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驪山阿房宮一樣?
“他們”改造出一個龍格女巫又是什麼目的?難道大哥也曾與“他們”照過面、交過手……我仰天長嘆,忽然覺得人類的智慧真的是極其有限,在千絲萬縷、看似相關的線索中,竟然無法縷出一條明晰的主線來,前路一片模糊,不知道哪裡才是光明的頂點。
忽然,顧傾城的聲音響起來:“衛叔,你覺得拿到‘碧血夜光蟾’的機率有多少?五毒教方面,會不會再念舊情,對何寄裳施以援手?還有,古寨方面可以投入戰鬥的力量究竟是個什麼數字?”
我倏地停住腳步,匿伏在帳篷的陰影裡。
衛叔低聲咳嗽著:“小姐,一切都不確定,甚至連那件寶貝到底被何寄裳藏在何處都沒有確切訊息。我只能保證,順利佔領古寨,殺光一切反抗力量,然後再做打算,你看怎麼樣?”
顧傾城不滿地冷笑:“那就算了,沒有十足的把握,何必去招惹五毒教?再說,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得罪風,絕對不合算。抵抗飛蛇毒素的血清,咱們共帶了五箱,應該也能抵擋一陣了,對不對?”
她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煩躁不安,踱來踱去的影子映在帳篷上。
衛叔恭謹地彎腰站在一邊,試探著問:“小姐,那樣的話,咱們需不需要防範何寄裳尾隨而來,唾手摘取咱們的探索成果?五毒教的人,一生與毒為伍,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
顧傾城一聲長嘆:“成果?衛叔,到目前為止,咱們有什麼成果而言嗎?除去死掉了幾個人之外?”
衛叔湊上去一步,聲音壓低了些:“小姐,你是不是怪我今天沒有出手援救孫貴?”
遠處山頂又傳來淒厲的狼嗥,讓我心裡猛然一緊。孫貴遇險時,以衛叔的輕功身法應該能做出恰當的應急反應,就像他切掉洞外那槍手的食指一樣。
在每一個危機猝降的場景裡面,任何人都會有自己的特殊反應,絕不雷同。他那樣的高手,絕不會一味帶著人馬後退,而拿不出一個有效的解決方案來,否則,怎麼能壓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