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向克洛亞親王申辯道。
“但是你侄子風楊不也在伊布斯的青年近衛軍裡當掌旗官嗎?”受延質問道。
“如果克洛亞親王殿下對我們兄弟有疑心的話,風伊願意一死以表清白。”風伊見百口莫辯,於是乾脆使出殺手鐧。
“好了,好了,自己人之間不要胡亂猜疑。”克洛亞雖然還是不敢肯定風習沒有背叛他,但是現在他還不想自亂陣腳,於是將風伊扶了起來,溫言勸慰道,“風伊你放心,你們兄弟二人的心,別人不知道,我還是不清楚?”
“對了,巴羅指使?那巴羅人呢?”受延突然問道。
“聽說他和那個貝爾正在普蘭斯訪師吧。”修各趕緊說道。
“是嗎?”受延又有些懷疑地自言自語,但是卻沒有其他人發言駁斥這個言論,所以竟然就這樣被修各矇混過關。好在克洛亞一派自以為勝算在握,所以對於對手的資訊收集並不是那麼嚴謹。否則巴羅和貝爾在一天內進出卡納亞的事情怎麼可能不被偵知?這真是應了一句古話,“驕兵必敗,其他書友正在看:!”“那我們是不是應該馬上行動,以防夜長夢多?”受延又出主意道。
“不,越是這樣,我們越是不能倉促行事。還是再等一兩天,看看羅嚴那邊的訊息再說。”克洛亞道。
“親王殿下!”受延幾乎就要衝口而出道——再等我們恐怕就要變成階下囚了。
“受延,你今天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克洛亞有些不快地說道。
“屬下知錯。”受延發現自己的語氣好像是有些過於衝動,於是不得不忍氣吞聲道。
“今天就這樣吧,諸位回去都好好準備,我們起事的時間會提前。”克洛亞說道。
“是!”眾人紛紛散去,受延還想說什麼,但是知道克洛亞心意已決,很難再有改變,於是只好說道。
“火衣,你留下。”突然,克洛亞叫住火衣道。
“親王,什麼事?”火衣跟克洛亞關係密切,所以也不是那麼拘束。
“留意一下修各。”克洛亞說道。
“親王殿下不會是……”火衣不敢相信地問道。
“現在這個時候還是小心點好。”克洛亞說道。
“哦,好,我知道了。”火衣大大咧咧地說道。
“你說,親王殿下是不是有點太多心了?”火衣趕上修各之後,居然把克洛亞跟他說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修各。
“其實,昨天親王殿下也曾經召我進府,跟我說過同樣的話。”修各聽了火衣的話,心中嚇得不輕。拼命控制著狂跳的心臟,假裝不經意地說道。
“真有此事?”火衣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修各問道。
“伴君如伴虎啊!”修各哀嘆道。
“唉——看來親王陛下真的是老了。”火衣有些哀傷地說道。
而受延回去的路上越走越驚。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有一種極度不祥的預感,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
“難道我錯了麼?”受延有些不自信地捫心自問。
“無論如何,卡納亞還是在我們的控制之中!”受延拼命晃了晃腦袋,給自己打了打氣,又鼓起勇氣繼續前行。
“受延元帥,半夜三更獨自回家,連個護衛都沒有,這個做法可不好哦。”正當受延好不容易趕走頭腦中怯懦想法的時候,卻突然從一個陰暗的角落裡殺出一個聲音。
“你是誰?”受延心中一驚,趕緊拔劍在手,喝道。
“我是誰又有什麼重要,重要的是受延元帥的前途啊!”那人說著,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藉助微弱的月光,受延看見了一個穿著高階魔法師制服的人。
“你是魔法師?”在西部大陸中,埃南羅是最崇尚武技的國家,所以魔法師較少,像這樣的高階魔法師就更是少見。
“準確地說,我是一個占卜魔法師。”那人道。
“巫術?”受延一聽,馬上反應過來。受延這個人什麼都不怕,卻不知道為什麼獨獨對巫術相信無比。如果論地位,莫心決沒有他高,但是卻因為莫心精通巫術,所以受延對於莫心崇敬無比。人前人後地說起莫心都是一臉仰慕之色,這是埃南羅眾所周知的事情。
“巫術那樣高深的東西,不是上品三流位以上的魔法師是很難理解的,豈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領悟的?”受延有些不信地說道。
“三流位?很高的等級啊。”那魔法師笑笑。就在他笑的時候,他的身邊出現了一把由魔力形成的戰神長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