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都在這裡了,都賠給你們,幾位小哥就當可憐可憐我這小婦人吧,我家也不富裕,老公現在還癱瘓在床,我女兒還要讀書,一家全靠我賣包子養了。”
“就那點錢?我看最多不會超過三百吧,還不到十分之一,我說阿姨,你這是沒有誠意要賠的了。”頭髮油亮的青年臉色陡然變冷:“我們幾個是什麼人,阿姨不會不知道吧?”
舒衾衾的母親忙道:“我知道,幾位小哥都是八哥的人,可是小婦人真的全部家當就剩下這點了,為了醫我老公的病,家裡的積蓄都用光了,幾位就當可憐可憐我吧。”
“媽,我看不如報警吧?”舒衾衾見這幾個口氣越來越不對勁,小聲道。
“衾衾,你別亂說話,他們惹不得的,惹到他們會惹禍上身的。”她母親忙小聲制止道。
“哈哈哈,”姓賦晨突然大笑起來。
“小子,你笑什麼?”頭髮油亮的青年冷冷的道。
姓賦晨不理他,走了過去一扯那個叫小吉的青年的風衣:“瞧這衣服,不論是從面料、柔軟度、車工還是色感上看,一看就知道是小商場裡一百多塊的水貨,一萬二一件?我看一百二還差不多。我說哥們幾個,做人厚道一點的好,欺負婦道人家,算什麼男人。”
他母親姜子月以前曾經做過兩年服裝零售,他跟母親去要過幾次貨,對於一件衣服的質量的好壞,普通的他還是看得出來的,因此三言兩語就道破了兩人唱的雙簧。
叫小吉的青年人被他抓住衣服,想用手去掰他的手走,卻是掰不動。
“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懂什麼衣服?少他X的在這裡嘰嘰歪歪。”卷黃頭髮青年人見小吉掙不脫姓賦晨的手,上前一步大力向他肩頭推去。
姓賦晨卻突然鬆開了手,後退兩步,卷黃頭髮青年人便推了個空,而叫小吉的青年人卻因為大力後拉,姓賦晨一放手,他重心一失,噔噔噔向後退後幾步,差點兒摔倒在地。
姓賦晨“刷”的從口袋裡拿出一百塊錢,走到那個頭髮梳得油亮的青年人面前,向他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