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輕笑了一聲。

“就像剛剛，我與你姐姐在那說著這菊花好不好看，你對它完全不瞭解，就直接出言說它一無是處，要是碰到個愛花之人，或是個行家，不得將你罵上一頓？”

“那下次別人說什麼好，我也跟著說好總行了吧？”楊飛羽想了想出聲說道。

“那叫人云亦云，要是人家問你那裡好呢？”煙雨歪著頭又問了一句，這下真是讓楊飛羽無語了，愣愣的看著煙雨。

過了半響“那我還是閉嘴吧！”

“不亂開口是好事，可是如果人家問你呢？”煙雨好久沒去幼兒園了，好久沒給小朋友們上課，這會兒到是找到了一點在上課的感覺。

“那煙雨姐姐你說我該怎麼辦？”

“呵呵，那要看人家怎麼問的了。這花兒開的飛羽覺得好看麼？”煙雨用手托起一朵半開的花兒，楊飛羽認真看了下“還行吧！”

“對了！這不就是你的答案了嗎？當然這是最簡單的，如果人家問的深一些，比如說這花有什麼功效？能否入藥？”

楊飛羽看了看煙雨，又看了看那菊花“我不知道啊！”

“很好！就是這樣，知知為知知，不知為不知，當然在面對敵人的時候除外，人家問你一些問題，小到花花草草大到國家大事。不知道就說出來，沒什麼大不了的。比如那天皇上突然問你‘飛羽啊！你對誰當太子有什麼想法？’如果你明明不知道還亂說一通，那皇上有可能就會把你的話當成將軍府的意思了。”

“皇上不能問我吧？”楊飛羽這會兒真是聽的一愣一愣的了，怎麼皇上都跑出來了。

“皇上不會親自問，那假如你的同學問呢？人家要是覺得你口中的話是將軍府的意思，那是不是就會說將軍府以經站好對了呢？”煙雨話一落，楊涵月的臉色就是一變，這樣敏感的問題，被煙雨這般說出來，讓她的心都有點慌了。

煙雨看她的樣子笑了笑“前些天進宮見了皇上，皇上那時候還問了我當時嫁到王府的感受，說起剛被認出是小姐就這般嫁人了。記得當時我只回了一句‘皇上您信麼？’飛羽你猜皇上信麼？”

“這我可猜不出來。”楊飛羽這次到是很直接的就說不行了。

“嗯…。也許飛羽可以請教一下將軍，也許將軍能猜的出來。”煙雨略做思考後說了一句。

“真的？今兒個回去，我就問問去。”沒有再淡論菊花，幾人慢慢往涼亭走去“對了，那天五皇子也在呢！”

“煙雨姐姐跟五皇子關係不錯？上次也是一起遊湖。”

“算是朋友吧！來快坐！”四人坐在涼亭閒聊著，從那天遊湖聊到了京城四美，又聊到了琴棋書畫，楊涵月到是比較健談，坐下一會兒就聊了起來。楊涵芯多數時候都是聽著三人說話，只有在楊飛羽點名問她的時候，才羞羞的說上兩句。

幾人一直聊到王妃讓人來叫才回了王妃的院子，中午王爺跟風少祺都沒有回來，王妃就留幾人一起吃飯，王氏想著還沒和煙雨聊聊也就同意了。用過午飯煙雨特意摘了些新鮮的菊花，泡了幾杯花茶。

在她泡茶的時候，楊涵月跟王氏說了些什麼，於是在眾人品完茶後，王氏也不再想單獨跟煙雨聊什麼，直接就帶著幾人跟王妃告辭，回了將軍府。

本來煙雨也打算像風少祺說的，死不承認，不過在她看到楊家人之後突然又不想這麼做了。不得不說她跟楊家人不是這個像就是那個像的，當年難怪紀嬤嬤老是不讓她露臉，想來也是怕被發現。

既然那張臉都在那擺著了，不如就換個方法，煙雨剛剛跟楊飛羽說的話，她相信會一字不差的到楊意瑞耳中。皇上更相信她不是李傑之女，而且她跟五皇子關係還不錯，以經被皇上認為是支援五皇子的了。如果將軍府不想站隊，那麼最好是就當她只是個好運的丫鬟！

這是她給將軍府出的選擇題，如果將軍府堅持認她，那麼就會被皇上也打上五皇子的標籤，如果皇上心中屬意的不是五皇子，那麼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98。約法三章

李語晴一大早就被於氏叫了過去，為的自然是昨天跟煙雨她們一起出去的事，於氏想要從李語晴這裡探探口風。

“母親。”李語晴對於氏一直以來都是比較親近的。

“語晴來了，快來坐！”李語晴坐到了於氏的旁邊，於氏拉著她的手“昨天出去散心，玩的怎麼樣？”

“挺好的。”

“這裡就我們娘倆，語晴跟母親說句實話，那成親王世子是不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