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賦晨雖然交待過司馬若思說走的時候不要驚動趙瑤和支夙,可是當他走出九天大酒店的時候還是看到趙瑤、支夙和洪媟三女都在,知道雖然只是暫時分別,她們卻都捨不得與自己分開,心中感動,走過去一一輕摟了摟她們。
“瑤兒,這幾天你就跟阿媟、夙兒她們好好在京都玩幾天,到處走走,我有時間的話,一定會偷偷跑出來看你們的。”姓賦晨捉著趙瑤柔聲道。
“瑤兒捨不得公子你……”趙瑤瞧著他盈盈欲泣地道。
她隨洪媟來京都,本來是沒有想到能見到姓賦晨的,是以事先沒有一點兒心理準備,甫一見面之下,數月來的思念便如蓄滿了洪水有湖泊突然堤崩,轟洩而出,一時間竟然難以抑制。
“我也捨不得你啊……”姓賦晨見她這樣,心中甚是憐惜,再次輕輕的將她擁入懷裡。
不過趙瑤終非常人,知道此時不該如此,因此呆在他懷裡不過三四秒鐘,便即離開他的懷抱,深情凝望著他道:“公子你放心,瑤兒沒事的,瑤兒知道你還有很多大事待辦,瑤兒絆著你真是不對。”
姓賦晨點了點頭,在她額上親了一口,與眾女道別,上了司馬若思開過來的悍馬車,揮一揮手,悍馬車很快消失在清晨的黑夜之中。
“什麼——”
嚴驥呼地蹦了起來,拿著手機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驥爺——”
兩個只著薄紗的年輕貌美女子從床上爬了起來,怯怯地瞧著嚴驥小聲道。
“滾——”
嚴驥一揮手,冷冷地道。
兩個女子從未見過他發這麼大的氣,身體劇顫,不敢吱聲,悄無聲息地下了床光溜了出去。
嚴驥猶豫雙目中似要噴出火來,卻強自摁捺著,做了兩個深吸呼,這才拿起手機拔了一串號碼,電話接通,響了五六聲之後,才傳來了一個頗是不耐煩的聲音:“阿驥,什麼事?”
此時正是凌晨三四點的時候,即便是挑燈夜戰的男人這個時候也摟著軟玉溫香入了夢,他這個時候給他師傅打電話,能得到好話那才是假的。
“師傅,我們在京都的風幫被人挑了。”嚴驥強壓著心底的恐懼,儘量以平穩的語句道。
“什麼?”電話那頭的崑崙派掌門獨柏天也跳了起來。
“弟子也是剛剛得到訊息,風幫總部一百三十五人,全被破了氣海,九個頭目,全被一招斃命,我們在京都的實力,算是完了。”嚴驥小心翼翼地道。
“什麼——”獨柏天又跳了起來,怒吼道:“是誰幹的?不是,是哪個幫會幹的?”
“弟子也不知道,弟子本來要過去看看的,但現在警方已經介入,而且還湧入了不少媒體,這麼大的動靜,弟子不方便介入。”嚴驥恭敬地道。
“給我查,不管怎麼樣,一定給我查出來是什麼人乾的,我明天便派人過去協助你,孃的哪個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我崑崙派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獨柏天暴跳如雷地怒吼道。
“是,師傅,弟子馬上派人去查。”嚴驥小心地陪了不是,在聽到電話忙音之後,這才掛了電話。
“到底是什麼人乾的?在京都,還有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嚴驥在屋裡踱來踱去,心中想著。
“難道是他?”嚴驥眼中迸射出凌厲的殺氣:“看來慕容驕陽是碰到了扎手貨,不行,我得親自去找三少,跟他商量這事,如果真是那小子乾的,只怕他的後臺不簡單。”
嚴驥匆匆穿了衣服,開啟大步而出。
“什麼,要在這片叢林裡呆上三天三夜?”姓賦晨一聽到叢林陣地戰突然調整了時間,由原來的一天兩夜調為三天三夜,不禁罵咧咧地道。
“獵人,有什麼問題嗎?炎龍大比武臨時改變比賽規則,這是常有的事情,尤其是叢林陣地戰,不要說三天三夜,首長們便是定七天七夜我們都得照做。這也是為了訓練各隊的技戰術水平和臨時應變能力的需要,沒有什麼奇怪的。”笑狼見姓賦晨一驚一咋的,頗是不解地道。
“歐賣條狗,我的女朋友在京都啊,我本來還答應了她,這幾天抽時間去陪她逛街呢,看來現在是要放美女們鴿子了!”姓賦晨苦著臉道。
“獵人,你別告訴我,你這幾天連續請假,就是出去泡妞的吧?”黑蟻十分八卦地小聲問道。
“你想不想泡?要不下次我帶你去?”姓賦晨瞅著他嘿嘿笑道。
“好啊好啊,什麼時候去?”黑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