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你,真是……也很有本事。”範思思似乎也頗有感慨的道。
聽她這樣說,陳譽又想起以前在京城混夜場泡酒吧炫舞飆車斗毆的時光,道:“就知道你的話中有話。”
“那段時間,譽哥誰人不識啊!”範思思繼續說道,“那陣子正是董事長創業的關鍵期,她有時會對我說:是我自己沒時間好好陪兒子,所以他才那樣瘋。”
陳譽心口又是一熱,慢慢道:“雖然那樣子度過了那段時間,但我似乎沒有多少愧疚的感覺,雖然真的讓我媽操心了。”
“人不風流枉少年,平平淡淡的青春才是令人懊悔的呢。”範思思卻道。
陳譽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道:“沒想到你還挺支援我的,早知道當年就要拉上你一起去了。”
“譽哥,別寒磣我了,我那是客觀的評論,可不是讚美,更不是自傷。”範思思連忙解釋了一句,看著眼前這個越發沉穩,只是偶爾露出少年神情的少爺,她有點明日黃花的感覺,不容易跟腦海深處那個無所不為、縱意而為的紈絝少年聯絡起來,雖然那個少年做了許多讓許多人一輩子難忘的劣事,但自有一種銳氣如劍、叛逆沖天的氣勢,就像青春一樣充滿活力,所以她才會說出前面那句話來,倒真的不是贊同其行為。
陳譽又叫了兩杯咖啡,道:“你不是一直在京城嗎?怎麼有空來到江南省這個小小的茶館悠閒的品茶?”
“現在江南省也是我們公司發展的一個重要據點了,剛好這段時間董事長要出國,我就來到這裡看看各個新部門的運營情況,今天是剛好陪新近公司的一個小妹妹來約會的。”
“約會的?”陳譽頓時心頭一動,問道,“和什麼人約會?”
範思思見到陳譽的反映,忽然像想起了什麼一樣,道:“對了!她說是和一個學校的保衛處的人吃飯的,該不會是你們學校吧?”
陳譽苦笑了一下,道:“學校的人來這裡的不會太多,剛好是保衛處的更少了,正巧是保衛處的人來約會的應該就只有一個,就是我的同事:金小白。”
“是,是,我想起來了,她說那人叫小白的,我還以為不是人名呢,真有人叫小白啊?”範思思一副不相信的摸樣。
陳譽無語道:“不要這種表情好不好,金小白是我們部門優秀的單身男青年,是我們科室的重點培養物件,我強烈推薦給其他優秀適齡未婚女青年。”
“沒想到這樣巧,你和我都同樣來陪約,既然譽哥這樣說了,那那個金小白應該挺不錯的,不過我們這個新同事也蠻好的,長得漂亮,人又善良,在公司發展也是潛力無限,是居家旅行……的單身男青年必備啊!”範思思帶著誇張的口吻打趣道。
陳譽認真的看了看她,道:“思思,我發現幾個月不見,你也變化了不少,以前跟你說話總是愛理不理的,現在就不同了。”
範思思道:“譽哥,你這是在批評我嗎?”
陳譽道:“哪有,哪敢,人總是會慢慢變化的,這樣很好。”
範思思道:“老了,想找個人早點嫁了,所以就變得外向些嘍,免得嚇跑了金龜婿。”
陳譽奇道:“思思,我記得你比我還小兩三歲吧?”
“……譽哥,雖然比你年紀大一點,但你這樣說我還是很開心。”範思思笑道。
“思思,這麼年輕就想嫁人了,訊息要傳出去,明天京南高速肯定要大塞車了。”陳譽感慨道。
“為什麼?”範思思道。
“因為會有許多當年和現在的仰慕者和追求者從京城趕過來江南省啊!”陳譽認真的回答道。
“咯咯,譽哥現在說話越來越好聽了。”範思思開心的一笑道。
“難道我以前說話很難聽嗎?”陳譽愁眉苦臉道。
“怎麼會,只不過以前直接一點,現在更含蓄一些,更婉轉,更有殺傷力了。”範思思點評了一句,又開口道,“譽哥,那這麼說,這次的招標活動是你在負責嘍?”
“是吧,校領導好像沒空理這件事,都是我在搞。”
“譽哥,你知道我那同事魏萱兒為什麼要和金小白約會嗎?”
“知道,為了這次投標嘛,我猜是為了問出關鍵的負責人嗎?”
“那就是了,問了半天,原來負責人近在外面,還是我們公司的少爺,這事情真是……充滿戲劇性的驚喜啊!”
“我怎麼覺得你是在間接的提醒我: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譽哥,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