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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的笑,她接著他的話說:“我也愛你,愛了十幾年了,原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愛的這麼深了,不管你是不是在算計我,我亦沉淪。”
這樣的話也只有在她睡了或醉了的時候才能聽見,嘴角綻開了一抹笑,這笑卻夾帶了幾分苦澀,湊上已被她傷了的唇,溫柔的舔吻,攪動她心底別樣的悸動。
悄悄的伸出了手,將她的袍帶解開,隨後拉著她滑入水中,藉著水的託力,十分輕鬆的便將她的外袍並著白色的裡衣脫去,露出纏的緊密長布的胸口。
對水的恐懼即便是在這個對候也時不時的浮現出來阻隔在兩人之間。晏亭感覺胸口呼吸開始不暢快,迷迷糊糊中又好像回到了那年的掙扎,開始伸手推拒著拉她進水的蒼雙鶴。
蒼雙鶴順著她的力道鬆開了攬在她腰身處的胳膊,不過並不完全鬆開,他的手在她推擠她的時候抓上了她纏胸的布角,微一使力,她便在水中翻轉了起來,長髮隨著身體的轉動劃出一浪浪的波紋,愈發的像在水中綻放的花朵,長布褪下,顯出線條優美的身姿。
她的身體他先前便已經見過,可再見更勝初見的驚心,他的視線掠過她的頸子,掃過她胸口處的紅潤,遊過纖細的腰身,來到了她的下半截身子,此時還穿著裡褲,白色單薄的料子隨著水波描繪著她長腿的曲線,半遮半掩間愈發的勾人難以自持。
腦子本就昏昏沉沉,被蒼雙鶴這樣一拽,身子在水中翻轉了不知道多少圈之後,連怎樣掙扎也要忘了,慢慢的向水底癱去,眼看腳下便要踏上光潤的石板,蒼雙鶴如魚一般在她不曾發現的時候來到了她身前,展開手臂將她滿滿當當的抱在懷中,向上用力,十分輕鬆的把晏亭帶上了水面。
重遇回到水面上,晏亭大口大口的吸著氣,許是太快,竟嗆咳了起來,蒼雙鶴將她的身子抵靠在光滑的平臺邊沿,聽見她劇烈的咳,伸手繞到她的身後,輕輕拍打著空無一物的後背,見她不再咳了,輕捋著她後背,輔助她順過氣來。
終究能尋常的呼吸了,晏亭將自己的腦袋軟塌塌的靠在蒼雙鶴的肩膀上,雙手無力的垂在一邊,如大病初癒般的綿軟。
他的手是會動的,因此見她平緩了之後,那順氣的手竟慢慢的繞到了她的身前,輕輕的撫觸上她胸前的一點嫣紅,聽見她在他耳畔清晰的抽氣聲,眉目間又盛了笑,這一次沒有那壞事的烏木簪子了——他甩開她頭上的簪子的時候看得分明,她簪住髮髻用的是先前他送她的那根。
總也把捏著紫玉的手指是這般的靈巧,也才三兩下便喚醒了她體內蟄伏的力量,輕風過,禁不住打了個顫,隨即身體開始滾燙,猛然伸手抓住他遊移在她光裸的身子上的手指。
蒼雙鶴抬起頭來,對迷茫的晏亭扯開一抹最是溫柔的笑,那一雙眸從來只在夜晚顯出淡金的顏色,這是第一次在白天不同,迎著陽光,愈發的耀眼,裡面呈著濃濃的情感,一笑傾天下!
晏亭淺淺的呢喃了句,“是鶴麼?”
他回:“只能是鶴。”
她嘆:“我總是在做這樣的夢,自豆蔻芳華,如今也有七八個年頭了。“
他依舊回:“這次不是夢。”
晏亭睜著對不上視線的眼,俯身伸出雙手捧著蒼雙鶴妖豔的臉,緩緩的笑了,“管它是夢還不是夢,這一刻你都是我的。”
蒼雙鶴亦隨著她笑,同她一般伸出捧住她的臉,印了一個吻在她的額頭,再一次沉溺,她的視線中再也容不下旁物,藉著他的力道攀上了身後的平臺,隨後伸手拽住他散亂的衣襟,將他拉到她的身上,不待他穩住身子,一個翻身便將他壓在了身下。
用她光裸單薄的身子穩穩的壓住他,深深地一眼之後,她的唇齒又開始在他的身上一路留痕,自他的頸子到他的腰腹,星星點點,青紫交接,口重一些的地方,竟透出了血絲,可是到了腰間便無處下口——那厚重的腰帶實在討厭!
撐起身子跨坐在他腿根處,低頭看著他腰間的草帶,咬了咬牙,隨即動手翻找空無一物的腰間,口中喃喃道:“奇怪,我的短刀呢?”
蒼雙鶴眨了眨眼,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這樣的晏亭,只能一聲嘆息,趁著她不曾注意的時候偷偷的展開了自己的草帶,然後恁般“嬌柔”的攤在平臺上等著她“慘無人道”的蹂躪。
如剝蔥一般將蒼雙鶴自那一身淺紫的錦袍中脫離出來,手指輕撫過他每一寸肌膚,他也是自她吃酒以來第一次得逞的人體,細膩的觸感比睿王賞她的極品綢緞還要舒服,再一次俯身壓在他身上,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