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貝兒不禁違拗,只得發動車子向前開去。
姓賦晨看到車子遠去之後,身形一掠,沿著樹林如豹子一般的飛馳而去。
穿過小樹林,只見月夜之中,前方正有幾條人影鬼魅一般的飛掠著,跑在前面的是一個嬌小的身影,看上去身形有些搖晃,似乎是受了傷。
離那身影后面大約四五十米處,有三條人影快速移動著腳步,那是一種極為高明的碎步追蹤術,三人呈三角形正逐漸向前面的黑影包抄而去。
姓賦晨先前就聽到衣袂之聲才驚起的,那一刻他心裡突然一跳,彷彿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呼喚著他,讓他出去,所以他毫不猶豫的便追了出去。
“難道是江湖上的仇殺?”姓賦晨心道,沒有多想,一瞥之下,但飛快的追了過去。
月夜之中,前中後五條人影如夜鷹一般在空曠的田野上移動著,來到一座小山下之時,那三條人影終於追上了前面那人影,刷刷聲中,從三面將那人影包圍起來,前面的那人影也嘎然而止,倏地轉身戒備,雙手各持一把一尺餘長的回柄寬刀,如星星般的眸子在月夜裡閃爍著精光。
瞧她的身形,應該是一個女子,只不過她的臉上戴著一副面具,整張臉只看得到一雙眼睛,一身緊身黑靠,月夜之中,當真如鬼魅一般。
圍著她的三個人影都是男子,兩人雙手持著長約一米餘長的彎刀,分別堵住了這女子的左右退路。與她正對面的那人,眼中精光閃爍,堅毅的臉孔在月華之下予人威懾之感,身上穿的是一套中山裝,腳上鋥亮的皮鞋在月華之下閃閃發光,顯然追了這麼長的一段路,他身上竟是點塵不染。
姓賦晨發狸貓一般的竄到了塊大石後面,將四人的情形看了個一清二楚。
“把東西交出來,你逃不掉的。”中山裝男人瞅著面具女子平淡地道。
“呵呵,有本事就來拿吧。”面具女子的聲音很好聽,極為柔美,但是聽起來卻是冷冰冰的,就象是清澈的寒潭,予人透心徹骨的寒意,手上雙刀微揚,轉了一個細小的弧度,在月夜裡,閃著森森寒光,一股冰寒的刀氣以她為中心向外激湧而出。
“拿下,生死勿論。”中山裝男人輕輕一揮手,冷淡地道。
左邊一名男子腳步急移,一道寒光劃破夜空,直擊面具女子。
面具女子左腕急翻,“當”的一響,火星飛濺處,她的短刀已然擋住了這名男子凌厲的一刀,一聲冷叱之中,寒光倏閃,右手短刀已然剜向這男子的腰際。
這男子回刀急阻,改斬為刺,端的是快捷之極,刀法簡練,卻又威力無窮,只一個變招,便已逼得面具女子不得不把斬向他腰間的短刀變而去阻止他刺來的一招。
“叮——”
兩刀一觸即分,面具女子身形不變,長刀男子卻是身體一震,退後兩步,顯然在力量上他並不是這面具女子的對手。
“這男人的刀法怎麼看起來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見到過一樣。”躲在暗處的姓賦晨心裡暗奇。
此時他對這一女三男的身份並不清楚,雖然從男人先入為主的潛意識裡,他也是偏向於異性的,而且還是三個男人追擊一個女人,太也欺負人了,但還不是在生死存亡的一刻,他還是想弄清楚再說。
長刀男子身形一退之下,眼中射出了憤怒的光芒,低吼一聲,身形飛進,月夜中突然失去了他的身影。
面具女子冷哼一聲,似是想也未想,一道刀芒閃處,霎時間刀勁迸湧,以她為中心,周圍激起了股極旋的寒風,“嗤”的一聲響中,她反手斬出的刀芒直劈身後空處,竟如刀斬實體,月夜裡一道血箭飛濺而出,一個人影突然憑空出現在她的身後,此時正捂著胸口踉蹌後退,四五步之後,“咚”的一聲,跪跌於地,姓賦晨看到,他捂著胸口的手此時已然被鮮血染黑。
“忍者!”看到長刀男子的功夫,姓賦晨腦子裡突然蹦出了這一個詞來。
他雖然沒有見過島國的忍者,但是倒是聽說過不少,知道小島國的忍者都修煉有各自的隱身術,瞧剛才那長刀男子的功夫,跟傳說中忍者的隱身術十分相似。
想到這三個男人很有可能是島國的忍者,姓賦晨的心裡自然是完全傾向了面具女子這一邊,不管這面具女子拿了或是偷了搶了他們什麼東西,對他而言都是對的。
丫的小島國人,這面具女子就是切了他們天皇的小頭也是對的,,其他的就更不用說了。
另一名長刀男子見同伴受創,不待中山裝男子吩咐,一聲低吼中,身形突然在原地消失,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