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而他們的老祖宗坐了司馬青山的位置,又請了姓賦晨過去坐了原先司馬有情所坐的位置,座位只得下挪,司馬青山和司馬有情兩人此時則是成了陪坐,僅就座位而言,此時就顯得甚是尷尬。
“對我又愛又恨,這話從何而來?”老祖宗呵呵笑問道。
“啪”
天生如意棍突然出現在姓賦晨的手裡,在眾人的愕然之中把棍子放到了老祖宗面前的桌子上,苦笑道:“前輩當時遺下此棍,究竟是無意落下還是有意交由晚輩保管?初時晚輩尋找前輩,只想把此棍還給前輩,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此棍的秘密和功能不斷的被晚輩發現和挖掘出來。
“前輩此時出現,從初時的意願來說,能看到前輩,順便把棍子交還前輩,晚輩心中自是歡喜;可是退一步來說,此棍隨晚輩日久,棍雖死物,卻也與晚輩有了不淺的感情,如果此時交還前輩,晚輩心中確是難受。這麼一說,前輩應該知道晚輩的意思了吧?”
看到司馬若思的爺爺父親都在場,一個個的對這老祖宗敬若神明,他也不好意思再叫人家老叫花子,而且這老頭少說也有兩三百歲了,稱呼一聲前輩也是應該的。
“哈哈,好個小夥子,說話倒也直來直去,老頭子喜歡你這樣的性格。”老祖宗目光從司馬青山等人的臉上掃過,最後又落到了姓賦晨的臉上,肅然道:“可是,你又怎知道這棍子原本是屬於我老頭的呢?”
“難道不是前輩你落下的?可是我明明是在前輩消失的地方看到此棍的啊?”姓賦晨見他嚴肅之樣,便信以為真。
“這棍子本來就是你的,我以前只不過是替你保管罷了,又怎麼能說這棍子原本是屬於我的呢?”老祖宗道看著他道,樣子依然甚是嚴肅。
“屬於我的?我什麼有這根棍子了?”姓賦晨摸了摸頭,不解地道。
老祖宗問道:“老頭子我先問你,你現在是否能用這根子?”
姓賦晨點了點頭道:“能,而且似乎已經有了能跟它溝通的跡象。”
老祖宗道:“那你試給我看看,是否如你所言。”
姓賦晨點了點頭,卻沒有去拿那棍子,意念一起,司馬青山等人正奇怪他為何沒有去拿棍子時,天生如意棍突然嗖的飛向空中,懸停在那裡,棍身泛著淡淡的晶亮黑芒,在眾人的驚愕注視之下,棍子正慢慢的變長,伸長到一尺七八之後,“嘣”的一響,黑芒大盛,天生如意棍瞬間變成了近丈長的長棒,緊接著隨著姓賦晨的意念懸空飛舞起來。
這一奇異變化,不單是司馬青山等人感覺到不可思議,便是老祖宗眼中也是大放異彩。
在眾人的駭異之中,姓賦晨突然一招手,如意棍颼地化為一條黑龍般的光芒飛回了他手中,黑芒漸淡,最後又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慢慢縮短變,變得只有約莫五寸長之後,姓賦晨意念再起,“啪”的一響,天生如意棍已然繞在他的手腕之上,宛若一隻黝黑的手鐲一般。
“哇,好神奇啊,小晨,怎麼以前你不表演給我看看,太棒啦,就象是耍魔術一樣。”趙貝兒目瞪口呆的道。
就算是老祖宗也被這神奇的天生如意棍弄得雙目若有若無的精光迸閃。
司馬青山忍不住問道:“老祖宗,這……這是什麼法器?”
老祖宗舉了舉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凝視著姓賦晨道:“除了這些,小夥子,你對這棍子還有什麼瞭解,比如剛才你說的,似乎有能跟這棍子交流溝通的跡象。”
姓賦晨想起與飛魚2交戰時那種清晰的感覺,以及在與蠱神交戰之中,他突然領悟出棍訣來,點了點頭道:“前輩說的不錯,只不過晚輩不是很確定,有兩次晚輩遇到危險的時候,似乎曾經聽到此棍喚我作‘主人’;還有在與一個魔頭交戰之中,晚輩還領悟出了一套棍訣,正是依賴這套訣,晚輩才能更自如的控制此棍。”
老祖宗肅然點了點頭道:“此棍何名,想必你也已清楚了吧?”
姓賦晨道:“不錯,此棍名為‘天生如意棍’!”
老祖宗肅然道:“不錯,此棍名為天生如意棍,乃是武魔神遺落凡間之物,也是武魔神殞前所使的法器,不但是通靈之物,還是認主之物,若非其主,除非是武力修為高於武魔神,否則不可能能駕馭此棍。亦即是說,此棍已認你為主,所以才能予你傳遞那些資訊,甚至於與你溝通,喚你為主人。”
“這麼說來,我是這天生如意棍的真正主人了?只是,我只不過是一個凡人罷了(同時他心道:就算我是文曲星被王母老肥婆貶下凡間,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