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按理出牌的人,讓人猜不透,才有意思,不是嗎?
“確實讓人想不到,正常人……都不會這麼做。”也就是說,秦寂言不正常?
好在,秦殿下沒有往這方面想,聽到顧千城的肯定,秦寂言越發覺得此法可行。
“不管是漠北還是京城都不安全,長生門神出鬼沒,不管是在漠北還是在京城,他們都能把人救走,可唯有把人丟給景炎,他們想不到也找不到。”
當然,這只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原因是……
1026服侍,給個機會又何妨
秦寂言知道景炎也一直在找長生門!
他沒有時間也沒有那個精力去審問那什麼的聖女,可景炎有呀!
把人丟給景炎,任由景炎折騰,十天半個月不行,一年半載終於撬開她的嘴。
至於那什麼忠心蠱?
秦寂言相信,這世間沒有什麼東西是滴水漏的,就算能做到滴水不漏,他也有本事水滴石穿,就算忠心蠱再厲害,也會有漏洞,只要找到那個漏洞,倪月的嘴就能撬開,要實在不行,那麼……倪月就去死吧!
區區一個長生門的聖女,算什麼東西?
這些,秦寂言並沒有告訴顧千城,而顧千城也沒有問,秦寂言既然決定把人送去給景炎,那自然是有計劃,她只等結果出來就好了。
此地離漠北城頗遠,顧千城和武毅是騎馬來的,秦寂言知曉後,捨不得顧千城被風吹,便駕著馬車急急出來接她。
這也就是,為什麼人他過來時,顧千城已從廢礦裡出來的原因。
兩人上了馬車,秦寂言將一直煮著的紅棗茶取下,給顧千城倒了一杯,“溫溫手。”算算時間,顧千城的小日子就在這幾天,得好好養著。
“怎麼準備了紅棗茶,你不是不愛喝嗎?”顧千城捧著杯子,小口的喝著,眉眼間都是暖意。
秦殿下平時極少說什麼哄人的話,也很少做什麼哄人的事,可事關她的事,哪怕是再小的事,他都能記清楚。
“又不是給我喝的。”秦寂言取出一壺酒,“我喝酒。”漠北的酒烈,可卻正和他胃口。
此次漠北之行,也算是大有收穫。長生門的事不說,光這酒就是一大收穫。
有了這烈酒,行軍打仗帶上一兩壺,哪怕在雪地裡也不用擔心凍僵。
兩人,一人飲茶,一人飲酒,雖不曾言語,卻自有一番味道。
秦寂言喜美酒卻從不貪杯,只喝一杯便收了起來,反倒是顧千城剛剛在外面走了許久,身體有些涼,多喝了兩杯。
全身暖暖的,馬車一晃一晃的,顧千城不由得犯起困來,秦寂言見顧千城一副懶懶的樣子,便將中間的茶几移開,示意顧千城躺到他懷裡。
顧千城也不矯情,半個身子倚在秦殿下懷裡,秦寂言怕她躺的不舒服,還特意調整了一個位置。
手指纏繞著顧千城的長髮,秦寂言問道:“武家舊部,你有什麼打算?”武家舊部,如果不能為顧千城所用,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顧千城懶洋洋的說道:“再給武家一次機會吧,如果在我們離開漠北前,他們還沒有行動,你就隨便處置,不必管我。”這個隨便處置,必然是要將他們全部斬盡。
別說秦寂言,就是她也不會允許,這麼一隻人存在。
太危險了!
“依你。”秦寂言眉也不抬的說道。
雖然,依他的本意,他是不打算放過武毅和武家舊部,可顧千城想給他們一個機會,那就給吧。
顧千城似乎知曉秦殿下的打算,悶笑道:“會不會覺得我太善良?太心軟了?”
“不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可以。”善良、心軟沒有什麼不可以,每一個人內心都有柔軟的一面,他的千城也是人。
“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的,我只是想給他,也給我自己一個機會。畢竟武家暗部的人不少,真要從頭開始培養,不是容易的事。”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秦寂言的身份,她不會做讓秦寂言為難的事,可在許可範圍內,她還是想要一點特權。
武毅此舉著實可惡,如果他不姓武的話,那麼他當場就死了,可他姓武,她願意給他一次機會。
當然,也只有這麼一次機會,他要是抓不住,她也不會心軟。
她與武毅不存在什麼姐弟之情,她純粹是看在他姓武的份上。
秦寂言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顧千城的背。
他會告訴顧千城,他們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