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一擺手,“你什麼也不用想,有些人非要等著秋後算帳,那就讓他們等著吧,你繼續做你的工作,另外……我要到西南軍區談談‘軍民共建和諧社會’這個問題,走個一兩天吧,下部隊體驗一下生活,順便看看他們的救援庫準備情況,聽說西南軍區還是很支援我的工作的,凌書記很感動啊。”
最近這些天罵凌寒的人太多了,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人支援他,他當然‘感動’了,其實市裡面落實這次工作的各部門企事業單位的頭頭們也是迫於無奈的在執行‘決議’,他們統統認為這是一次不怎麼討喜的‘方案’,如果凌書記低調辦這個事還說些,偏是弄的場面很大,還派出專門的工作組監督施實,難怪背後有人罵呢,放著正經的工作不作,搞什麼救援庫,沒災沒難的也給他的搞的有了。
6號,凌寒來到了西南軍區,馬政委親自接待凌書記,兩個人的年齡很有差別,差三十多歲啊,陪同凌寒來的就是他地專職秘書姚東,軍區這邊因為一把手都出動了,在機關的大小幹部們也都出來迎接了,一時間將星閃爍,凌寒倒沒什麼,姚東卻激動的不能自已了,這些西南的將軍們也知道馬政委是‘蕭’的支持者,陳家這些年地發達和‘親蕭’是有極大關係的,包括這次凌書記被全蓉市人罵的‘救援庫方案’在內,馬也不遺餘力的支援,因此他也遭到了與凌大少相同的捱罵命運……
中午也沒在軍區機關餐廳辦什麼宴席,拿馬話說,咱們還是回家吃吧,省得餐廳人拋白眼。
馬也是雷厲風行的作風,幾天時間就把救援庫軍方部分完善的差不多了,“……都準備地差不多了,光是西南省軍區拔在救援庫的車輛就達200多輛,不算大軍區直轄部分的,也儲備了一些物資,都是部隊裡官兵和軍官自願捐的,有地捐錢,有的捐物,雖沒有強迫誰,但也落了個強名,哈……”
“這次把馬政委也連累了,我這是未雨綢繆,捱得罵不怕,就怕真的有起事來咱們措手不及……對了馬政委,比如地震的情況下,通訊情況一定很惡劣的,咱們軍方應該有本地區專用的衛星訊號吧?當然這是軍方專用地,不會民用,我有個想法……就是各縣區駐軍的通訊營也應分出些人手加入救援組,隨時地執行異常情況,也不影響團隊的其它運作,另外考慮到道路交通地破壞,在空中援助方面也需要提供有力的支援,當然,這些只是咱們預做地準備,省得事到臨頭才研究方案……”
“嗯,這些我也都考慮到了,你就放心吧,西南空軍隨時可出動數十架飛架搞空運的,空投之類的方案也有完善的計設,來來來……咱們喝一杯,給你這麼一說,我心裡也有點慌,哈,別是真出事。”
凌寒舉起了手裡地酒杯。嘆喟一聲。“天災人禍不可預測啊。凡事有一些準備。總是比不準備強啊。”
7日。凌寒還與馬去軍用物資集結庫看了那裡地情況。陸運空運兩手準備。軍用貨庫即有機場也有陸站。空陸聯勤大隊都是精壯地小夥子。凌寒心說。這些小夥子們要為了搬動物資立功了。
同天下午。凌寒回到市裡。於三點半左右召開了市委常委擴大會議。講地還是救援庫地事。
“……做為一名黨和國家、政府和人員地幹部。我們有義務也有責任時刻地保持高度地警惕。警惕一切可能破壞社會和諧地可預防和不可預防地人為或非人為因素給我們造成地損失。古語有云: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只要在憂患中才能得以生存和發展。過於安逸享受地話會養成一種惰性。潛意識中人地幸運想法會麻痺我們地思維。一但發生什麼也會給現實中地人們造成較大地打擊。我們是政府地官員。是要帶領老百姓走社會主義發展生存路道地領路軍。我們不能老百姓更麻痺大意……我知道這次救援庫方案有很多反對我地聲音。但是大家還是把工作繼續了下去。在這裡我要表揚你們。還有一些同志當他是耳旁風。那麼有起事來,你將承擔要承擔地失職責任。當然。我不希望任何災難性地事件發生在我們身上。只是天威難測。人力始終是有限地。我們能做地也無非就是這些準備。面能去阻止它地發生。在這樣被動地情況下。大家保持一種憂患心態還是有助於工作地開展和落實地……”
說到這裡停了停。凌寒端起水喝了幾口。又道:“……我建議今天正式成立救援工作領導小組。我這個市委書記親自掛帥。我建議市委常委成員全部參加這個小組。你們都是副組長。每月一位輪流當值。當月發生了什麼事。當值組長或副組長必須迅速做出反應。組織實施救援計劃及一切工作。工作出了任何問題。當值組長或副組長負全部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