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讓司機師傅在下個街口就把車停了下來。
路小雨問我為什麼,我跟她說下車告訴她!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沒什麼自己的主意了,我怎麼說,她也就怎麼了。
下了車,我讓路小雨把電話給我,然後我翻看了一下她的通話記錄!
果然在打來我之前有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我想都沒想就直接回了過去。
路小雨雖然單純,可並不傻,我這麼做她了一下就說:“易峰,難道是有人故意騙我的,想要引我們出來?”
我搖頭說:“還不能確定,不過佛爺這麼久不露面,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兒了,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
電話響了幾聲對方就接了,我沒說話,在等對方開口。
“路小雨嗎?你到了嗎?我就在醫院門口,你在哪裡,我去接你?”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聲音年紀應該不會太大。
我仍沒說話,對方愣了一會兒就冷道:“你是誰?”
我反問:“你又是誰!?”
對方遲疑了一會兒說:“你是瘋子?”
我說沒錯,然後就問他:“佛爺現在怎樣了?還有你到底是誰?”
對方嘆了口氣說:“佛爺現在醫院,昏迷不醒,我是佛爺的紙扇,沈文,你應該沒聽過我,不用懷疑了,沒有人要害你們!”
沈文?我的確是沒聽過,不過佛爺在除了顧清風以外,還有一個紙扇的事兒我卻是聽過的,所以我心裡不由信了幾分。
我就問沈文佛爺的病房好,並說我們會自己上去。
沈文把房間號告訴我,連我記好沒記好他都不問就給掛掉了。
我掛了電話,遞給路小雨手機,她就問我:“怎樣了,易峰,我哥哥的事兒是真的嗎?”
我摸了摸路小雨的頭髮,沒有說話,不過她已經知道了我的意思,眼淚又是“嘩嘩”地流了下來。
我說我勸了路小雨兩句,然後攬著她打了一個車又往武警醫院那邊去了。
很快我就找到了沈文給我的病房號,病房的門口站著一個人,個子很高,帶著眼鏡兒,胳膊上纏著紗布,顯然也是受傷了。
見我和路小雨走過來,他頓時了一下問:“瘋子?路小雨?”
我和路小雨同時點頭。
“我叫沈文,佛爺已經昏迷三天了,還是沒醒,就在我身後的房間裡。”沈文自我介紹了一下。
不等他說完,路小雨已經撥開沈文衝進了病房,我也是緊跟了進去。
這是加護病房,所以不會有別的病人,佛爺頭上和身上都纏著繃帶,床頭吊著三四瓶點滴,身上還烏七八糟的帶了一大堆的儀器。
一看就知道傷的很嚴重,我的心也是猛然一下沉了下去,佛爺這是去幹了什麼大事兒才會傷成這樣啊。
路小雨衝進去後看到這樣的場景,也頓時傻了眼,她就那麼愣在原地沒有了反映,甚至連哭泣都忘記了。
直到我過去抱住她的肩膀,她才回頭爬在我胸口大哭了起來。
我抱著路小雨說:“小雨,這是病房,你不能大聲哭,不然會吵到佛爺的。”
路小雨拼命點頭,然後使勁兒地控制自己的哭聲,可眼淚卻一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此時沈文也是關上病房門緩緩走了進來:“佛爺現在其實已經穩定了,還沒醒來的原因,可能是失血過多造成的身體虛弱,不過我相信,佛爺很快就能醒來。”
我點點頭,然後扶路小雨在凳子上坐下,接著問沈文:“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文愣了一下說:“如果我說佛爺是被自己的大哥給賣了,你信不信?”
啊!?我扯著震驚了,佛爺的大哥,那不就是金老歪嗎?
我猶豫了一下問:“金老歪?”
沈文點頭:“除了他,還能有誰?”
我有些不理解就問沈文:“怎麼可能,佛爺不是金老歪的救命恩人嗎?金老歪不至於連這麼大的恩情都不顧吧!”
沈文臉上露出意思冷笑說:“恩情?恩情在道兒上抵不過的東西太多了,雖然佛爺把那個給幹掉了,但是那個人給佛爺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還是聽到了!”
我有些迷糊了,就對沈文說:“能不能從頭講給我?”
沈文點點頭說:“瘋子,你的名號我早就聽過,現在能給佛爺報仇的就只有你一個人了。”
我說:“放心,只要你告訴是誰傷了佛爺,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會找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