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姓賦晨拿起酒杯碰了一下她的杯子,舉杯又是一飲而盡,罷了還嘖嘖嘴道:“哇噻,這酒入口順滑,就象貝兒的面板一樣,入喉香而純,就象貝兒你的體香一樣,喝完之後,唇齒留香,就象是想著貝兒你時的那種感覺,真是一級棒——不是,應該是超棒!”
“壞蛋晨子,哪有這樣比喻的。”趙貝兒雖然嘴上斥著,心裡卻像是喝了蜜蜂糖一般的甜。
“噫,貝兒,你叫我什麼?”姓賦晨奇道。
“晨子啊,不行呀?”趙貝兒又白了他一眼,嬌嗔道。
“行,怎麼不行,只是除了你,只有一個人這樣稱呼過我。”姓賦晨有些陶醉的道:“小晨,晨晨,晨子……”
聽到“晨子”的稱呼,他突然間想到了夕曦,那個第一個切切實實的讓他感受到做男人的感覺的夕曦……
“哎喲——”
突然,耳朵一陣揪痛,姓賦晨歪著身站了起來,於是便看到了趙貝兒殺人般的目光:“老實交待,剛才在想哪個狐狸精?”
“要不要交待?”姓賦晨心裡飛快的閃過這一個念頭。
他雖然花心,但有時想想,覺得自己對待她們每一個,自己都付出了真情感,也正因為如此,他與每一個女孩在一起的時候,從來就未想到過會不會對另一個女孩不起,抑或是心生愧疚什麼的。
自從向舒衾衾和洪媟公開了自己與小荑及小芭比的關係後,他就再沒有隱瞞過任何一位新結識的女孩,包括宗子雯和鬱香飛兩女。
當然,馬月酥除外,那女孩太兇了,他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跟她相處,雖然明明知道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七月初七這天裡辰時生的女孩。
而還瞞著的,就是面前這個趙大小姐趙貝兒了。
“你先放手,我再告訴你。”姓賦晨對著她微微一笑,捉住了她扭著自己耳朵卻又不敢太用力的小手道。
“哼,果然是在想狐狸精。”趙貝兒氣呼呼地放開了他的耳朵,“嘭”地坐下,側過身去不理他,坐在那裡暗生悶氣。
“貝兒,你不是說給我機會問問題的嗎?我問完了再告訴你。”姓賦晨也不去哄她,自顧自倒了一杯紅酒,放到嘴邊剛想喝,趙貝兒突然轉身伸手搶了過去,學著姓賦晨原先喝酒之樣,咕嚕一下全喝了下去,然後咚的一聲把杯子放到桌上,又側過身去不理他。
“我猜,你今天一定是因為那個死馬白來到你們趙家而不開心的是吧?”姓賦晨又自顧倒了一杯酒,這回卻是輕輕的品嚐起來。
趙貝兒倒是沒有再來搶他的杯子,聞言也不說話。
“其實那個死馬白脾氣很好,長得又帥,可是比我帥多了,跟你倒是挺配的。”這小子難得主動去稱讚一個比自己帥的男人,胸懷不可謂不寬廣。
“帥有什麼用,帥能當枕頭睡嗎?”趙貝兒終於答理他了,猛地轉過頭來,翻了他一個白眼,又道:“而且我也不覺得他長得帥,我覺得你比他帥多了。”
“是嗎?我覺得我也挺帥的!”姓賦晨同學有些飄飄然,不自禁的舉手摸了摸自己堪比“潘安”的臉蛋有些陶醉地道。
“咚——”
趙貝兒突然無語地伏倒在茶桌上。
“好吧,咱們不要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其實我帥還是他帥這個問題那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不管怎麼樣,我肯定是比他有男人味的,對吧?”和趙貝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半晌,姓賦晨終於“妥協”道。
“嗯,男人味?”趙貝兒皺了皺鼻頭,道:“怎麼我從來沒有感覺到你有男人味呢?”
“咚”
這回輪到姓賦晨無語的伏桌,旋即抬起頭來,可憐楚楚的道:“不是吧貝兒,難道象我這麼拉風的男人都沒有讓你感覺到男人味,你是不是有點兒荷爾蒙失調了。”說罷有些猥瑣的瞅了她一眼。
第三次了!
這小子已經第三次提到這個讓她自信心大大受挫的問題,憤怒的目光已經把姓賦晨殺死N千次。
“好了,開玩笑的,好貝兒,你別生氣啦,女孩子常常生氣真的不大好。我們話回正題,貝兒,那個司馬白這次來到你們趙家,估計不只是來玩玩,順便看看你那麼簡單吧?”姓賦晨咳了一咳,肅然道。
他也已經意識到,這樣說一個女孩子的確是一種很大的打擊,只不過他心裡另有打算,現在貌似跟趙貝兒還不是很“熟”,還有跟馬月酥也不是很“熟”,所以也不好提起(至於是什麼,後文自有交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