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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齊子恆忍不住打斷律師,說:“我媽媽屬於無過錯方,官司肯定能勝訴,這個我有把握,可是,我們現在只知道他,就是我爸爸,有很多的財產,但是,具體有多少,都分別是落在誰的名下的,就搞不清楚了,這些才是我們關心的要點,也是最需要律師給我們調查取證的。”

律師一臉為難,嗚哩嗚嚕地說:“這個啊,恐怕有點難哦女士,你再給我說說你丈夫”

那我花律師費請你來做什麼?光是說些廢話幹些沒意義的事情嗎?齊子恆失了耐心,出門去上洗手間,小解了之後沒有馬上回那個律師的辦公室,想了想,找到前臺諮詢。

剛才的周律師真是威儀不小,同時也雷厲風行,現在前臺上已經換了個女孩兒,高高瘦瘦的,看起來很精幹的樣子。

齊子恆和她說了一下剛才的情況,委婉地表示不滿,並提出要換律師,花錢都不在乎,關鍵是要律師經驗豐富口才好,能辦好案子,給客戶爭取到最大利益。

正說著,齊子恆忽然發現,好巧不巧地又遇上先頭那周律師出來,此時他被一個看起來很威嚴的老年男人堵著說話。

那老男人穿著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很貴的,滿是老年斑的手指上帶著一枚碩大的黃鑽戒指,那戒指的款式齊子恆在雜誌上看到過,外國的一個頂級奢華珠寶品牌的限量版,據稱要一百多萬。老男人身後還跟著四五個帶著黑色墨鏡的男人,估計是保鏢之流。

老男人看起來非富即貴,來頭不小,卻低聲下氣地對周律師說:“周律師,請你看在我一大把年紀才只有這麼一個獨兒的份上幫幫我吧。犬子確實不爭氣,不過他才十六歲,以後我一定好好督促他改正,還有律師費什麼的都好商量。不,不商量,你說多少就多少,哪怕拿去我畢生的心血”

周律師措辭客氣,卻依舊是態度明確的拒絕:“不好意思,安先生,貴公子的案子我不能接,這不是改正不改正的問題,也不是錢的問題,實在是因為有違我一向接案子的原則。對不起,我還有事,不能和你多說了。”

老男人翻臉大怒,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都親自上門來求你了,你還推三阻四地!你不想想看,我安定山能混到今天的地位,可不是什麼面慈心軟好說話的人!你不給我兒子辯護,我就不信我就找不著別的好律師了!等邁過這道坎,咱們走著瞧,什麼時候叫你栽在我手裡!要知道,我也是個很有原則的人,畢生最大的信條就是:有仇必報!”

周律師身體筆直地站著,挺拔如松,他冷冷地注視著老男人,忽然唇角一勾,笑了,薄薄的唇中冒出一串話:“這是威脅我?呵呵,我算是司法從業人員,隨身帶著錄音機的,你不要太猖狂了!還有一點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有人喜歡叫自己的兒子為犬子,那不就是狗兒子的意思嗎?謙虛得也太過了吧。不過,現在我明白了,用在你們一家人身上還正是恰如其分呢,呵呵,你兒子是狗兒子,推理可得,你和你太太就是狗男女。一家子畜生,果然做不來人事,說不來人話!”

老男人氣得幾乎要心臟病發作,“你你你”地捂住胸口說不出話來,他身後帶著的保鏢雖然人多,在這裡也不敢亂來,只把老男人扶著,問:“老闆,現在怎麼辦?”

老男人喘著粗氣,好半天才丟下一句色厲內荏的話:“你給我等著!”便由保鏢們扶著出去了。

周律師的助理走過來,擔憂地說:“老大,他不會報復我們吧?”

周律師冷哼一聲,說:“他兒子誘|奸未成年人,跟著就要上幾天社會新聞的頭版了,連帶著老頭兒的公司都要玩完!出了這樣的事情,還不趕緊搞公關危機,倒是跑來律師樓來惹事,真是愚不可及。這樣的蠢貨,有什麼可怕的?”

齊子恆忽然起了一個念頭,對還在斟酌合適的律師人選的前臺小姐說:“可不可以給我媽媽換個律師?我想要他幫我們辦案子!”說著,齊子恆用手指指向了周律師。

周律師也恰好轉頭,正對上齊子恆的目光。

第5章

周安弼聞聲望去,見前臺的王小姐身邊站著個十來歲的少年,面龐清麗,眸含秋水,令周安弼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為之一凝。

如果說,女人的美可分為“燕瘦環肥”,男人的美應該也可以大致分為兩類,一種是張揚的、帥氣的、飽含侵略性的,比如周安弼就可以歸於此類,若是遇上同類別的帥氣男人,會本能地激起敵愾之心;另外一種應該就像該少年這樣,難以用語言形容,秀美精緻得像牆上掛著的韻味悠長的山水畫一般,眼眸流轉間扣人心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