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微笑道:“這夙情四劍,包含了人世間的喜怒哀樂,第一招叫盈盈笑,第二招叫心兒惱,第三招叫愁相思,最後一招叫眉兒俏,夙兒,你看這些招式的名稱怎麼樣?若是覺得哪兒不合適,可以再改改。”
“公子,你說呢,星紀姐姐取的這幾個名字好不好?”支夙目光瞅向姓賦晨道,她很喜歡姓賦晨剛才自創的四劍,聽到要送給自己,這四劍除了姓賦晨之外,就只屬於她,她心中歡喜,是以更加緊張。
姓賦晨看著星紀大讚道:“星紀想的當然好了,盈盈笑,心兒惱,愁相思,眉兒俏,我的老天,星紀,你是怎麼想得到這樣的名字的?喜時盈盈笑,怒時心兒惱,樂時眉梢俏,因為夙兒是女孩兒,這三個名字若是由我來想,或許也想得出來。
“但是這‘愁相思’表達的是哀,說實話,我剛才心裡也在想著要起什麼名字,怎麼也想不出那麼厚積沉重的一招劍法,要起個什麼名字才配得上它?星紀,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星紀淡然一笑,深情地看著他的眼睛,緩緩地道:“思若山重,念如地沉。白頭未懼,唯愁不及。故名‘愁相思’。”
“思若山重,念如地沉。白頭未懼,唯愁不及。”姓賦晨嘴裡喃喃著,抬眼望著星紀,突然將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緊緊地,緊緊地……
“公子勿需這樣。”星紀在他的懷裡輕聲道:“雖說思厚積,念沉重,唯懼白頭愁不及。但是星紀等到了公子,這是上天對星紀的眷顧,能等到公子,星紀此生已再無遺憾。”
姓賦晨放開了她,捧著她臉,在她的額頭、兩眉、鼻尖、兩頰、下巴上各吻了一下,最後在她潤薄的嘴唇上輕輕一嘬,深情地道:“星紀,不管前路多麼的艱辛,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會給你一天的幸福。”
星紀看著他那真摯的眼睛,終於忍不住眼淚刷地淌落,“公子……”一聲輕呼之中,撲進了他的懷裡,輕聲啜泣起來。
這幾天以來,支夙多多少少已然知道了一些十二星座守候姓賦晨萬餘年的事情,此情此景,她嘴裡也在喃著這幾句話,為星紀深情所感,她亦不禁陪之垂淚,只不過,她哭的可是要比星紀大聲得多。
及至星紀和姓賦晨兩人聽到她狀似嚎啕大哭的聲音,均自望將過去,不禁莞爾,這丫頭,當真是個性情中人,水做的人兒淚泡的娃,難怪她師父說她命中當有此劫。
姓賦晨與星紀、支夙一起去看了一下姓別男,看到他一切正常,這才出來繼續研究他剛創的“夙情四劍”,一個創始人,一個發起人,一個受益人,三人一起,自是興趣盎然,待得將四招劍法做了一些完善,教會支夙的時候,東方已然泛白。
“夙兒,你回去睡一會吧,睡一覺起來精神好了再練,效果會更好一些。”看到天都要亮了,支夙還在那裡努力的練著“夙情四劍”,姓賦晨不禁勸道。
“公子,你跟星紀姐姐回去休息吧,我現在精神著呢,我要把‘夙情四劍’練得嫻熟無比,想都不用想便能使得出來才行,不然就辜負了公子和星紀姐姐的一番厚意了。”支夙固執地道,說罷又繼續練了起來。
“公子肉身未復,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賤妾在此陪著夙兒妹妹便是。”星紀看著姓賦晨有些憔悴的樣子,心疼地道。
“哎喲,我都忘記了——”
支夙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趕緊收劍掠了過來,氣喘吁吁之中,看著姓賦晨的臉,又是心疼又是自責地道:“對不起公子,都是夙兒不好,只知道要練好公子教的劍招,卻忘了公子身體未愈,實不宜操勞過度,夙兒真是罪該萬死啊!”
“我又不是泥捏的人兒,哪有那麼嚴重。”姓賦晨摸了摸她的頭笑道:“夙兒勿需自責,我這就回去好好睡上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星紀笑道:“夙兒,既如此,你陪公子先下去吧,我去摘一些晨曦玉露和一些新鮮野果,一會讓公子填點肚子再休息。”
姓賦晨摸了摸肚子笑道:“還真別說,肚子餓的咕咕叫了,不吃點東西還真難睡得著。”
“睡前吃東西不大好吧?”支夙關心地道。
“公子非常人,勿需尊那常理。”星紀微微一笑,蓮步微移,纖影輕搖,只不過一兩個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前方的山道上。
支夙剛打得水來給姓賦晨洗臉,星紀便已然回來到了,採回了三四樣鮮豔欲滴的水果,裝滿滿一壺子晨露,兩女侍候著姓賦晨用早餐,一男兩女,倒也其樂融融。
星紀卻看到姓賦晨嘴裡說的興,臉上卻有苦色,心中一嘆,看著姓賦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