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說的那些話,說凌處是蘇書記的準女婿,還和許長征、展市長關係親切,又和省委常委孫曉昆有深厚關係,這樣一個年輕人。太令人不可思異了。
當然,她吃驚還不如藺柔柔吃驚,藺柔柔有些呆傻了,凌處?什麼凌處?耿副部長居然對他那樣客氣?好象他才是領導?他老婆又那麼慌張的站起來和凌寒握手,這至於嗎?這是哪地個凌處啊?
老頭子也聽女兒說過女婿的事。還說要是能和這個凌處打好關係。日後可就前途無量了,此時他深深看了一眼凌寒。難怪人家抽黃鶴樓呢,居然是那個全省最年輕的正處級幹部。“老頭子今天走眼了。”
“呵……老人家,可別這麼說,我還年輕啊,要走的路長呢,您就當我是您的小煙友吧!”
“小煙友,呵,小煙友好啊……道忠啊,改日請小煙友來咱們家作客,我不管是什麼官,我只當他是煙友,哈……小煙友,這點面子你總得給吧?我老人家可七老八十了,你別打擊我哦……”
這老頭子一點不糊塗,他這是豁出老臉給女婿結交仕途新貴呢,耿道忠心裡一陣感動,岳父老謀深算,還是老薑厲害呀,凌寒也暗贊老傢伙有心機,當場就笑了,“您放心,我就等耿副部的請柬了。”
有了凌寒這句應諾,耿道忠也是躊躇滿志,張雲鳳更喜的笑逐顏開,要知道這年輕人是柏明新貴啊!想巴結地人不知有多少呢,藺柔柔是怎麼猜也猜不透凌寒這個凌處是個什麼官?耿副部也巴結他?
不遠處有個人看見了這一幕,他的辦公室後窗正對這一片療養園,開始只看見了藺柔柔,心說她跑這幹什麼了?接著又看見了凌寒,心下恍然,原來是陪凌處溜腿兒去了,再接著看見了耿道忠……
等五點鐘左右,藺柔柔把凌寒送回了病房才回到護辦歇腳,這個時候護辦的醫生護士們看藺柔柔的目光就不同了,白護士長居然因為上午的事被貶到普護區了,不過那裡沒有合適她的位置,祈大主任也厲害,給她整出一個護士副長的頭銜來,全院人都在偷笑,以前可沒聽過有這麼個頭銜啊。
藺柔柔才倒了點水坐下,祈子登就過來了,他笑盈盈地走進護辦,“小藺啊,你來一下……”
在樓道里祈子登聽藺柔柔說凌寒與耿道忠他們的事,其實祈子登就是要確定凌寒與耿的關係。
十分鐘後,祈子登出現在羅世隆的辦公室……一陣交談之後,羅世隆站了起來,滿室的踱步。
“子登……看樣子這個事還有轉機,耿副部長一般不過問人事局的事,但是不等於他不能過問,你策劃一下,看看能不能利用藺柔柔拉近一下關係,這回的局面能不能扳回來至關重要,不然我羅世隆的面子就徹底掃地了,別說人事局,就是咱們衛生局也沒人拿我當回事了,我剛才又打電話給趙局長,說是晚上賠個罪,可是人家跟本不給面子,說不得我們只能走走耿副部長這條道了,真沒想到,他岳父也住咱們醫院了,這些當官的,都神神秘秘地,連個面也不怎麼露。呵……真難為他們了。”
“院長,耿副部長地親屬這邊我們還不能直接接觸,這是個敏感時候,萬一沒收穫,就怕落在趙局長那邊更有別的想法,有藺柔柔這個擋箭牌,我準備明天親自去接觸一下凌處,這麼大的優勢我們不利用一下。太可惜了,成敗在此一舉,我們總要搏一搏吧?您放心,事要辦砸了,我一力承擔。”
羅世隆拍了拍他的肩頭,“子登,你地能力我是信任地。今天那出戏我怕陳凌兩位心時也有數的,已經到了這步田地,我羅世隆也沒什麼好顧忌地了,與其日後被眾人欺負,不若試試這次機會……”
杜南江站在視窗處,左手叉著腰,頗有指點江山地氣勢。右手地煙不離煙,一雙精光湛湛的眸子盯著遠方,每逢有大決斷時,他總是要一個人把前前後後的東西都要細細的考慮一遍,選擇就是一次。
對與錯這一步都要邁出去,北省現在握在手裡,顧家嫡系雖不滿遼東那件事,但實在是自已的人不爭氣,也怪不得人家。現在倒好,顧家人居然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了自已來處理,誰讓遼東地勢力都在北省呢,而不在顧家嫡系掌握的漠東省和東翼省,現在顧家上下都在看見自已怎麼做呢。其實怎麼看他也不認為遼東蕭家這次的姿態是要與華北顧家撕開臉。既然這樣做了。人家也只能任你這邊自已決擇了,昨天也和許長征透過電話。許大司令沒說別的,只說大原則大立場要堅持。
這話無疑是告訴杜南江。站在民族和國家的高度,有些原則和立場是要堅持的,一切的私益都須為其讓道,杜南江也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