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勝在屍體旁邊蹲了一會兒,然後摸了摸那兩個人的手腳又道:“瘋爺,你注意到沒,他們的手腳全都涼了。”
我立刻明白了王勝的意思,從我們聽到槍聲到現在,也不過幾分鐘時間,如果這兩個人是在剛才的槍戰中死的,那他們應該還殘留著體溫,可他們冰冷異常,也就是說他們已經死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我頓時往四周看了看,果然在地面上發現了拖拽的痕跡,這些屍體顯然是被人拖拽到這裡的,難道是他們的同伴!?
想到這裡我和王勝立刻緊張起來,同時掏出槍四下警戒起來。
很快我們在四周就發現了幾處枝椏被折斷的痕跡,順著那些枝椏我們也是慢慢摸了過去,我心裡也是提的很高,如果這個傭兵的同伴把我們當成敵人,那我們必須就慘了;可如果那個傭兵也死了,剩下的是軍方的人,我們也就慘了;如果是歐陽青的人的話,雖然情況也不算好,但至少我們可以開槍還擊。
我們往前摸了二十多米,就在一個樹叢裡又發現了一具屍體,他的屍體被樹枝掩蓋,所以我們在山上的時候才沒有能發現,這些人的穿著跟剛才那倆人就徹底不一樣了,黑色的夾克,休閒的褲子。
我示意王勝去那個身上搜了一下,沒有武器,不過卻搜到了一張身份證,死者名字叫趙國棟,西安本地人。
這應該是歐陽青的人,武器應該是被人給順走了。
我們又往前走了幾百米,陸陸續續發現了十幾具屍體,每一具都被枝椏做了掩蓋,而且每個人身上都搜不到武器,這些人穿著各異,應該都是歐陽青的人。
我此時差不多明白了,這應該是在歐陽青別墅附近的僱傭兵的幾個暗哨,被歐陽青發現了,然後雙方展開了激戰,歐陽青的人一路追到了這裡,追兵全滅!
想起剛才那兩具asma的屍體,我心裡不由一緊,一個人帶著兩具屍體,一邊逃,還能一邊把歐陽青的追兵全給解決了,這他媽也是一個人物吧?
接著我們又轉了一圈,又發現了七八具屍體,只不過這些屍體不是中槍身亡,全部是被捅死,或者扭斷了脖子給幹掉的。
或許對方剩下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幾個人,如果是一個人做了所有的事兒,那這個人絕對在傭兵中有這極高的身份。
我們這以折騰就是十多分鐘過去了,我怕山那邊兄弟們等的著急,就回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這邊情況穩定,讓他們也全部過來。
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往我們最先發現那兩句asma屍體的地方看了一眼,這一看我就愣了一下,然後掛了電話問王勝:“媽的,樹下那兩具屍體是不是不見了?”
王勝看了一眼,然後點頭,同時把槍的子彈上膛。
我又王勝:“你沒聽到動靜?”
王勝說:“風太大,距離太遠,聽不到。”
我接著對王勝說,讓他不要開槍,對方是asma的人,能和解最好,能收到我的部下更好了,對方能無聲無息繞過我的視線,把屍體弄走,顯然人數不會太多,而且很可能還是一個人。
因為我們後來發現的這幾具非槍傷的屍體,好像都是被同一個人在幾秒的瞬間裡給幹掉的。
同時我也是給我的那些的兄弟打了電話,告訴他們如果遇見了人,西安不要開槍,先喊話,特別是告訴趙趙,讓她注意下對方的人,到底是不是asma的人。
我們先是返回樹下,然後沿著屍體被拖拽的方向看去,可那秘密的枝椏,讓我們看不遠,沿著痕跡尋找了幾十米,我們在樹叢裡又發現了剛才的那兩句屍體,被兩塊叢林的偽裝布蓋著。
這麼短時間就做好了偽裝,雖然有些粗陋,可這也不簡單了。
就在我們驚訝的時候,王勝突然喊了一聲:“瘋爺,小心!”
同時就見王勝一把拉住我的手腕,然後把我就給仍進了一旁的樹叢裡,真好讓倒在一具屍體的旁邊,那屍體一歪臉,正好給我看了一個對眼,這尼瑪,好嚇人。
與此同時,我看到王勝抬手,手裡的槍正跟對方的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碰撞在一起,對方也是出了一驚,另隻手就要拔槍射擊,可王勝卻不會坐以待斃,左手直接把對方的手就給推了起來,再接著王勝手腕一轉,就把對方的手腕給擰住,對方一吃疼,悶哼一聲,槍就掉落了下去。
可不能槍落地,那個人一伸腿把槍給踢了出去,正好打在剛要撲上去幫王勝的地獄犬的臉上,地獄犬身子一晃,竟然一個蹌踉也給倒在樹叢裡。
不過他運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