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安排的房間裡睡覺的。”
“你!”布魯諾腦海裡閃過妻子偷情時的臉,捏緊的拳頭掄起來,就要去打飛胡作非為的艾琳。
費爾南多搶前一步攔下了他,“布魯諾,我們應該把她交給法庭,讓法官審判她的罪行,死不是最好的處理辦法,將她的惡行昭告天下,以儆效尤才更適合她,還有她那擔任國師的爺爺,也會因此受到牽連,看著她的親人因為她而被所有人鄙視,然後再在鍘刀下結束她罪惡的一生,那才是最好的判決。”
提到她擔任國師的爺爺,艾琳頓時慌張起來,“這件事同我爺爺無關。”
費爾南多可不想聽她的解釋,“這些話你留著同法官說吧,幸虧菲力沒有喜歡上你,跟你這樣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惡女相愛,想想就讓人噁心。”
布魯諾還是第一次聽到脾氣隨和的費爾南多吐出如此刻薄的話來,“費爾南多,我覺得你有做言官的潛質。”
“請吧……”費爾南多不理會布魯諾的挖苦,不容拒絕地向艾琳做了個請的姿勢。
艾琳才不想被帶走受到審判呢,她轉頭看向身旁的桑德,用冷淡地語氣命令,“桑德,把他們丟出去。”
“桑德,你不可以這樣對待我們!”被桑德自地上拎起來的布魯諾手刨腳蹬,如何也掙脫不開桑德的鉗制,他和費爾南多被桑德一手一個拎著丟出門去,那種死士的優越感顯露出來,血肉之軀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倒在修道院門口,費爾南多同布魯諾摔得幾乎散了架,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渾身疼得忍不住發出了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