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微微笑著,對那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說道,“怕,當然怕!螻蟻尚且偷生,我沒有不怕死的道理啊!”
“怕死你還要問?”那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看著李不凡不解的問道。
李不凡聞言,笑了笑道,“我怎麼不能問了?我相信一個深明大義的人,是不會濫殺無辜的!”
那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聞言,笑了笑道,“你小子,怎麼知道我是深明大義啊?有什麼事情就快問吧!”
李不凡聞言,心中暗自想道,“我先與這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假裝說幾句,然後,乘其不備,對他下手!”
想著,李不凡看著那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微微笑著說道,“大師,你的那個捕獸籠子不錯啊!”
那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聞言,有些樂不自禁的哈哈大笑道,“沒有想到,你小子還很識貨!”
李不凡聞言,微微一笑,繼續追問道,“你的那個捕獸籠子,是什麼材料做成的啊?看上去堅不可摧!”
那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聞言,撓了撓腦勺,一臉茫然的說道,“我不知道啊!這一個籠子,其實,是我從一個人那兒強奪來的,這一個籠子叫‘天羅銀籠’,不管是神獸還是聖獸,都可以關在裡面的!”
李不凡聞言,萬分驚訝的說道,“太神奇了!”
“神奇嗎?其實這一個‘天羅銀籠’的妙處,遠不止於此啊!”那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帶著滿臉笑意,看著李不凡說道。
李不凡聞言,看著那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不解的問道,“那還有什麼妙處啊?”
那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眯眼笑著,對李不凡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一個‘天羅銀籠’的使用法訣,極其簡單,使用方便!”
李不凡聞言,故作驚奇的趁勢問道,“哦,到底有多簡單啊?”
那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聞言,忙將天羅銀籠的使用法訣,向著李不凡背了一遍。
李不凡聞言,暗自記下,微微笑著,對那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說道,“哦,這天羅銀籠的使用法訣,的確很簡單啊!”
李不凡心中暗自想道,“我現在已經得到了,這天羅銀籠的使用法訣,如果能將這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除去,那就可以得到,那一個天羅銀籠和那一頭金甲牛了!但是,看這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並非等閒之輩啊!如果殺不死這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反而被這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殺死,豈不是悲劇了!”
想到這裡,李不凡眉頭緊鎖,有些一籌莫展。
正在這時,李不凡突然現,天空飄來了,一朵七彩的雲朵。
那一朵七彩的雲朵之上,立著一名鶴童顏的仙人。
那一名鶴童顏的仙人,一手握著拂塵,一手捋了捋銀白長鬚,看上去丰神俊朗,仙姿勃。
那一名鶴童顏的仙人,望著天羅銀籠中的那一頭金甲牛,朗聲說道,“孽畜,本尊到處找你,你卻在這裡啊!”
那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聞言,忙對那一名鶴童顏的仙人吼叫道,“老頭,你可別打我的金甲牛的主意啊!我命你離開,不要逼我動手!”
那一名鶴童顏的仙人聞言,捋了捋銀白長鬚仰面大笑道,“哈哈哈,你在說笑嗎?我的金甲牛,何時成了你家的金甲牛了?”
“這一頭金甲牛,本是我的坐騎,由於本尊座下童子看管不力,將其放走,今日本尊親自來找我的金甲牛,有什麼不對的嗎?”那一名鶴童顏的仙人頓了頓,眯眼笑著補充道。
那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聞言,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一擺手道,“我不管,你不要在這裡給我編故事,若是想帶走這一頭金甲牛,先過了我這一關吧!”
那一名鶴童顏的仙人聞言,冷冷笑道,“就憑你,我靈機道人,叱吒修真界上百年,你難道不知道嗎?”
那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聞言,厲聲喝道,“哪裡來的鳥人,在這裡說大話,納命來!”
說著,那一名其醜無比的刀疤老和尚,將自己頸項上的,那一串骷髏念珠取下,念動法訣,向著空中一拋。
只聽見噼噼啪啪的破空之聲不絕於耳,那一串骷髏念珠,幻化成幾十個血色的巨大骷髏頭,長大嘴巴,向著那一名鶴童顏的仙人,圍咬了過去。
李不凡見狀大吃一驚,正為那一名鶴童顏的仙人擔心。
正在這時,那一名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