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新人礦工和監工們噤若寒蟬,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卻開頭說話了!
“你們這一群傻瓜,快說!你們看見我的大哥和三弟了嗎?”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看著在眾新人礦工和監工們說道。
李不凡聞言,心中一驚,暗自想道,“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所說的大哥和三弟,莫非是說的那一隻被收服的鬼爪,和那一隻被火符爆掉的鬼頭!對了,我要裝作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不要引火燒身!”
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言語一出,眾新人礦工和監工們皆是默然,無人敢出半句雜音。
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再次對眾新人礦工和監工們狠聲問道,“我再問一句,你們到底有沒有看見,我的大哥和三弟啊?”
眾新人礦工和監工們聞言,依然默不作聲。
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見狀,頓然間勃然大怒,對眾新人礦工和監工們怒聲說道,“你們這一群傻子不說是嗎?等會兒,我一斧頭殺一個!”
說著,就舉起斧頭,要向著眾新人礦工和監工們拋過來。
李不凡見狀,忙伸手做了一個停的手勢,叫喊阻止道,“慢著,等一下!你有什麼問題問我,我來回答你便是!”
眾新人礦工和監工們見李不凡出面,和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交涉,都微微鬆了一口氣,有的新人礦工和監工臉上甚至露出了微笑。
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聞言,忙對李不凡說道,“那好!我問你,你看見我的大哥和三弟了嗎??”
李不凡聞言,心中暗自想道,“這些惡鬼,普遍智商不高,我不妨捉弄一下它們!”
想著,李不凡看著黑暗角落之中的,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微微笑著問道,“大王,你沒有頭顱,怎麼對我們說話啊?”
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聞言,笑了笑對李不凡說道,“平日我和我的大哥在一起,我大哥說話,我就不說話!”
李不凡聞言,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想道,“這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所說的大哥定然指的是,那一隻以前被火符爆掉的鬼頭無疑了!”
想著,李不凡帶著笑意,對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問道,“那你大哥不在的時候,你怎麼說話呢?”
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哈哈大笑,對李不凡說道,“哈哈哈,小子,你眼瞎看不見嗎?我神通多得是!在我大哥不在的時候,我就是以我****為眼睛,以肚臍為口!”
李不凡聞言,仔細向著黑暗角落之中的,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只見果真如同,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所說,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的****變成了眼睛,肚臍處有一個大嘴巴,大嘴巴上面,還有雪白的鋸齒狀的尖利牙齒。
李不凡見狀,大吃一驚,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見李不凡吃驚,哈哈大笑著,對李不凡說道,“哈哈哈!小子!你看清楚了嗎?”
李不凡見狀,微微笑著,對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說道,“大王,長得好威武啊!”
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聞言,也頗為吃驚,忙對李不凡不解的問道,“此話怎講啊?”
李不凡聞言,眉開眼笑的,看著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解釋道,“大王長相,和戰神刑天別無二致,豈不是和威武?”
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聞言,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小子,你真是會說話,戰神還中聽,只不過我不知道,戰神刑天是誰啊!”
李不凡聞言,心中暗自想道,“這一個無頭惡鬼,怎麼可能和戰神刑天別無二致呢?說它和刑天相提並論,只是諷刺它無頭罷了!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卻不知道是在諷刺它,真是好笑!”
李不凡想著,微微笑著,對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說道,“後人作詩歌頌刑天雲:‘刑天舞幹,戚猛固常在。’”
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可謂胸無點墨,根本聽不懂李不凡的詩,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聞言,只是在黑暗中傻笑。
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笑完,看著李不凡繼續追問道,“對了,小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李不凡聞言,故作一臉茫然的樣子,對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問道,“大王,你剛剛問我什麼了,我忘了!”
那一個拿著雙斧的無頭惡鬼聞言,又將問題重複了一遍問道,“你看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