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現身在玉兒扁和玉兒絳身前十數步處,冷笑道:“二位,走錯路了吧?”隨著王琰現身,在他的身側身後,數十名士卒同時閃現。
玉兒扁兩人大驚失色,被發現了,兩人下意識地同時抽出連弩,喀的一聲,已勾動了板機。王琰一眼便看到了對方手中的東西,不由大驚,這種弩機他是最熟悉不過了,定州生產出的這種連弩第一批裝備的便是當時由他統率的特種大隊,幾乎是在對方兩人的手剛剛抬起的時候,王琰已直挺挺地向前倒下,便如同一個木樁子般啪的一聲便砸到了地上,同時手裡的流星錘已帶著嘯聲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正中玉兒扁的胸口,哼也沒哼一聲,玉兒扁胸膛已是被沉重的流星錘砸得向內凹陷進去,巨大的衝擊力將他的身體擊飛,離地數尺重重地摔在地上。
身後傳來士兵的悶哼聲,顯然已有士兵中箭了,王琰又驚又怒,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讓自己人吃了虧,狂怒之下的王琰單手在地上一撐,騰身而起,玉兒絳手裡的連弩已射空,看到王琰撲來,劈手便將手裡的弩機向王琰砸去,伸手拔出藏在腰間的彎刀,狂吼道:“公主,快跑啊”
公主王琰一呆,蠻族公主?怎麼會來當刺客?不容他多想,玉兒絳已是撲到了他跟前,王琰冷笑一聲,腳一勾一踢,落在地上的流星錘像被踩了一腳的蛇一般,驀地昂起頭,一個錘頭直撲玉兒絳,王琰手一伸,握住別一截錘柄,腳步一錯,已是到了玉兒絳身側。
噹的一聲響,玉兒絳手裡的彎刀擊在流星錘的鐵鏈之上,將錘頭擊偏,手腕陣陣發麻,不及做出第二反應,急衝而來的王琰手一抖,長長的鐵鏈便套在了他的頭上,王琰腳步不停,仍是向前奔去,鐵鏈拉緊,喀喀有聲,玉兒絳臉色漲紫,舌頭吐出,已是生生被勒斃。
玉兒絳驚呼的聲音響起時,納芙已是看到了前方一個巨大的身影正在衝過來,攔在他身前的玉家兄弟瞬間便雙雙倒在地上,不等她做出第二反應,那個巨漢已是衝到了他們身前十數步處,手裡的流星錘不住地甩動著,正冷笑著看著他們。
三人猛地轉身,身後,鍾靜懷抱著腰刀,臉露譏俏,而在她的身後,十數名黑衣特勤手裡的弩機正正地對準了他們。
巖坎燕的手正欲抬起,鍾靜已冷笑著道:“如果不想死,就最好不要動。”
納芙臉如死灰,呆呆地道:“我還道我瞞過了她,沒想到那個賤女人還是發現了我們。真是天意啊天意叫我不成功,如之奈何”
王琰冷笑道:“即便讓你們進了中軍大營又如何,憑你們也想接近大帥?當真是痴人說夢想在我們定州大營中搞風搞雨,當真是壽星公上吊,你活得不耐煩了來人,給我將他們捆起來。清風司長還等著見他們呢”
溫暖的大帳內,清風正端著一杯微微冒著熱氣的酒,小口小口地品味著,看著被押進來的納芙,清風微笑道:“納芙公主,定州一別,忽忽數年,想不到今日以這種方式見面。當真是可嘆啊”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不約而同
第二百九十九章:不約而同
髒兮兮地納芙被反剪著雙手捆著,帳蓬裡空間較小,熱氣一燻,身上便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清風掩著鼻子,輕笑道:“納芙公主如此精緻的一個可人兒,居然也能打扮成這叫化子模樣,難道巴雅爾當真已是窮途末路了嗎?連高貴的公主都出來做刺客了?”
納芙怒目而視,恨恨地道:“只是我運氣不好,碰見了你這個臭女人,要不是你,現在我已經潛進了中軍大營,說不定李清那個惡賊的頭顱已經被我砍下來了。”
清風咭的一聲笑了起來,“納芙公主麗質天生,貴不可言,雖然打扮成了奴隸的模樣,但可惜那份氣質卻怎麼也掩蓋不住,形似神非,稍加留心,便可發現端倪,再說了,當年定州一晤,公主給我的映像可深刻的很,怎麼會不記得公主呢”
納芙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可真是時也命也,誰能想到你居然會去奴隸營,又有誰能想到就這麼驚鴻一瞥,你就認出我來了。”
清風搖搖頭,“納芙公主,你應當感到慶幸,碰巧今天我來到了巴顏喀拉,碰巧我住進了常勝營,更加碰巧我去了奴隸營,這才誤打誤撞地將你認了出來。是你運氣好,而不是我運氣好。”
納芙呸了一口,“清風,不必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難道說錯了麼?”清風反問道:“你們知道中軍大營那邊的警戒是如何佈置的麼?納芙,不客氣地說,憑你們幾個,就算潛進了中軍大營,只怕連我家將軍的帥帳都看不見,就會被射成刺蝟,砍成肉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