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造出來的悲慘氣氛麼。”
“這是輕鬆路線的正劇,”他笑,眼神裡盡是狡詐,“哪裡來的悲慘氣氛。”
“你搶我臺詞……”這種含義不明的話明明是我的範疇。
“你自己說的,‘把悲傷的事用好笑的方法說出來,回憶的時候,就會輕鬆許多’,”他搶斷,“知道這樣做的壞處了?”
“有什麼不對,笑著哭才是悲傷之最高境界。”我就是要擠出點悲傷氣氛來給他看。
“你……”他終於接不下去,好氣又好笑的勾了嘴角,“我怎麼攤上你這麼個……”
“我這麼個什麼?”小勝一局,我得意的頂回去。
“你要逃就給我逃的遠一點,現在這種樣子算什麼,不要告訴我你還沒看夠,你還沒玩夠。”不跟我廢話下去,終於進入正題,他多少說出點像是憤怒的話來。
雖然情緒上還差點。
“我……”我詞窮,哽了一下,“我原本也是想著反正沒什麼事做不然追隨爸媽世界範圍的遊蕩好了,還特別到老闆那裡吃了告別晚宴,誰想到老闆家的兒子那麼出息還那麼孝順在國外開創了番事業就硬要把老爺子接過去享團圓福,老闆也真是的堅持獨居賣面那麼多年了不過就是孫子出生了嘛就耐不住寂寞了要把店轉出去,你說我悲喜辛酸小半輩子的精神文明都建設進這家店裡了,轉眼要開個網咖遊戲室歌舞廳什麼的不就烏煙瘴氣上了,所以我就想了,算了,要腐敗還不如我親手來。”
反正我是個心狠手辣毫無責任感的白眼狼。
“就因為這個就留下來了?”
我點頭。
“說謊。”兩個字就蓋掉了。
我啞然了一會,緊迫感就出來了。
按照正常的對話路線來說,我現在有三條路可以走,要麼質疑他憑什麼說我是在說謊,要麼反問他不然我是為什麼留下來,再要麼就是否定他堅持我沒有說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三條路不管哪一條都有自投羅網會死狀淒涼的嫌疑,三相權衡沒那個稍微輕一點的可以取,我決定還是另闢戰場從風牛馬不相及的角度入手。
“你有沒有覺得再次登場你給人的感覺有點不太一樣了。”以前不都是悶著麼,怎麼這次突然清晰起來。
還有點浮動。
“因為我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他也沒糾纏上個問題,就這麼順著我的話題走,“對於你,說的再多都是徒勞,不如直接付諸行動來的有用。”
“哦?”我消化了一下,怎麼品著有點我這個人朽木不可雕的意思。
“知道我怎麼想的麼,”他突然插播一句問我,然後不等我開口就自顧自的回答,“我一直都想拎著你的脖子把你拖到膝蓋上狠狠的打你的屁股打到你吱哇亂叫。”
還富含著可惜意味的長嘆了一聲。
他居然還富含著可惜意味的長嘆了一聲。
“你少在那裡一副忍辱負重心理活動豐富裝悶騷的樣子了,你明明就已經付諸於行動了,哇呀,哎喲……好痛……”我吱哇亂叫。
騙人,小說都是騙人的,明明到了這個段落的時候,男主角都是象徵性的在女主角的“小粉臀”上拍兩下,然後隨情節需要該幹嘛幹嘛去了,為什麼我就要像個離家出走被老爸逮回來的小鬼一樣屁股被爆炒一頓。
而且還用的是“屁股”這樣的詞,小粉臀呢,小粉臀哪裡去了?!
還而且的是打的一點都沒有留情,十乘十的狠手。
更加而且的是我還因為車內空間狹窄被拎著脖子拖到他膝蓋上時腦袋狠狠的撞到車門。
繼續要而且的是都這麼風牛馬不相及了結果我居然還是自投羅網死狀淒涼。
他終於停下,我腹誹著撲在那裡一動不動裝死,腦袋和屁股上各冒一股青煙。
“你就是欠教訓,”長久以來的願望得以實現,他補充的很滿意,“不是堅持自己十七歲還未成年麼,我就用對待小孩子的方式教訓你好了。”
我十七歲沒錯但誰說是小孩子了,我平時就是自謙偶爾假兩句,擱古代這個年紀都仨孩子的媽了。
仨孩子的媽繼續腹誹著裝死,決不詐屍。
看我安靜了,他換了語氣開口,
“我和你結婚以後,父親的公司的確是暫時得到緩解,但是這種幫助對於你父親的公司來說無疑是一種浪費,於是最終的決定是重新進行評估和分配,將下游公司吸收成子公司,不同於破產,總的來說還算是個不錯的出路,但是父親苦心經營的公司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