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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定州軍皇城校場一戰,一鳴驚人,聲震洛陽,無數深宅大院裡大會連連,小會不斷,各大賭場賠得臉如土色,絕大多數人在在賭場裡灰頭土臉,唯有一青袍中年人大笑著從一家賭場走到另一家賭場,笑眯眯地掏出下注單,然後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中拿走一張張銀票。

銀勾賭坊位於洛陽南城的平民區內,一條深深的巷子盡頭,一間普普通通的木門裡卻另有千秋,幾十張賭桌密密麻麻,一應賭具俱全,雖然比不上富貴賭場的豪華和高階,但這裡卻吸引了大量的平民賭客,每日也算是日進斗金,但今天裡,所有的賭客們放下了他們手中的賭具,都靜靜地看著青袍人捧著一萬兩銀子的銀票,笑嘻嘻地走出了銀勾賭坊,而銀勾賭坊的老闆臉色鐵青,據說有內幕訊息的他開出了驚人的一比一百的盤口,這個青袍人只下了一百兩銀子,但卻從他這裡拿走了一萬兩。

青袍人哼著不知是哪裡的俚曲小調,一步一顛地沿著長長的巷道向外走,直到眼前出現了幾個袒胸露腹的大漢,橫著將巷道堵得嚴嚴實實,他才反應過來,第一時間便捂住胸口放著銀票的地方。

“幾位大爺有何貴幹啊?”他聲音有些為顫抖。

“小子,賈爺的錢這麼好拿麼?”為首的漢子獰笑著,“識相些把錢交出來,爺爺也不為難你。”

“我呸!”青袍人腰桿一挺,“輸不錢起開什麼賭場?想把老子當肥羊宰。”嘴巴一張,一連串的汙言穢語源源不絕地噴勃而出,中間還夾雜著一些不知是何地方言的,聽得幾個大漢是一楞一楞的,看著像是斯文人的這個青袍傢伙居然轉眼間變身為市場混混,巨大的反差讓幾從有些回不過神來。

“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弟兄們,上,廢了他。”大漢惱羞成怒。

“且慢!”青袍人後退一步,道。“幾位好漢,你們背後有人哦!”

“小樣兒,這一招老子十歲時候就用過了,想騙老子,也不看看老子是什麼人?”大漢獰笑。

“大哥,真有人!”一個小弟不經意地回頭一看,不由聲音顫抖,在他們的身後,不知什麼時候來了幾名勁裝漢子,正冷笑地看著他們,幾乎快要貼著他們的後背了。

大漢回頭,然後喉嚨一緊,被對面的人死死地捏住,幾乎喘不過氣來,臉瞬間蹩得青紫,青袍人笑眯眯地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臉,道:“小樣兒,這一招老子五歲就用過了,十歲後就都說得是真的了。”

“鍾爺,這賭坊要不要一併拾掇了?”一個大漢問道。

“隨便!”被稱做鍾爺的青袍人像揮蚊子一般樣揮揮手,“要是你們也缺錢,不妨去敲上一筆。”

“好了!”幾個大漢興奮地答道,幾人一齊動手,小雞般地拖起剛剛還雄糾糾氣昂昂地幾條大漢,便向銀鉤賭坊走去。

走得巷子口,身穿白袍的人迎了上來,“鍾子期,賺了大錢,該還我了吧?”

“還,當然還,不過許兄,這利息能不能低點!”

“不行。”姓許的人大聲道。“哦,對了,老鍾,我知道了一個很有意思的訊息,嗯,有關李清的,想不想知道?”

“李清,想知道想知道,他是我的吉祥物啊,沒有他,我哪裡賺這許多錢去,當然要知道啊!”鍾子期興趣盎然。

“有人要對他下手。”

“什麼?”鍾子期一怔,站住:“許思宇,這訊息確實?”

“當然確實,你說,我們是不是要去插一腳呢?我想去插一腳,不過是去火上澆油呢,還是去雪中送炭,正想著和你商量呢?”

兩人放低聲音,竅竅私語走遠,而在他們身後,銀鉤賭坊已是亂成一團,不時有人從那小門中衝出來,狼狽地逃走。

安國公府,李牧之,李退之二人齊聚在李懷遠的書房,“想不到清兒居然在短短的時間裡,練出瞭如此強軍,此乃我李家之幸啊!”李退之嘆道,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若我在南方有此強軍,叛亂反掌可平,那像現在這般借病而遁,實是羞煞人啊!”李牧之搖頭無語。

李懷遠沉吟道:“清兒此舉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若他定州軍數萬士兵皆有如此戰力,那舉目天下,無人將是他對手,但以我看來,恐怕也只有他這隻親衛隊方才具備這種戰力,其它部隊只怕遠遠不及。”

“父親,由此可及彼,便算差上一些,但放眼大楚,也是一等一的強軍了。”李退之道。

“這話倒也不錯。”李懷遠道:“但大敗御林軍,有利有弊,利在虛處,但弊端卻已開始顯現了。屈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