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就“噗通、噗通”的給我使勁兒的磕頭,他頭上本來就在流血,這一磕頭,一地都是血,樣子看著又慘,又寒磣。
我看著光頭楊哥的樣子說:“行了,別磕了,既然你知道錯了,這酒我可以給你免了,不過你得回到我倆問題。”
他拼命地衝我點頭。
我問他:“教堂的事兒知道不?”
他還是拼命地點頭。
我繼續問他:“懷仁道兒上是怎麼傳的?”
光頭楊哥沒有隱瞞直接說:“道上說是小西爺要動了賀爺了,這只是一個前奏,先幹掉賀爺的當紅花棍而已!”
我不由笑了笑,這佛爺還真會做文章,我紅香社辛辛苦苦拿下的頭陣,名氣和聲望全讓他們給佔了,這對我們將來佔了大同可是極其不利的。
試想,如果我們紅香社在跟賀老鬼的這次戰爭中,沒有絲毫的名氣,那我們將來有憑什麼控制大同呢?大同的各方面會服我們嗎?
而這懷仁是大同的南大門,雖然地屬朔州,可我也是要拿在手中的,這一點我和佛爺沒有任何談判的餘地。
所以我就對光頭楊哥說:“哦,道兒上是這麼傳的,可我怎麼聽說,這事兒不是小西爺的手筆呢?”
他愣了一下不明白我要往下說什麼,又怕說錯話了挨啤酒瓶子,就只能保持沉默等我繼續說下去。
我繼續說:“我聽說,這次在教堂,是佛爺的盟友,來自河北邢州,紅香社的手筆!”
光頭楊哥左顧右盼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就問我一句:“大哥,您是怎麼知道的。”
我笑了笑,然後湊到他的耳朵邊小聲說:“因為這件事兒就是我做的,而我就是紅香社的人。”
聽我這麼說完,光頭楊哥的臉都給嚇綠了。
我還沒說話,這光頭楊哥就說:“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什麼也聽到!”
呵,這傢伙還有點小心思,這是以為我要殺人滅口了。
我看著他說:“饒命?你言重了,我不會殺你。我只是讓你替我辦件事兒。”
不等我說是什麼,光頭楊哥就說:“大哥,我知道了,我會保守這個秘密的,到死也不會說!”
我“哼”了一聲,然後對著他說:“你要是不說,你就死定了啊!”
“啊!?”這光頭楊哥,已經完全猜不到了我的想法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
我就湊到他耳邊,繼續小聲說:“如果你機靈的話,就透過你的方法,把這件事兒傳到懷仁乃至大同的道兒上去,如果幾天後,我感覺效果不好的話,我可還是會找你喝酒的哦!”
光頭楊哥嚇得直點頭說:“做得到,做的走!”
我衝他揮揮手說:“行了,你可以走了,去醫院包紮一下,還有你的那些兄弟,這不都醒了嗎,都滾吧!”
光頭楊哥的那些小弟們,剛才就醒了,不過瞬間被制服的他們,已經完全沒有了再來找事兒的勇氣,可又不敢擅自逃跑,只能跪在光頭楊哥的身後,跟著他一起向我行跪拜禮。
見我同意他們走了,他們也就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他們臨走的時候,我不忘補充了一句:“記得把你這酒錢結了!”
光頭楊哥連忙點頭,然後衝著收銀臺跑去。
這夥人走後,那個酒吧的負責人老李,就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來到了我們的卡包。
然後立刻對我開始介紹:“大哥您好,我叫李浩,是酒吧的經理,我身邊這位是我們皇城俱樂部的二老闆,是專門管這酒吧的。”
不等這個老李介紹我,這個二老闆就迫不及待地說:“我叫崔勇,很高興認識你們。”
人家對我客客氣氣,我也不好太過冷淡,就站起身說:“你好崔老闆,我叫易峰,我身後是我的兄弟,舒凌和王勝。”
這個崔老闆愣了一下說:“幾位可是來自邢州?”
我心裡也是好奇,難不成這個崔老闆還認識我不成?或者說我們紅香社的名氣已經大到整個山西都知曉了?
我沒有回答崔老闆,而是笑了笑問他:“崔老闆王勝這麼問。”
這崔勇就說:“實不相瞞,我半年前去邢州的勝華玻璃廠選過一批特製玻璃,在邢州住了一個星期,期間我聽說了邢州道兒不少的事兒,其中邢州道兒最牛的人物,瘋爺、瘋半城和您是同名同姓,而我聽你的口音,也有些像是邢州的!”
我笑了笑沒承認,也沒否認。
這個崔勇臉色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