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兩人的年齡也是同齡,他們相互之間,認識的可能性那顯然不是沒有,甚至可以說,非常的大。而這一點,在詢問筆錄上,並沒有表現出半點。
如果這案子真是向紅梅乾的,她的心理素質,那也未免太好了……這似乎不太可能……除了地域的鄰近,還有指紋的問題,鐵棒上只有向紅梅的指紋,這隻能有兩個解釋,一個解釋,那是兇手戴了手套之類的東西,或者是事後抹去了指紋之類的東西,不過,這可能性並不特別大,兇手戴了手套,那總應該有個人能夠看到吧。第二個解釋,那就是向紅梅乃是兇手,可若真是如此,這女孩子的心裡素質,那可是絕對比一般的警察都好了,能夠剛剛乾了那麼一樁事,然後還大搖大擺的拿著兇器去交給警察,這絕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至少,她認為向紅梅是無法做到的。…;
“看來,得接觸接觸這個向紅梅了。”雖然感覺著,向紅梅的嫌疑並不大,可是,若說這完全是巧合,顯然也是無法讓人信服的,只有經過調查,才能夠有著最後的決定意義。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而此時羅俊還在休息,他也就沒有等羅俊,一身便服,和於國生打了一個招呼,自己就上了街。
街上,人並不是很多,上午的城市,往往都不是太熱鬧的,他一路走向了案發地,仔細的檢視了一番案發地附近的情況,其實,這些情況,他都已經非常熟悉了,一個偏僻的縣城,能夠有多大,在這麼一個縣城幾年,對於一個城市的繁華地段,不說閉著眼睛都能夠了如指掌,至少,說起任何的地方,都會在腦海中有著一個畫面。
牛兵走在街上,不大工夫,就到了案發地,案發地的附近,和以往並沒什麼區別,至少,遠遠的看去,並沒有多大區別,只不過,走近了看時,卻是隱隱的能夠看到一些指指點點,以及一些談論。
“那裡,就是那晚發生了搶劫的地方。”“嗯,聽說那被打傷的年輕人,現在也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呢。”“這些人也太喪心病狂了,這樣也敢公然搶劫。”“那些警察也太沒有用了,這案子發生都十多天了,還沒有抓住兇手。”“這些飯桶,除了對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耀武揚威的,他們還能做什麼。”議論的聲音並不小,別說牛兵耳力比一般人強的多,即使是普通人,大概也能夠聽到吧。
這案子,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這樣的議論,牛兵是聽過不少的,甚至可以說,經常的聽到,只不過,之前的他,僅僅是一個開車的司機,聽到這些議論,也並不太當一回事,可現在,他卻是一個警察了,儘管還是試用期,可終究也是一個警察了,作為一個警察,聽到這樣的議論,他無疑是感覺著心底無比的難受。
0042 調查
牛兵在事發地周圍溜達著,注意的傾聽著周圍人的談論聲,仔細的推演著當時發生的一切,力圖還原當時的場景,只是,白天和黑夜終究不同,即使在現場,他也感覺著很難還原當時的場景,不過,倒是聽到了一邊的幾位店主或者是店員談論著這麼一件事。只是,幾人談論的,也都是道聽途說的,而且,也沒有任何的價值。他竭力的想要找到那位賣紅薯的向紅梅,最終結果卻是失敗了,周圍,壓根就沒有看見一個賣烤紅薯的女人。
沒有什麼收穫,牛兵又往醫院走去,他也不知道下午能否找到那個賣紅薯的向紅梅,不過,也並不是只能找向紅梅才能夠了解情況,假如真和向紅梅有什麼關係的話,鍾陽勝的家人,或許也知道一些情況。
“牛哥來了。”走進醫院鍾陽勝的病房,守在那裡的協警魏濤立刻熱情的招呼了起來,牛兵可是張老大身邊的紅人,他們可不敢半點的怠慢,雖然還大著牛兵幾歲,也稱呼著牛兵牛哥。
“情況怎麼樣?”牛兵問道。
“情況不是很好,還是無法交流,據醫生說,很可能這一輩子都無法恢復正常了。”魏濤看了眼病房內,走到了一邊小聲的回答著牛兵,屋子裡,可是有著受害者的家屬,這些話,自然不能大聲的嚷嚷。
“都有些什麼人來看過他?”牛兵問道。
“來看過他的人不少,有幾十個吧,除了他們廠裡的人,其他的,差不多都是農村的,不過,除了他的直系親屬,其他人都沒有進去過。”魏濤道。
“現在都有些什麼人在這裡?”
“他姐姐在這裡照顧他,一直是他姐姐在這裡照顧他。”
“恩,我找她瞭解一些情況。”牛兵走了進去,病房是一間獨立的病房,裡面有兩張病床,不過,並沒有其他的病人,病房裡,一個男子躺在床上,頭上扎著繃帶,一個女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