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群訪圍到政府他又找信訪辦,不好!
“凌市長好……我是信訪辦的梁崢……”梁崢今天是頭一回見凌寒的面,上前還握手。
凌寒也給他面子,神情古井不波的道:“梁主任好,談一談工人們圍市府,你有什麼感想?”這個話問的有點水平,眾人也都是一楞,人家不問你怎麼解決,而是問你有什麼感想,問得好吶……
梁崢也沒想到凌寒會這麼,心念電轉,笑了一下道:“影響很惡劣,但是這陣時間群訪不斷,市委市政府都也沒辦法地,都好幾個月了,鬧慣了,不瞞凌市長,我們政府沒有一個明確地說法,信訪辦也沒法向這時工人們交待,所以只能拖著,等政府有了更好的方案,群訪自然消於無形,信訪工作也難。”
“工人鬧事上訪你們信訪辦是要耐心做工作地,如果我給你一個明確的說法,你能不能擺平他們?”
“能…只要領導放話我保證完成任務,”梁崢心說你給說法那最好,我這個信訪主任可不敢承諾什麼。
大家又都是一楞,凌寒要給個明確地說法?他又能給出一個什麼樣的明確說法?他敢說什麼?
凌寒不會管別人怎麼想,他道:“今天是4月2號,我要一個月時間來處理電廠的事,5月2號如果電廠的事還沒有解決的辦法,我就從惠平滾蛋,梁主任,怎麼出去和他們說,你心裡有數沒?用我教你不?”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二十多號人都怔怔望著凌寒,望著年輕的常務傻眼了,這種大話他也敢說?但就憑凌寒這份豪氣,真在一瞬間征服了這些人的心,別管人家辦成辦不成,至少人家敢說這句話。就憑在這一點,在場的人都由衷的佩服這位27歲的副廳級幹部,也許他27歲能上來就憑的這股衝勁。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凌市長,給我二十分鐘,我讓他們全消失,消失不了是我無能……”梁崢咬了咬牙就大步流星的走了,站在凌寒側後的曹子秋和周嫵眼裡都掠過駭色,媽呀,我們領導好猛。
梁崢不愧是搞了多年信訪工作的老油子。那張嘴能燦如蓮花,十五分鐘就把群訪的工人們遺散了……凌寒站在窗前,露出微微的笑臉。回過身看了眼大家,“各忙各的吧,曹秘書長。你聯絡一下電廠的領導們。我們這就去電廠看看……另外,公安局現在是誰在主持日常工作?叫他帶隊一起過去……”
在曹子秋、周嫵、嶽崇越三個人的擁簇下凌寒下了樓,剛出樓門廳就碰上了幾個信訪辦工作人員簇擁有梁崢梁主任,他見凌寒等人下來,忙迎了兩步上前,抹了把頭上地汗,“凌市長,幸不辱命!”
“梁主任不錯。你也一起吧,我們去電廠打個轉,我得帶上你啊,萬一給堵在電廠裡,還得你出面哦,呵……”凌寒笑起來甚有親和力,梁崢為之苦笑,但信訪辦的主任能陪領匯出巡的機會可不多。
城區區政府地常務副區長劉政言、副區長陳棟、辦公室主任何俊與幾個秘書也驅車趕往電廠,必竟電廠還是在城區管轄範圍內的,接到市府副秘書長曹子秋的電話時劉政言也不敢怠慢。馬上就起程了。並讓秘書通知電廠街街道辦事處地基層幹部們做好迎接工作,要先一步與電廠領導們取得聯絡。還叫電廠街派出所地人大部分出動,維護秩序。雖知市局的人也會去,但派出所也要負轄區之責的。
如今的電廠的所謂的領導們都不牛氣了,被劃管地方管制了,他們也就剩下個級別待遇了,還談什麼權力呀?廠子都塌了還有什麼權力?就剩下廠黨委善後工作組處理內部事務的一點小權了。
在電廠街入口處,凌寒的車停下來,下車與已經等候在這裡地城區兩位區長認識了一下,還有市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李天民、副局長、交警支隊長馬雲忠等人一一寒暄,然後組成浩大的車隊前進!
昨天電視新聞播報了凌寒這個副市長要主抓電廠分崗安置的工作,電廠的上萬職工和幾萬家屬們都心頭一熱,新官上任總是三把火嘛,倒要看看這位27歲的常務是怎麼點火的,但人們報的希望不大。
公共汽車站牌幾米遠就是進電廠的正路,穿過兩旁的家屬樓夾出地這條廠區主幹道就是電廠,當街道辦事處、和派出所地人出來忙著維護清理廠區主路段時,凌副市長要來電廠巡視的訊息就傳開了,自去年八月廠子正式停工之後,沒有一位市級地幹部來廠子巡視過,對這個包袱他們沒人感興趣,這是個爛攤子,誰沾上誰倒黴,電廠工人們都產生了一種被政府拋棄了的感覺,人人心情鬱結,黨和政府不管我們了,任我們自生自滅呀……可是今天,上班頭一天地凌副市長就趕