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聽罷心中釋然,但見嶽夫人趐胸似雪,胴體如玉,渾身充滿成熟的誘人風韻,不禁又暗暗擔心∶「對沖哥而言,師孃恐怕較自己還更具吸引力┅┅」但她心胸本就豁達,加以兩人又都是她的最愛,因此心中經過一陣矛盾掙扎後,便也坦然。她好奇心又起,不禁又問道∶「師孃!你還想不想和衝哥┅┅那個?」�嶽夫人心情方稍為平復,聽她又問出這個問題,不覺心慌意亂的道∶「你這丫頭!師孃怎麼會┅┅哎呀!不跟你說了!」�盈盈見她俏臉飛紅,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靈機一動,計上心頭。她心想,如能讓師孃和衝哥再續前緣,豈不是美事一樁?要知她自幼生長魔教,耳濡目洩之下,禮教、輩份等陳腐觀念原本就淡,行事自也帶點邪氣;此事對她而言,唯一要注意的只是「保密」而已。
令狐沖心中思潮洶湧,亂七八糟的各種想法,簡直擠爆他的腦袋,他踱來踱去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颼」的一聲,盈盈竄了進來,急急的道∶「好了!你進去吧!」令狐沖望著盈盈,吞吞吐吐的道∶「這┅┅這樣行嗎!師孃┅┅她┅┅難道答應?」�盈盈臉一板道∶「當然答應了,要不然我怎麼敢要你去?不過師孃怕羞,不會理你的,你自個進去,服侍師孃就是了。」話說完見令狐沖仍是猶豫不決,不禁使力推了一把,佯怒道∶「你再不去!我可跟你沒完!」�其實此事嶽夫人壓根兒不知,更別說答應了;方才盈盈在她身上廝纏,趁她動情之時制住她的|穴道,並對她說∶「師孃,待會衝哥會進來服侍您┅┅」�她一聽之下驚駭莫名,但又動彈不得。此刻她赤裸裸的躺臥床上,心中直是又驚又喜,又羞又急。她不由得想到∶「難道衝兒真的會進來┅┅」頓時之間,只覺心中一蕩下體騷癢,泊泊的Yin水再度滲了出來。
�令狐沖進入屋內,只見紅燭高燒,燈火通明,俏麗的師孃竟赤裸裸的躺臥在床上;她兩眼緊閉,面帶春色,雪白的肌膚在燈火照耀下,真是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令狐沖輕呼了聲「師孃」。嶽夫人似有所感,身軀微微顫動了一下,但並未開口回答,只是眉頭輕蹙,臉色更紅,周身也逐漸泛起一股淡淡的粉嫩光彩,使得原本光滑潔淨的豐腴胴體,更形誘惑迷人。
�令狐沖心中不由想到∶「難道真如盈盈所說,師孃答應了,只因怕羞所以不理我?」�他誠惶誠恐的除去身上衣褲,戰戰兢兢的跪在床前,雙手顫抖的伸向嶽夫人白嫩的玉足,準備享受這意想不到,又莫名其妙的曠世豔福。而身不能動的嶽夫人,也只能懷著複雜矛盾的心情,靜靜等待愛徒的入侵。
�嶽夫人的腳掌軟滑如棉,腳趾纖細密合,根根就如臥蠶一般嫩白光滑,令狐沖一觸之下,愛不釋手,忍不住將臉貼上去又嗅又舔,最後乾脆含入嘴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來。嶽夫人身不能動,心卻明白,全身感覺異發敏銳,在令狐沖嘴吮、舌舔、鼻觸之下,那股子搔癢直透肌膚深層,並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那種說不出的感覺,竟牽引得下陰深處肌肉,起了陣陣的痙攣。
�令狐沖此時,將嶽夫人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嶽夫人誘人的陰滬,也清清楚楚的貼近眼前;只見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此刻恰像雨後的森林,到處沾滿晶瑩的水珠,鮮嫩的肉|穴,尚不斷滲出可口的山泉。令狐沖一見之下,慾火勃發,湊上嘴去就是一陣狂吮亂舔,直舔得嶽夫人嬌喘不斷、呻吟連連,慾火焚身、不可遏抑。嶽夫人不禁在心中暗罵∶「你這傻小子!還磨蹭什麼?快上來啊!」�令狐沖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語,站起身來扛著她那嫩白的大腿,腰一扭、臀一挺,只聽「噗嗤」一聲,那根熱騰騰、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嶽夫人那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溼滑嫩|穴。嶽夫人連日來和盈盈假鳳虛凰的取樂,雖可疏解欲情,但功效僅止於潤喉,並不能真正解渴。此刻令狐沖生機蓬勃,充滿活力的一插,頓時使她有如枯井生泉,草木逢春一般的酣暢愉快。
�伏在窗外的盈盈,這時看得血脈賁張,慾念勃發;令狐沖的粗大雄壯,使她觸目驚心,但嶽夫人概然受之,甘之如飴的舒爽媚態,卻更加刺激她的欲情。
��盈盈只見嶽夫人杏眼含春,檀口輕啟,喉間發出愉悅的呻吟;雪白的大腿,不停的開開合合搖擺晃動,豐聳的臀部柔嫩的下體,也不斷向上挺聳,迎合令狐沖的抽插。盈盈看的口乾舌燥,Yin水直流,不自覺的將手伸往下體撫弄了起來。此時只見令狐沖加快速度,狠狠的抽插了起來,而嶽夫人修長圓潤的雙腿也越翹越高,五根足趾也緊緊併攏蜷曲,就如僵了一般。一會兒功夫,嶽夫人全身顫慄,朝天的雙腿也越伸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