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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開始咋呼起來。

“他說的那個人是誰啊?”

“我家裡有人在朝中做官的,他說的那人貌似就是今日的監斬官啊。”

“靖王?看他一表人才,恐是不會做這樣的事吧?”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話說這凌尚書還是他的岳父呢,岳父都能下這樣的毒手,可見其人是狠毒之至啊!”

立於監斬臺旁的逐月在聽見人們的議論聲後,即刻蹙眉上前一步喝止道:“刑場之內,不準喧譁!”

這些人懂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跟王爺無關,昨夜還冒了生命危險將人犯給替換了,而今跪在刑臺之上的人不過是刑部大牢裡的死囚而已,為了將戲演得真實,王爺還特地像這些死囚做了保障,定會善待他們的親人,不然,那死囚又怎會學了凌丘壑的語調說出這樣一番話語來呢?

許是因著逐月臉上神色有些駭然,又或許因著逐月話語聲一出,那些御林軍的將領便將手中的長矛直指人群,總之,這一聲之後,場內鴉雀無聲噤若寒蟬,不再有人置喙雲景軒的不是。

跪於一旁的凌風揚在看見逐月這囂張壓人的氣焰時不禁唾了一口:“狗仗人勢!”

逐月聞言,斜睨了他一眼,沒有做聲,心裡想著這個死囚倒也配合得好,想必也全是為著自己的家眷作想吧。

經過這麼一鬧騰,雲景軒愈發地覺得自己腹部有氣息倒流,他皺了眉,說道:“行刑!”

兩名囚犯被押往了鍘刀處,然而,不待他二人跪地,卻聽得街口忽然傳來一陣巨大的爆竹之聲,那聲音響徹天際直奔人群而來。

“噼噼啪啪”的聲音在頭頂上方忽然炸開,引得人群忽然亂作一團,人們捂頭的捂頭,遮耳的遮耳,黑壓壓地人群瞬時似奔湧而出的洪水,頃刻間便亂了。

那些守護子啊人群前方計程車兵也因著人們的湧動而亂了陣型。

就在這時,忽而從空中降落了十數名身穿黑色夜行服的人,那些人踏著人頭而行,直奔刑臺而去。

雲景軒見狀旋即命令道:“看好囚犯!”

一聲令下之後,御林軍的弓箭手即刻搭弓上陣,朝那些人發出羽箭,然而,在發出羽箭時,卻見那些人影在空中瞬時變換陣型起來,那陣型飄忽難定,竟是讓那弓弩手都未能射中。

雲景軒見狀,鳳眸中的顏色暗自沉了一分,脫口而出,低嗔一句:“陽關陣。”

這個已然失傳許久的陣法怎會在此處看見?施陣的人是誰?當真是她?她究竟是誰?

因著身體的緣故,他一直養在皇宮別院,少時便送往了蒼山,由於對陣法五行十分感興趣,卻也在皇宮別院的書房中找到一本陣法書籍,在那之上竟是記載了許多他未曾涉獵過的陣法,其中有一種陣法,便是這失傳已久的陽關陣。

有了陽關陣法的掩護,那些黑衣人很快便落在刑臺之上,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身形明顯比其他那些人看著要嬌小一些,落到刑臺之後,她忙奔至凌丘壑的身邊,伸手想要將他扶將起來。

那裝作凌丘壑的死囚全然沒有料到會有人來劫法場,他直望著那奔至跟前來的黑影木訥萬分。

雲景軒見狀鳳眸一眯,一個旋身便飛掠至了那死囚的跟前兒,替換死囚一事自然不能讓外人知道,不然他所做的一切就會毀於一旦了。

那奔至凌丘壑跟前的人自然就是凌蕭若,她俯身抬手想要去抓凌丘壑,卻怎知,剛一俯身卻見一白色身影瞬時閃至跟前兒。她眼眸一眨,迅即提力朝他打了過去,她用的乃是百里尋給她的破雲劍法,此劍法不同於蒼山派的武功,帶著一些漠西特有的武功招式與內功心法。

“漠西的武功?”只那一招,雲景軒便認了出來。

他手腕轉動,呈蓮花初綻,運氣於腹,迴轉而去。

凌蕭若見他打得遊刃有餘,心下未免一驚,莫非她給他下的藥竟是沒了用處?怎麼可能?他方才不還面有倦色麼?就算被他發覺了,以她配置毒藥的能力,雲景軒想要調製出解藥卻也不能在一天之內成形。

因著懷疑雲景軒身上的藥力已沒了太多用處,凌蕭若不與他多戰,躲過他打來的那一掌後便又朝凌丘壑抓了過去,她唯一的目的便是帶走凌丘壑與凌風楊。

“你到底是誰?”

雲景軒飛身想要去拿她,卻怎知眼前竟是黑影一閃,不知從哪裡又竄出來一抹黑色的身影。

凌蕭若許是也未想到為何會忽然出現一抹黑影,因著在商討陣法時,她與另一人只負責救囚犯,其餘人等做掩護,而這個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