眼看著床上的程曉君仍舊蒼白的臉,還有那冰冷的雙手,齊裕風此時怕過多的內力會反而讓她無法承受,於是只好一臉無措的等待著林慕蓉的到來。
剛把齊雯絮哄妥準備回房的林慕蓉,遠遠聽著齊裕風那厚沉的呼喊,不好的預感頓然湧現他腦中,於是他連忙提氣執行著自己的輕功,直往程曉君的庭院飛去。
直衝進房的林慕蓉,看著地上的血還有躺在床上一臉蒼白的程曉君,他的心頓然一沉。
於是他快步的走至床邊,輕拉起程曉君的手,這時他只希望自己心底的猜測出錯。可是,當他摸到程曉君那已經毫無脈搏的手時,他知道自己的預感真的應驗了。
回頭看著站在自己床邊一臉冷峻的齊裕風,林慕蓉知道現在還不是自己放棄的時候,於是連忙從袖間拿出自己的銀針,對著程曉君的好幾處穴位插入。
然而站著一旁的齊裕風,這時的心也頓然一沉。他知道自己的好友不到最後都不會用銀針救人,可是現在看著他竟然對程曉君施展銀針,他腦中不禁一懵。
紋絲不動的站在林慕蓉的身旁,看著林慕蓉忙的一頭大汗,可是床上的程曉君仍舊是絲毫沒有反應,齊裕風這時再也忍不住的想抓起林慕蓉狠狠的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試盡了任何方法,只見床上的程曉君仍然蒼白著臉,不死心的輕輕探試了一下程曉君的脖子,絲毫感覺不到一點脈搏的跳動,林慕蓉終於讓自己放棄。
深深的吸了口氣,林慕蓉轉過身,把自己疊起的衣袖放下。
“已經沒事了嗎?是不是!”看著林慕蓉放下衣袖的動作,還有床上毫無反應的程曉君,齊裕風希望自己的好友告訴自己不是他想的那樣。
“風!聽我說,嫂子已經去世了。”雖然明知道很難讓眼前的齊裕風接受,但是事實卻讓林慕蓉不得不承認,程曉君已經離去。
“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次。”
不相信的瞪著眼前的林慕蓉,齊裕風激動的一把抓起林慕蓉的衣領。
“她已經死了。”
任由著齊裕風抓著自己的衣領,林慕蓉沒有反抗的只是一臉嚴肅的看著眼前的好友。
“你給我說,剛才明明好端端的一個人,你憑什麼說她死了。如果你再說一次,我不管你是誰,我非揍扁你。”
無法接受的齊裕風,就這樣冷冷的盯著自己的好友,他不相信。剛剛明明還和自己說話的程曉君,竟然就這樣突然的被林慕蓉說死了,這簡直是荒謬。
“就算你把我揍死,我還是要告訴你,她真的死了。而且她也不是好端端的,地上的血可以讓你猜到,她一點都不好。”林慕蓉仍舊毫不在乎的,把齊裕風不願聽見的答案告訴他。
聽著林慕蓉的話,這時齊裕風轉頭看著身後地上的鮮血,還有床上已經不再有任何知覺的程曉君,他無力的放下了握著林慕蓉衣袖的手,慢慢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