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兒的吧?我們這阮府裡有什麼大人物需要刺客來光顧?是什麼人啊?”
“聽夏爺說,是上午給他揍了的那個登徒浪子!”
“啊?”三人都吃了一驚。元宵忙緊了緊胸前的衣裳問道:“他不會是想來*兒的吧?膽兒也太大了!居然敢番強入室!”
“親孃個奶奶的!”海櫻把手裡的筆一拍,抹開袖子道,“下午那會兒沒吃痛姑奶奶的棍子,這會兒居然還敢找上門!行,讓姑奶奶好好收拾他一頓!走,去瞧瞧!”
那“刺客”被堵在了西邊迴廊盡頭的涼亭裡。寶梳她們趕到時,夏夜和曲中正在好好地“教育”他做人的根本。他抱著頭嗷嗷直喊道:“你們這叫濫用私刑,知道不知道?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抱緊?你居然要抱緊?”夏夜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哼哼道,“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要抱緊?真是個無恥加無賴啊?誰把你生養出來的?真是丟你家先人的臉!”
“你……你這個暴力狂!*!除了揍人你還會什麼?有點內涵行不行?哎喲喲,好疼啊!”那“刺客”捂著腚躲到石桌後面去了。
“還敢躲?拖出來狠揍一頓再送到衙門去!”
“等等,”寶梳走上前道,“怎麼回事?這人進府來幹什麼的?”
夏夜抄手道:“還能幹什麼的?說是來找詹媛的。還非說詹媛是他姐姐!詹媛壓根兒就沒弟弟,也沒長他那副賊樣的表弟堂弟。我看啊,他根本就是來偷東西的,指不定還是個流竄作案的毛賊,有案底的。索興交給衙門,還能給衙門省份兒勁兒!”
“你才是毛賊呢!”那“刺客”躲在石桌後回罵了一句道,“有……有長我這麼好看的毛賊嗎?我說了我是來找人的,你們偏偏不信!Oh,My God,真是一群野蠻人啊!你們是古代人,不是野蠻人好不好?能不能用文明和諧的方式對話?”
寶梳往那“刺客”臉上看了一眼,忽然有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隨後大腦像是被針刺了一下似的,不由自主地開始快速地閃過一副又一副的畫面!
夏夜還在和那“刺客”吵著,那“刺客”熟悉的聲音不斷地刺激著寶梳的大腦,而那些畫面也在不斷地閃過,十秒鐘後,她腦子裡的畫面忽然停在了一個年輕人的長相上,她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兩個字:“小寧?”
“你認識他,寶梳?”站在寶梳身邊的初真轉頭問道。
寶梳好像沒聽見初真的話,只是死死地盯著那個左右臉都浮腫的“刺客”。雖說此君面部已腫,但那溜圓溜圓的小眼睛,熟悉又三八的聲音,還有那抵禦敵人時擺出來的招式都讓她渾身打了個激靈,似乎什麼都想起來了!
畫面又開始閃動,她腦子好像有很多人在爭吵,鬧聲如轟鳴機一般,震得她腦袋快要受不了似的。忽然,她頭往後一仰,當場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寶梳只感覺自己好像醒了,還走在燈光明亮的律師事務所過道上。
“詹小姐!”一個男人在她身後喊了一聲。
“什麼事?”她轉過身去問道。
“詹小姐,如果可以的話,我方希望庭外和解,大事化小,畢竟你和詹遠曠先生還是一家人,他並不希望非得把事情鬧上法庭,所以請詹小姐考慮考慮。”
“考慮?”她冷冷一笑道,“他要逼我爸爸把夏歸堂交出來,這還叫親人?是喪心病狂吧?夏歸堂是我們詹家百年基業,怎麼可能交到他手裡?你告訴他,我詹小青就算把夏歸堂燒了也不會便宜他的!”
“詹小姐,你別激動,更別衝動。夏歸堂現下已經列為懷嬴市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專案,那是四百多年的中醫老基業,你要一把火燒了,不單單有損壞文物罪,還會對不起你的祖先……”
“我的祖先要是真的來找我,我就得先問問他,為什麼會生養出詹遠曠那種忘恩負義的人!他到底在天上有沒有好好保佑我們詹家!你不用說了,陳律師,告訴詹遠曠,我們法庭上見!”
“詹小姐……”
她沒再說什麼,憤怒地轉身離去,坐著電梯下了車庫。剛剛摸出鑰匙正想解除車身警報時,旁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小青,你何必這麼冥頑不寧呢?”
“你管什麼事,詹遠曠?”她側身蔑了一眼對面那輛車前站著的男人,她的叔叔,詹遠曠。
“大哥教出來的女兒怎麼會是這樣的?一點禮貌都沒有,連聲叔叔都不叫了?”詹遠曠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省省吧!要是去給你掃墓,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