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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如果他全軍來擊,我們夾著尾巴便跑,能拖一天便是一天,如果他不來追擊,不免時時擔憂,猜測第五水營到底是怎麼了?又怎麼安心攻打連山島?如此一來,我們對連山島才能真正起到聲援作用。”黑鷹接著道。
一拍桌子,周玉道:“元將軍,我聽你的,咱們拼這一把,一個時辰之內,我們要進入月亮灣,還得順利走脫,既然是與老天爺來較量,就來賭一把運氣。大不了與敵同陷在那裡,大家便赤搏上陣大砍四方吧,那些兔崽子的大船在那個地方,不正是活脫脫的靶子嗎?”
“那好,現在我來分配任務”黑鷹道。“離月半還有五天時間,而月亮灣離此只有三天的路程,所以,我們還要與對手周旋兩天,現在天氣較好,咱們順風順水,但兩三天之內,風向便會轉變,到時候,我們會遇到一定的困難,所以,小船先行脫離,到月亮灣附近埋伏,而我們,則繼續誘敵。一旦對手中計,我們要立即圍剿對手能在月亮灣進出的小船,然後再慢慢地收拾大船,咱們有半個月的時間,足夠將他們磨得粉碎。”
“如果能繳獲對手的那兩艘五千料戰艦,豈不更佳?”周玉笑道。
“正是此理”
正文 第七百二十六章:碧波濤聲起(5)
第七百二十六章:碧波濤聲起(5)
順風順水的天氣又持續了兩天,從第三天開始,風向開始變了。而從第一天開始的時候,戴志誠就發現一些小船開始加速脫離定州水師的大部,先是一兩隻,到第二天,居然發展到十數只小船一起跑路,起先他是大惑不解,但到第三天,定州水師中居然有一隻三千料主力戰艦也突然加速,脫離大隊,揚帆而去的時候,戴志誠斷定,在自己持續不斷地加壓之下,定州水師之中終於有人頂不住壓力,不願眼睜睜地被自己消滅葬身海底,而逃跑了,顯然,對方主將已經無法約速住自己的部隊了。
看到對手只剩下了七八艘三千料主艦,戴志誠最後的戒心也消失,大膽地將自己的艦隊排成了一字形,在大海上一條線般地壓了過去,使對手不能隨意變更方向,而只能向前亡命奔逃。
如果兩邊實力相差不大,戴志誠是斷然不敢如此的,如此單薄的陣形,很容易被對手一捅就穿,將整個艦隊截為兩個不能互相支援的個體,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對手還有轉身一搏的勇氣麼?
不能調整方向,便只能逆風而行,風帆都放了下來,光禿禿的桅杆一柱沖天,黑鷹揪著被風吹得飄來蕩去的帆繩,連連搖頭,“欺負人啊,欺負人啊”
這些天來,跟在他身邊的親兵這句話都聽得耳朵裡起繭子了,看著自家將軍一副義憤填膺,捶胸頓足的模樣,都是忍俊不禁,您老人家都打算將人家一鼓而殲了,偏生作出這副受氣包模樣來?
抬眼看看天色,明天,自己就該轉向加速了,也許在轉向的時候,小小地給對手一點點打擊,會讓對手更賣力地來追擊自己呢黑鷹心裡想道。
天色漸黑,雙方的差距仍然維持在十數里左右,但是戴志誠卻從對方兩個半天的船速之中,明顯地感受到了對方體力的衰退,也許是對手意識到情況不妙,上午開始突然發力,將自己甩開了接近二十里,海面上只剩下了一點對方的帆影,虧得自己沉得住氣,到了後半天,對手氣力明顯減弱,被自己一點點的追上,可惜,這個時候天黑了,否則,自己還能追得更近一點。
到了這一步,戴志誠的心已完全放在了肚子裡,晚上拋錨之前,只是叮囑哨船和了望哨注意,千萬不要讓對手趁黑夜冒險跑了就行,帶著明天消滅對手的滿腔憧憬,戴志誠美美的睡了一覺。
天亮的時候,雙方再一次開始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只不過雙方的距離卻在近一步的拉近之中,經過這些天的角逐,一直兩班輪轉的戴志誠開始發力,全部水手一齊上陣,在逆風之中,破浪而行,步步逼近對手。
定州水師的轉向是突然而出乎戴志誠的意料的。
他首先看到的是對手居然升起了半面風帆,在逆風之中升起風帆不諦於是在給自己增加阻力,但馬上戴志誠就發現自己錯了,對手對風帆和船的操控程度達到了一個幾乎完美的地步,在半面風帆升起的同時,對手的艦隻集體左轉,切向自己陣形的一個邊角。
半面升起的風帆在對手側轉之後,陡然之間便借上了風力,船如離舷之箭,以奇快的速度奔去,他們想打擊自己右翼艦隻。戴志誠又驚又怒,面前軟弱的兔子瞬間便變身為噬血的惡狼。
“右翼減速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