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時候一切如常,等到中午我準備去接路小雨吃午飯的時候,我就接到一個電話,是劉紫柏打來的,這小子很久沒和我聯絡了,我不由就有些好奇。
接了電話就聽他那邊說:“瘋哥,你現在在那裡啊?”
我說:“我還能在哪裡,邢州唄。”
劉紫柏有些著急就問:“不是,瘋哥,我的意思是你在邢州的具體位置,我現在也在邢州。”
劉紫柏來了邢州?怎麼佛爺那邊也不和我打個招呼,我心裡微微有些不爽。
“你也在邢州?在哪裡?佛爺派你來的?”我有些不悅問道。
劉紫柏也是聽出了我的不爽,就連忙說:“瘋哥,我這次突然來也是迫不得已,佛爺現在和西太爺激戰正酣,所以就讓我暗中把他的父母送到你這邊來,為了安全起見,我們不得不低調行事,防止走漏了風聲,所以希望你能理解。”
佛爺和西太爺的大戰正式開啟了,不再像之前那樣小打小鬧了?應該是這樣,不然他也不會把自己的父母著急忙慌地送過來。
路佔山夫婦,呵呵,又見他們又會是怎樣的情形呢?他們還會反對我和路小雨在一起嗎?
很多事情在電話裡問不清楚,我就告訴劉紫柏說我們在一中這邊,讓他直接把人送過來吧,正好路小雨也在這邊。
掛了電話,我就去學校把路小雨接到了小酒仙,點好了菜我卻讓老李過一會兒再上,路小雨就好奇地問我:“易峰,今天有客人嗎,用不用我先回學校啊?”
我拉住路小雨的手說:“不用了,今天來的人你都很熟悉!”
路小雨問我是誰,我就不說話了,我這是準備要給她一個驚喜。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劉紫柏就到了一中這邊,他們開的是一輛“京”字車牌開頭的車,不過後來劉紫柏告訴我說,車牌是假的,是為了避開西太爺的耳目。
我讓暴徒去樓下接等他們,很快暴徒就領著四個人上樓,都是老熟人。
路佔山夫婦不用說,曾經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的人;劉紫柏,還有戲子,都是在邢州跟過我一段時間人。
看到路佔山夫婦進來,路小雨愣了一下,然後就激動地站了起來了,然後喊了一聲“爸媽”,就衝著二人衝了過去,路小雨已經激動地哭了起來。
劉紫柏和戲子則是繞過路佔山夫婦和路小雨,到我身邊給我打招呼:“瘋哥,好久不見,你在邢州混的可是越來越好了。”
我笑笑說:“託佛爺的福,如果不是他把金老歪給打的元氣大傷,我也不可能有撿這麼大一個便宜。”
劉紫柏笑笑岔開話題道:“瘋哥,不說這些了,這次佛爺讓我們帶他父母過來,你應該也能感覺到佛爺對你的信任。”
是啊,家人來說對佛爺也是一個軟肋,如果我有心對付佛爺的話,只要用路佔山夫婦的安危去逼佛爺就範就好了,當然這種事情我是不屑於去做的,這路佔山夫婦雖然先前得罪過我,可畢竟還是我的岳父、岳母,一些關係還是維持的。
更何況,如果我真那樣做了,那我和路小雨的關係恐怕也就走到盡頭了。
我心裡胡亂想著就和劉紫柏也是隨便寒暄了幾句,然後就讓他們入席就坐。
而就這個時候路佔山也是看向了我,他的眼神很複雜。
不過他還是努力笑了一下說:“易峰,沒想到我又要承蒙你的照顧了。”
我就笑著道了兩個字:“好說,好說!”
這一頓飯氣氛很尷尬,主要還是因為路佔山曾經逼路小雨離開我的事兒。
劉紫柏和戲子只在席上待了十多分鐘就離開了,他們說過要急著趕回太原去,因為那邊的形勢十分的緊張,佛爺和西太爺之間的生死對決幾乎到了一觸即發的境地,而且劉紫柏也隱約向我提到,說是大同的賀老鬼好像也是暗中參與了進來,當然他是幫佛爺幹西太爺的。
劉紫柏走後,整個飯局就更加尷尬!
吃過了飯,我就讓暴徒把路小雨和路佔山夫婦先送回了盛昌街,他們有些日子不見了,多說說話也是應該的,當然也是要找幾個兄弟給看好了,別出了岔子。
至於我則是繼續到公司裡去忙事情,當然並不是我真的有多忙,而是我不願意去面對路佔山,因為看到他我心裡就有一股無名火,可他偏偏又是路小雨的父親。
暴徒送完路小雨,我沒讓他再到公司這邊來,就讓他留在家裡,至於我這邊,有顧清風和他身邊的幾個兄弟在,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再加上邢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