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地吐一口氣,好像要把心的鬱悶,都吐出來,朱莎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無奈搖頭:“莎莎,你冷靜一點吧,既然都知道不可能,就不要想太多了呢!好像,李海的感情也是一團糟的,要不然,他怎麼一直都不宣佈接受紀薇薇呢?那也是個挺好的女孩子啊。你現在的身份,再摻合進去,是想幹什麼?”
好容易安撫了自己不安的心緒,朱莎重新振作精神,正要出去,卻發覺有些不對,自己剛才反覆想著李海的事情,這下面居然又有點溼了!朱莎懊惱地又回到隔間裡面,用紙巾擦拭著下面,觸手是一片溫潤肥膩,彈性十足,就算用力去按,都按不到下面堅硬的骨頭,這就是最令朱莎苦惱的地方,要不是天生成這樣,不但高聳豐沃,而且極其敏感,她又怎麼會被夾腿綜合症纏上呢?正因為這樣的生理結構,所以才會只要夾緊雙腿,就會有快感啊!
“堅持,堅持住!”朱莎給自己打氣:“只要撐過這頓飯,回到家裡想更新最快;全_字手打怎樣都行,夢裡又沒人管你和李海是什麼關係——哎呀,不要臉的小女子,現在不能亂想!”
好容易擦乾淨了,朱莎整理了衣服,正要起身,卻聽見外面有聲響,又是兩個女人進來。“橙子,你說李海是什麼態度?怎麼一個勁就說好,不見行動呢?我說要叫上他和我們薇薇一塊吃飯,他也不點頭,也不拒絕,就在那打岔,急死我了!”
這不是金法官麼?林沐晨和她一塊進來?朱莎忽然不想出去了,她想聽牆腳。
林沐晨開了水龍頭洗手,一邊道:“金姐,不是我說你,你也太心急了吧,李海和紀薇薇熟不熟不知道,但是他和你絕對沒那麼熟的,一見面你就要安排他的終身大事,他能不尷尬麼?年輕人麼,都是這樣,看他這樣子,一定少不得女人追,心氣高著呢!”
金法官一聽,更加著急了:“橙子,這話不對啊,我們薇薇那真是一等一的人才,萬里挑一!李海也見過,也知道,也說好,看著也是真心,有什麼問題?”
林沐晨笑了起來:“金姐,你可是大姐,怎麼一點都沉不住氣呢?李海現在,肯定少不了女人追的,恐怕只要聽到介紹相親之類的字眼,就不會樂意了,那不是在否定他的魅力麼?金姐,你也是年輕過來的,相親和介紹,那就是為了結婚啊,對於年輕人來說,多無趣?行了,你要是真想撮合李海和你家小侄女,就找機會讓倆人多接觸接觸,讓他們自己發展去吧。”
金法官被林沐晨說服了,倆人又說笑了一會,就出去了。朱莎這才從隔間裡出來,五味雜陳地站在那裡呆了一會,才重新走向包間。
飯店這種地方,一到冬天地上肯定很滑,洗手間出來的一段尤甚。朱莎又有點心不在焉的,走了兩步,恰好踩在兩塊防滑墊的間,腳下一滑,歪了一跤,嚇得她魂都要飛出來,雙手札撒著去抓,冷不防抓到一隻很有力的手,藉著這隻手的力量,才得以站穩了。
好容易恢復平衡,朱莎抬頭,正要放開那隻手,順便謝謝對方,卻不料,迎上的是李海那張臉,夢裡都纏著她的那張臉!“莎莎姐,沒事吧?小心點哦,這家都是燒烤,熱氣騰騰的,地上滑,我剛才都差點滑了一跤。”
朱莎心亂如麻,怎麼就遇到這個冤家?她慌急慌忙地鬆開李海的手,哪知推得急了,自己都沒站穩,腳下又是一滑,這回比上次更加狼狽,因為平衡都沒有完全恢復,整個人朝著後面就倒下去,直接倒在李海的懷裡!
不管夢裡和李海有多少羞人的記憶,真正倒在李海的懷裡,對朱莎還是頭一次啊!她頓時身子就軟了,一點力氣都沒有,心裡卻急得火燒一樣,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糟糕的啊!“你,你放開我,放開我啊李海!”
李海莫名其妙,我又沒抓著你,你要起來,自己起來就是了,幹嘛叫我放開你?他稍一使勁,就把朱莎扶正了,讓她自己用雙腳站立——對於朱莎,李海還是存著敬意和愛護,也不想趁機佔什麼便宜,那種齷鹺的舉動,豈是大丈夫所為?
可是朱莎的反應卻令他措手不及,剛一站穩,朱莎手上就使勁推了他一下,直接把他給推開了!看著朱莎匆匆跑開的身影,李海更加莫名其妙,這是那根弦搭錯了,怎麼一腦門子邪火都衝著自己來了?
他愣了一會,搖頭苦笑。今晚真不咋地!被人強行推銷了一晚上,偏偏物件還是他最為糾結的紀薇薇,這已經夠他難受的了;好容易出來透個風,又莫名其妙被朱莎的火氣噴了一臉,何苦來哉?“喂,大神,你這裡有沒有算運氣的神通啊?我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搞得這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