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趙傑眼睛咕嚕嚕一轉,輕蔑的說:“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麼?無知的小子!”
我心中大急,兩天的並肩戰鬥,讓我感覺溫政標和張大民都是血性之人,況且張大民這老頭子還救過我,他還指望著我把他孫女張雪救出來呢!
我不由把哀求的目光看向了莫月,只有她才能幫我了,我對莫月毅然說道:“算我,求你一次!”
莫月展顏一笑,一雙美眸裡閃過一絲笑意,我對她的笑揣摩不透,正惴惴間就聽她說道:“趙傑,那兩個傢伙不會讓你損失多少吧?”
趙傑低頭沉吟了半響,說道:“今天比賽之後人們都把賭注加在這個傢伙身上,那兩個傢伙倒是沒有什麼,我再替換兩個奴隸也就是了。回頭我讓士兵一併送到你府上,嘿嘿!果然動了春心嘍……”趙傑淫笑著離開了,恨得莫月啐了他一口。
“博士,還需要他做什麼實驗嗎?”莫月低聲問了一句。
程乾博士一副恍然的樣子,連忙吩咐手下助手又抽了我一些血樣,這才說道:“可以了,月夫人回去只要讓他接受白甲戰士的強化訓練,記得每個月都來讓我採一些血樣就行。”說完讓助手給我鬆開了捆縛手腳的鋼銬。
“嗯!帶他回去……”莫月告辭離去,立馬進來兩名女性白甲戰士將我一左一右的架住,跟著莫月離開了戒備森嚴的聯邦實驗室。
夜晚的聯邦城市也是一樣的喧譁,寬闊的城市大道上佈滿了嬉笑打鬧的人們,有的喝醉了酒醜態百出,有的旁若無人的肆意調戲身旁的女奴隸,無論何時夜晚都是罪惡的滋生時間,人們在夜色下永遠能夠放得開自己白日裡的道貌岸然。
莫月皺了皺眉頭,一隊白甲女兵簇擁著我們繞過了一條長街,很快就到了一座巨型的府邸。
府邸燈火通明,門口值守著兩名白甲戰士,見到莫月的到來,左掌前伸,挺身敬了一個軍禮。我抬頭看了看府邸上的牌匾,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大字“袁府”。
莫月顯然有些神思不屬,進了府邸一路上士兵和奴隸問候她都仿若無聞的經過,我仔細的打量著這裡的一切,庭院深深,種植了許多不知名的鮮豔花朵,可以說是滿庭飄香,而這裡的人無論是士兵還是奴隸都是女性。
“嘻嘻!月夫人這麼多年第一次帶男人回家……”一個白甲女兵悄聲說了句。
“可不是,不過這個傢伙怎麼像是剛從死囚室裡撈出來的,這麼髒?不過,蠻帥的……”這是另一個女兵的聲音。
“你個騷蹄子,該不會是發浪了吧?咯咯,夫人好不容易看中一個,你可不要亂想了哦……”兩個人悄聲打鬧著從我身邊經過,我翻了翻白眼,無奈的被架著跟進了一間廳堂。
“帶他下去洗漱……”莫月一咬下唇,嬌羞的扔了一句話就走了:“然後帶到我的房間去,我有話要問他……”
第14章 飲酒
我瞠目結舌的被老鷹架小雞似的弄到了洗浴室,兩個白甲女兵把我扔給了兩個女奴隸就徑自守衛在門口,讓她們兩個給我洗漱。
“額,我能不能自己來?”這兩個奴隸模樣倒是很標緻,但是我這麼大的男人怎麼好意思在兩個女人面前被她們脫衣洗漱呢?不管她們是誰,總歸是兩個女人啊!
看到我這副窘迫的模樣,兩個女奴咯咯嬌笑了兩聲,沒有搭理我,一左一右的把我身體上破爛的外套脫下。
“呀!”兩個女奴隸訝異的同時捂住了小嘴,因為她們看到我身體上新鮮的傷痕,橫七豎八的讓人觸目驚心。
我低頭看了看傷勢,腹部的那一道傷口已經不再出血,而被豁開的大口子也自動的長合了起來,怪不得那裡一股麻癢的感覺,傷口生長的時候就會有這種感覺出現。
“天吶!你身上的傷痕好多……”其中一個女奴隸終於忍不住輕撥出聲,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身上的新傷舊痕。這些新傷是今晚留下的,橫七豎八的老舊傷痕則是以前在特種部隊服役的時候留下的,這些,都是男人的榮譽。傷痕是男人的勳章,堅強不是心變硬,是淚在打轉還能笑,這就是男人!
右邊的女奴驚訝的看著我的肩頭,指著一處傷疤弱弱的問我:“我可以摸摸它嗎?”
我垂下頭看著她手指的地方,點了點頭。那是手指粗細近乎圓形的一個傷疤,邊際並不很清晰,沒有凹凸起伏的變化,只是顏色上較四周面板稍淺。可以看出與周邊的正常肌膚有異的是,從其中心呈輻射狀佈列的數道細密的皺褶,那是一處槍傷,是在一次實戰演習中受得傷,我一直把彈片留在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