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別碰!”巴士猩急叫道:“現在摸上它靈魂就會被吸走,主人的盒子在這裡,我來套上它。”
巴士猩拿出一個漆黑的小盒子,盒子裡噴出一股黑霧想要將尖刺吸入,但尖刺把上的銅像張嘴咬著黑霧,將黑霧吸盡。
三人目瞪口呆,對視一眼,巴士猿道:“這怎麼跟主人說的不同?難道主人沒……”
巴士猩和巴士猴一起捂住巴士猿的嘴,看沒有異樣發生,長吁了一口氣。
“這事等主人下了命令再說,我們還是先把周圍的礦場控制住。老二,你就管不住你那張嘴,走到哪兒說到哪兒!”巴士猩報怨道:“有時候亂說話會讓我們都丟命的!老三,你與那些傭兵隊長談得怎麼樣了?”
巴士猴道:“有一半同意只要我們付錢就聽我們的,另外的還說什麼要聽場主的、桑器的。”
“那怎麼辦?”
“冉拓和尉山礦場已被我們控制,那些不服的傭兵統統都派到最前面,讓他們與那群瘋狼拼個你死我活好了!”
“哈哈哈!”三人放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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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扈盤旺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目無表情地看著面前一千多人的隊伍。
“場主,我們在等你發令!”幾個傭兵大隊長站在前排道。
巴士猿用鬥氣傳進他耳內道:“出發!”
“出發!”扈盤旺大叫道。
五人一橫排的三十人中隊開始向工布峽鎮開去,最前面的是一千二百人的傭兵,中間是一百人的精弓手,魔法師和劍客在巴士三兄弟和尉山礦場的大魔法師伯特利帶領下殿後。
一塊山頂的石頭一動,拿出根小紅木晃了一晃。
暗處,圖山喀道:“羅賓,他們出來了!”
我嘆息一聲,雖然知道桑器成功的可能性很低,但也不願這麼早就兵戎相見。
我道:“照計行事吧!梨子,禰想好沒有?”
梨子道:“放心哪!人家不會遲疑的。”
我又問道:“禰真的想好了?”
“嗯,好了!”梨子嬌嗔地看著我。
一陣整齊的腳步聲漸漸逼進,聲音響起在崇山峻嶺間。
蜿蜒崎嶇的山路寬約一丈,左邊是懸崖,右邊是峭壁,十分地險峻。
長長的傭兵隊伍在離工布峽鎮一里開外,就遇上了狼族百十來個戰士,當頭的是圖山喀。他們身上穿著破舊的衣服,手裡提著一把把生鏽的柴刀。
“這就是我們的對手?”冉拓大笑著問四周的傭兵:“我看簡直就是一群土狗,虧得他們還那麼鄭重其事!”
圖山喀怒嘯一聲,衝過去一刀劈下,冉拓一劍撩起,將圖山喀刀削斷,刀的前半截在峭壁上一碰,濺出一溜火花,刀尖打著轉向空中射去。
冉拓這一劍力道之沉,鬥氣之足,讓隱藏了實力的圖山喀暗暗心驚。
圖山喀退了幾步,一愣,自言自語道:“怎麼會?”轉身和那些狼族戰士向後跑去。
冉拓大笑:“這就是狼族戰士?追上去屠光他們!”
“慢著!”一個大隊長道:“可能有埋伏。”
冉拓道:“我知道!我們以多敵寡,對付這種土狗,就算有埋伏又能把我們怎麼樣,給我衝!”
傭兵跑成一長隊,沿著崎嶇的山路向小鎮衝去,長久訓練的體力比魔法師要強得多。
後面的弓兵隊、劍客保護著跑不快的魔法師,與傭兵隊伍脫成兩截。
弓兵隊謹慎地一步步走在前面。
我和梨子站在山路邊的峭壁上,後面是四十個狼族戰士,當看見精弓手快走過機關時,我向對面山頭的探子一揮手。
一個清脆的哨音一長一短地響起。
弓兵隊聞聲馬上散開,箭已上弦。
懸崖下三十個狼族戰士,正等著這個哨聲,有五條一寸粗細的麻繩從路邊的積雪中伸出,垂到他們腳邊。
三十個戰士六人一組,向下用力地拉著麻繩。
路面裂開,五根直徑一尺的圓木從路面拉下懸崖,踩著圓木的幾個弓兵在驚恐的大叫中隨圓木落下懸崖。
地上現出一個深坑,積雪落進這個深約二米的深坑,深坑底部堆滿了乾柴,直到離路面一米左右,乾柴上又灑著一層煤塊。
我和梨子飄到半空。
我念出咒語,一道火牆順著路上的深坑出現,飛騰的熊熊大火將弓兵和魔法師隔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