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趙瑤眼淚刷地淌落,如果不是有眾女在旁邊,她已然撲到了姓賦晨的懷裡。從他的話語之中,她能夠感覺得到他對自己的深深情意,得郎如此,妾尚何求?
“你真有這麼多錢給我?”馬月酥卻似乎突然變了一個人一般,扶了扶眼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問道,瞧她那樣子,似乎在後悔剛才開的價錢過低了。
“要不要先讓星紀帶你出去把錢轉給你了你再開壇作法?”姓賦晨似乎也感覺到她的心態似乎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讓他有些捉摸不透之感。但對於這個女鐵公雞,他是不打算再給她加價了,自己跟的友誼,在她的眼裡竟然拿來跟錢相提並論,真是太傷自尊了。
“馬小姐,如果需要,我先帶你出去把賬款轉給你再回來也行。”星紀淡然道。
“既然這位姐姐這麼說,我自然相信,我只是不大相信這色狼這麼有錢。”馬月酥笑道。
支夙突然問道:“月酥姐姐,我聽你左一個色狼右一個色狼的稱呼公子,難道公子曾經對你什麼什麼過?”
“他敢——”
馬月酥突然粉臉脹紅,狠狠的瞪了姓賦晨一眼道:“你看看他那賊眉鼠眼的樣子,整一個花心大色狼的樣子,支夙姑娘,你問問他,他是不是色狼?”
那樣子瞎子都看得出,她是在威協姓賦晨:如果你敢不承認,哼哼,你知道什麼後果的。
支夙自然是不敢問的,倒是趙瑤淡淡地道:“馬小姐,如果再這麼說公子,我寧願做殭屍一輩子也不讓你這般羞辱公子。”
她的話雖然很恬淡,但是誰都聽得出她說得極其認真,馬月酥一聽忙道:“趙姐姐你別生氣,我跟姓賦晨這傢伙開玩笑的,我跟他是朋友嘛,開玩笑慣了,你別放心上。趙姐姐你這麼好,就算不看這小子的面子,我也會幫助你的。”
“是啊,瑤兒,你別跟阿酥較真,她什麼都好,就是嘴巴臭控制不了自己,嘿嘿!”姓賦晨笑道。
“你嘴巴才臭,比茅坑裡的那東西還臭!”馬月酥狠狠的瞪了姓賦晨一眼,轉過身來,看了星紀一眼道:“星紀姐姐,麻煩你幫我把法器搬到你們這裡正北方最潮溼的一塊平地上。我要在那個地方設壇,寅時開壇,必須在天亮之前完成賄賂生死簿陰司的法事。”
說罷大步走了出去,星紀捲起那些法器,又吩咐支夙和洪媟照顧好姓賦晨,這才喚了趙瑤和皇甫宇妮隨馬月酥出去,
“賄賂陰司的法事?”姓賦晨看著馬月酥的背影,好笑不已,心道:“難道驅魔龍族馬氏就是靠賄賂閻羅殿的那些鬼司來做事的?”
想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喃喃道:“不知道老頭子在下面過得好不好,或者說早已去投胎了?等瑤兒的事情解決了,讓她幫我查查,老媽雖然嘴裡不說,但這麼多年來一直放不下老爸,我知道她是怕老爸因為不是正常死亡在黃泉路上不得安然,如果知道老爸在下面過得不好,就讓阿酥多給鬼司或是閻王多賄賂點東西,給老爸過得好一些。”
“公子,你喃麼些什麼呢?”支夙奇問道。
“沒什麼。”姓賦晨微笑道:“只是想起一個親人。”說著目光轉向洪媟道:“對了阿媟,衾衾她爸爸現在情況怎麼樣?”
想到他父親,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對自己說過一定要想辦法治好舒衾衾父親的病。但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幾歷生死之劫,整天為著修煉的事而奔波忙碌,一直都沒有好好的想過這件事,如今想來,心裡頗感對不起舒衾衾。
“阿姨因為不用再起早貪黑的去做小生意,專門呆在家裡照顧舒伯伯,舒伯伯現在看上去臉色可是比以前好多了,最主要的是開心了很多。我這次來京之前也去看過舒伯伯,氣色很好,很開心,你放心好了。”洪媟道。
“那就好。不過我倒不是不放心,我先前在心裡答應過衾衾,一定想辦法醫好她爸爸,但我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忙著自己的事,倒是把這事給忽略了,想想心裡很是不暢。”姓賦晨輕嘆道:“等瑤兒的事情解決了,我得找老祖宗一次,他也許有辦法醫得了舒伯伯。”
洪媟見他無故感嘆,心裡一疼,走到他旁邊坐下,輕撫著他的頭髮,柔聲道:“小晨,你想那麼多啦,衾姐知道你這份心她就很開心了,看到你自責,人家心裡好難過。”
“我只是想起我爸爸。”姓賦晨看著她微笑道:“剛才我在想,不知道阿酥能不能幫我向閻王問問我爸爸在下面的情況,是在閻羅殿做事還是已經去投胎了,我老媽心裡一直放不下這件事,這是她心裡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