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城,不然就要命喪隋人之手了。”那為首武士此時已經後悔莫及。
“好,你先擋一下,我馬上去通知少族長。”幾名武士急奔客棧而去。
安排使者的客棧之中,室韋族的札木安還沒有入睡。這次他是受了他父親的重託而來,上次他們室韋族在那次賭博之中,下次了注,不但損失了一萬名騎兵。更加關健危急的是從此惹上了強勢入主遼東的大隋,在來大隋之前,他對於父親的擔憂並不是那麼的認同。在他看來,隋軍就算掃平了高句麗,可是實力也在這數年的征戰之中,消耗太多。不可能再有實力繼續北上室韋草原,他們室韋人不是高句麗人,他們屬於漁獵民族,沒有城池,而且會遷涉。室韋草原那麼大,隋軍如果北上,他們大不了往北遷。
不過到了遼東之後,見識了遼東的繁華富裕,還有遼東軍的精銳勇武,特別是統帥陳克復的年青卻又有如狼一樣的目光之時。他終於明白了父親的擔憂了,隋軍攻佔了高句麗,不但沒有被陷入於此,反而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已經將遼東變成了一個各方交匯的貿易之地。四方雲集來貿易的商人,中原不斷遷來屯田落戶的漢人。遼東已經徹底的變了,擁有遼東不但不會讓大隋實力變弱,反而在最短的時間內增添實力。隋人有實力隨時向北方進軍,哪怕他們遷涉也很危險,因為他們有一支強大的騎兵。
僅僅是見了兩面,札木安已經感覺到,要想和陳克復這位年青的聳軍元帥達成和談,怕是會相當的艱難。也許他們這次要為上次錯誤的決定,付出更加沉重的代價。不過他已經決定了,哪怕是向隋人割讓一大塊的草原源牧場,也必須將上次的事情平息。
白天之時,同在一幢樓的契丹九部族中瓦臺少族主,已經數次對他故意出言挑釁。他知道,瓦臺也不過是一個契丹小部族的少族長,真算起來,還沒有他們南室韋二十五部族大。但就因為這個瓦臺是隋軍統帥陳破軍的結拜兄弟,有隋軍的支援,所以他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挑釁自己。
他知道,契丹十部族的內戰已經打的差不多了。如果這次不能和隋人和談,鼻麼一旦隋軍北上,契丹肯定會做隋軍的先鋒,第一個來劫掠室韋。之前他們已經打了數場,雖然最後小勝,但是損失了不少的人口牲畜。
札木安不斷的在腦中思考著該用什麼條件來打動隋軍,消彌這懸在所有室韋人頭上的利劍。一個又一個的條件不斷的想起,可卻連自己那關都過不去。從陳克復白天看他的目光,他就能感受到,那是一種侵略和危險的目光,是草原上那些狼注視著牛群時的目光。
就在這時,他部下的隨從武士突然穿著黑sè的緊身衣,而且一身是血的闖了進來“少族長,大事不好。”
札木安一驚,急忙起身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這個樣子?”
那武士氣喘噓噓的道“剛才那吉拉著我們去白天西市的那家刀店盜那把陌刀,本來說好了只拿那把刀的。結果出來時那吉卻放火燒店。現在那店主已經認出我們來了,而且逃跑的時候,我們兄弟也殺了數個隋軍巡邏士兵。現在城中大隊隋軍已經在調動了,而且…而且�“札木安既驚且怒,他也沒有想到,那吉居然會揹著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在現在這樣的關健時刻,他急忙怒喝道“而且什麼?快說!”
“而且那吉放的那火已經燒起來了,我趕回來的時候,已經燒燬了西市的數十間店鋪,火勢還在蔓延。”
札木安心中驚怒,抓著那武士的衣服大吼道“那吉在哪裡,我要帶著他趕緊去找隋軍元帥請罪!”
“少族長,那吉剛才在後面抵擋,估計不是死了就是被抓了。少族長,我看我們還是快跑吧,這次我們是得罪狠了隋軍了,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那武士急忙勸解道,如果札木安真的要去找隋軍請罪,能不能得到隋軍原諒還未知。但是他知道,他們這些去盜刀的武士肯定是活不了。
札木安站在那裡,緊咬著嘴chun,不停的以拳擊額。還真是怕什麼,偏來什麼。被手下的武士一提醒,再一想起了陳克復看他們室韋人的眼神,他不由的恐懼起來。
“快,命所有人收拾東西,我們馬上趕回部落!”他猛的大喊,再留下去已經不安全了,唯有早脫身為上。這個時候去和隋軍解釋,他不敢保證隋軍一定會相信他的話。萬一隋軍以此為藉口要攻打室韋,那他就真的是自己往火坑跳了。
這次他帶了一百名隨從武士入遼東城,城外還有四百名騎兵,只要出了城,應當還能逃脫。東西不多,很快收拾好。這時,又有一名武士跑進來道“少族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