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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朋友

懶得給他們眼神,悠閒地靠在沙發邊,“確實受了不少苦,畢竟要準備婚禮的事,最近總是熬夜,家裡的補品吃太多又容易上火,索性就都扔掉不吃了。”

霍遠遞了杯香檳給他,“年哥,你真要和謝總結婚?”

“不然我為什麼特意減肥?”宋希年沒接霍遠遞來的酒,“我老公管得嚴,不許我喝。”

黃毛嗤笑:“年年,你結婚這麼大的事,我們沈家怎麼沒收到邀請?要知道,我們家和謝總可是多年的合作伙伴。”

“沈少爺,這裡這麼多人呢,您說出來讓我怎麼給您臺階下?”宋希年和服務生點了一杯芒果汁,“沒收到通知,這不是明擺著我老公看不上你家嗎?”

“宋希年你...!”黃毛被身邊的黑皮拉住使了個眼色。

黑皮對著宋希年端起酒杯,還不忘眯著眼舔了下嘴唇,“大家都是朋友,怎麼一見面就吵起來了,來,年年,我敬你。”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去洗手間。”宋希年懶得和這種人客套,拉著霍遠直接往門外走。

宋希年根據指示牌,朝著走廊東邊走,“以後少和那些人接觸。”

“為啥啊?”霍遠揉了揉腦袋,“你之前不還讓我多和他們玩,說對家裡生意好。”

“現在不用了。”宋希年沒想到,假少爺紈絝歸紈絝,商人的世俗倒是學得不少,“靠我就夠了。”

“那肯定,年哥永遠是我的老大。”霍遠憨笑兩聲,“哎年哥你去哪啊?”

“洗手間。”宋希年懷疑他這朋友是真不靈光。

“你不是從來不去一樓?”

以前假少爺嫌一樓的洗手間空間小,會專門去二樓的私人洗手間。

他還真矯情。

宋希年說:“我現在變了,以後都去方便的。”

一樓洗手間是單獨隔開的區域,所以會顯得相對狹窄。

宋希年站在水池邊洗手,他透過玻璃鏡又看到霍遠脖子上那條格格不入的金鍊子,“你有沒有換一條項鍊的想法?”

“我不換。”霍遠摸著項鍊如獲珍寶,“這是你唯一送給我的禮物,我要每天戴著它。”

宋希年:“......”

這孩子真是重情重義,感天動地。

“行,那你帶著吧,挺好看的。”

“那是,年哥送的東西,是世界上一頂一的好看,我要......”

“噓。”宋希年止住霍遠的話。

隔著瓷磚牆的另一側,傳來兩個熟悉的聲音。

“沈哥,你說宋希年不會真和謝總訂婚了吧?”

“你聽他吹牛,謝總是出了名的男女不吃,怎麼可能突然結婚。”

“但我姐真在謝總生日宴上,親眼見他上了謝總的車。”

“那又怎麼樣,謝總也是男人,總有需求,宋希年搞不好是去給他當鴨。”

“臥......”霍遠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宋希年堵住了嘴。

他氣不過,但還是忍住衝動低聲說:“你幹嘛拉我,我得給你報仇。”

“報仇的方法有很多種,動手是最笨的選項。”

霍遠看到宋希年不知道什麼時候點開的手機錄音,急忙堵住嘴不再說話。

隔壁的交流還在繼續。

“我今天才發現,他長得是真帶勁。”

“不帶勁點怎麼給人草。”

“等著看我怎麼讓他暴露把柄。”

這種對話在宋希年看來,明顯是嫉妒又覬覦他的小人說得酸話,但一旁的霍遠卻氣的臉紅脖子粗,要宋希年使勁按住才能控制他爆發的衝動。

直到另一側的對話和腳步聲消失,宋希年收回手機。

霍遠徹底憋不住,“他們這是欺人太甚,我不能忍!”

“他們就是想看你生氣,你現在這樣,豈不是正中下懷。”宋希年慢慢悠悠抽出紙,繼續擦手。

“你就該這受氣嗎?你憑什麼受這氣!”

“當然不。”宋希年拍了拍兜裡的手機,“今天先教你什麼叫言多必失。”

宋希年把紙丟進垃圾桶,“走了,回去陪他們演戲。”

*

宋希年和霍遠一前一後回到房間,裡面的三個人再次變回虛偽的笑臉。

黃毛道:“年年,你這馬上要結婚了,哥們幾個都還沒見過你老公呢。”

謝璟辰在上流圈的地位高不可攀,平時也不大喜歡出席太多公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